又在吻她了。
他的吻不像吻,是在撕咬吞噬,步步紧逼,不留喘息的时间,霸道难缠,随心所欲做想做的,说他想说的。
他会在晨光里把她晃醒,薄润的唇从眉心烦扰到赤裸的胸口。也会在她练剑的时候突然擒住她的下巴,亲她额头的汗,亲她潮红的脸,在抗拒声里丢掉她的木剑,给一切他想给的东西。
好讨厌。
“小桃儿好乖。”他喜欢温柔地啄去她脸上的泪痕,情意绵绵的模样,又不容置疑地捉住她的手,教她自慰手淫。
粗粝的手指绕着她的阴毛,捻住阴蒂,指腹老茧重重地磨,刺激和痛苦不分伯仲,她被迫勾着自己的阴唇,双腿抖得癫狂。
……我不要。
他还在哄她,一声一声的乖乖,一声一声的桃儿,全天下最亲密无间的人儿呀,俯视她难以控制的淫态,自己却一脸光风霁月好容色,皎如玉树临风前。
我不要!
她崩溃尖叫,她害怕她痛恨,可就算闭上眼睛,她也能感受到他的轻蔑。私处无时无刻的异样,阴蒂和乳房是他的食物,吃人的唇附在上面由轻舔转为狂吮,咂声一片。
挣扎不了,摆脱不了,她的心连着阴道,通通都会被掠夺玩弄。
眼泪怎么流也流不完,这是她身上最廉价的东西,同样不属于她。他喜欢吃她的眼泪,看着她肿起来的眼睛,心疼地说可怜人啊乖桃儿别哭,实际做的哪个动作不是为了让她流泪的。
做尽缠绵之事,而非痴男怨女,他含着最爱的乳,胯下顶在屁股里横冲直撞,她紧紧抱着他,喊着好痛呀好痛呀,全身都在痛,欲望和快乐都是痛的,与他肌肤相贴的地方都在灼伤。
肩膀里有无止境的痛楚,穿透的伤口血流不停,在地上淌得远远的。下体跟着抽插律动,她决然转过头,无形的风捆住了四肢,躯体赠予他,灵魂随着赤红的线好像能越逃越远。
不要。
不要这样对我。
她的脸越来越扭曲,眼睛闭得死死的,眼珠子在眼皮里疯狂打转,形状诡异。
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漫天红光。
谁的血沾在剑上,滚烫生暖。她紧抓着,贪恋着,又绝望着。从前是那丫鬟的,此刻是她自己的,今后该用谁来暖自己可怜无助的魂呢。
仿佛短暂间破开了诅咒。
她终于敢睁眼了,冷汗淋漓,却入目光明。
“随心即可吗?”
——
大雪已停了足足两日。
风来居的堂食里并没有几个客人,但新来的小二很有精神。他认真打理着店面,上楼送饭也不会急躁。有人经过时,他会和之前的小二一样,笑嘻嘻地打声招呼。
小桃对着他白花花的大牙弯了弯眉眼,大病初愈,病容未褪,裹着厚重棉衣都显得弱柳扶风。
“睡醒了?林公子出门好久了。”
刚在门口的椅子坐下,身后就传来一个活泼的女声。小桃转头去看,见了个空,左边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这里!”
“陈姐姐。”小姑娘吓到了一般,说话时的微微娇嗔,酥软可爱。
“嘿嘿,走,出去逛逛?”
“好呀。”小桃顺势拉住她的衣袖,捕尘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倒也没拒绝。
向往了许久的热闹,街上吆喝买卖,路过的人形形色色,痛痛快快地玩了大半天,两人对着摊子上的珠宝石头移不开眼。
不弃城的市井买卖比不得一般集市,运气好能淘到稀世好物,眼不亮则血本无归。捕尘这样识货的人也难分真假,她挑挑拣拣,选了好几样对自己的脸颊比划着,发现身旁活泼的小姑娘闷声不动了。
她愣了愣,借着小桃的视线看向了最中间的珍珠。
“五百两,不议价。”摊主明明坐在草席上打盹,脑门却像长了双眼睛。
“你说什么,五百两?”捕尘不可置信。
“南霄无涯山下浮萍水里的珍珠,当然值这个价。”
林小桃听着捕尘起了兴趣,却很快地掩下目光,她轻声拦道:“假的,走吧。”
这句话惹到了古怪的摊主,“好没眼界的小女子,你凭什么说是假的?”
“我……我不知道。”小桃木讷地摇摇头,说不出所以然,但她就是知道这是假的。
摊主站起身,干瘪的眼睛怪慎人的,“不知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就休想离开!”
能在不弃城做生意的多数不好惹,捕尘连忙将小桃拉在身后,不管三七二十一,赔罪的话流畅无比,“老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两个有眼无珠,老板莫怪了。”
摊主冷笑,想再骂几句,刚张嘴,却察觉到一些异样。他浑浊的眼睛惊疑地扫向两个女子的身后。
捕尘心中一动,也往身旁瞟过,眉心微皱。
被摊主放走后,两人为了各自的心事,不约而同低沉了些。捕尘长袖善舞,不想表露出来,依旧为小桃介绍人情风土。
路过糕点铺子时,还随口问小桃吃不吃。
“不会吧,榆钱糕没吃过?那得尝尝,我小时候可爱吃这个!”
捕尘塞给她一块暖烘烘的糕点,小桃低头咬了一大口,不好吃,口感粗糙,没滋没味的。
但她吃得很干净,认认真真吃完,认认真真道谢,反倒让捕尘有些不好意思。
“陈姐姐,你想要什么?”
“啊?”
“陈姐姐对我好。”小姑娘比捕尘稍矮些,她站在人群中,抬头温温柔柔地说话,迟缓的语调让人心中发凉。
捕尘沉默了片刻:“小桃,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周遭像是突然掉进了冰里,假模假样撑起的气氛冷掉,小姑娘指了指前面喧腾的茶棚,“我想去坐坐,就我一个人。”
“好,我也有点事,你先去,等我一会儿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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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想问,你们会不会觉得故事发展拖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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