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周稞开门准备下车,霍敛见她毫不留恋,倒有些失望,忽坏心一起,又将花抱了出来。
周稞一回卧室照例去洗澡,她刚脱光躺进浴缸里,霍敛便抱着花进来了。
“你拿它进来干嘛?”周稞斜了他一眼问。
霍敛不答,淡笑着将包装拆掉,拿过剪刀一根根把花枝去除,只留下一点残根和花朵。
周稞看着他,有些烦躁地发话:“我可不泡什么玫瑰浴。”
霍敛将花收拾好洗干净,而后拿了个透明器皿放进去,拿着便出去,丝毫不回应周稞。
周稞挑眉,只觉得他今晚安静的有点奇怪。
洗好后,周稞穿着睡意出去,正准备使唤霍敛过来给她吹头发,却见这人又默不作声进浴室洗澡了。
她只好作罢,自己吹干头发护肤后便躺在了床上。
快要睡着时,周稞被霍敛吻醒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直接将舌头伸进来,周稞差点被呛到。
她睁开眼冷眼看过去:“你有病?”
霍敛笑笑,不知道从哪摸出个礼盒来,上方还有一个圆形的洞,他捧着递到周稞面前,温柔至极地说:“盲盒,老婆抽到什么给什么。”
周稞怀疑地看着他:“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霍敛凑过去吻她的唇瓣:“试试,不弄你。”
周稞将信将疑,试探着将手伸进去,触感很软,又很黏,很像是花瓣上被涂了什么东西。她猛地想到霍敛刚才对着花挑挑拣拣,一时间有点明白他想做什么了。
她刚想撤回手,霍敛便伸进去,将花和她的手一起拿了出来。
霍敛眉眼俱是笑意,故意伸舌当着周稞的面舔上玫瑰花蕊,暗哑道:“是蜂蜜。”
周稞被他撩人又色情的动作搞得喉头一动,刚想说话,霍敛便用牙尖扯落一片花瓣,迎着她吻了过来。
甜腻带着玫瑰花香的味道顺着霍敛舌尖渡过来,娇嫩的花瓣在两人舌下变得脆弱不堪,最后化成一小团,也不知被谁吃了下去。
周稞面色酡红,霍敛摸摸她的头发,开始解她睡衣纽扣。
周稞没拒绝,任由霍敛动作。
很快,周稞全身赤裸躺在床上,而被子也不知道掉到哪个地方去了。
霍敛凑过来哑声同她商量:“明天我要去国外一趟,大概半个月,所以今晚能不能乖一点?”
周稞眉心一跳:“这么突然?”
霍敛满眼爱意的瞧着她,“我妈这两天身体不太好,得去看看。”
霍母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一直不好,生霍敛的时候差点没挺住,后来就和霍父一起去国外疗养了。他俩结婚时二老回来过一趟,周稞见过,知道那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听霍敛这么说,她突然就明白他今晚不对劲的原因了,便有些担心:“严不严重?我和你一起去。”
霍敛摇头:“我们俩总有一个得在。”
他不说情况,周稞就觉得不太妙:“医院那边怎么说?”
霍敛眼里划过一丝难过,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他说:“要我们做好准备。”
周稞一惊,忙起身说:“怎么这么突然?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前几天腹泻,又受了凉。”霍敛躺到她身侧,目光有些无神。
这对平常人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放在霍母身上就严重许多,她有心脏病,又有旧疾,一旦感染后果不堪设想。周稞蹙眉,有些心疼地去拉霍敛的手:“会没事的。”
霍敛安慰地对她笑笑:“本来今晚要直接过去的,但我不放心你。”
周稞无奈:“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你跟我说一声就行了,我没那么不懂事。”
霍敛侧身吻了吻她的额:“等我回来,要个孩子吧。”
两人婚前就说好三年内不要孩子,一来是为了事业,二来也是周稞觉得太年轻,不想这么早就要孩子,但眼下听霍敛这么说,她就没那么抗拒了,便点头答应:“妈如果没事,我们就生个孙子给她抱。”
霍敛眨眨眼,“可妈说想要个孙女。”
“是你想要吧?”周稞嗔他一眼,“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霍敛低头闷笑了两声:“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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