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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鑫的重点当然不是衣服,而是:“那我过来拿我那个快递,你没拆吧?”
    “绝对没有!”李深信誓旦旦地睁眼说瞎话,“我根本没有看到里面的东西,只是一不小心就弄丢了。”
    姜鑫:“……”
    姜鑫实在很痛苦,问崔远洵:“崔哥,我应聘的时候没说助理还有这种业务啊,你能不能行行好,就别让我知道了!”
    “你觉得我穿这件衣服怎么样?”崔远洵问。
    “签好了吗?”贺言半弯着指节,敲在玻璃制的茶几桌面上,看着李深点头,把手里的纸推过来。
    一份在法律上并不一定能起作用,但足以威慑到对方的保密协议,还有足够多的钱。这两样加起来,应该就足够了。
    除此之外,他也还有别的事情要问李深:“我大概两个月后就要正式宣布跟公司结束合同关系了,你怎么想呢?要不要继续跟我?”
    李深一愣,又马上保证:“言哥,协议都签了,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那意思,我相信你。”贺言打断他,“换血了那么多人,还是留个比较熟悉的好。再待个一两年,你也方便往上走。”
    不然的话,就李深这样,在他身边只留了几个月,简历着实就有些不好看了。再留在李深表姐那个没什么前途的公司,未来也堪忧。
    李深果然也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思索片刻以后,他很快答应了下来。
    不过,临走之前,李深突然觉得,既然都要继续给贺言当助理了,或许可以再提一些略显无理的要求。
    就像他以前还蠢得要死的时候,给贺言添的那些麻烦一样。说不定贺言也会答应呢?
    “言哥,其实我之前给了我女朋友一张总决赛的票。”李深试探着开口,见贺言没有不耐烦的样子,便鼓起勇气继续说,“她昨天问我,能不能给她拿一个after party的名额。她特别喜欢……”
    “可以。”贺言应了下来,“到时候让她来后台找我合照吧。”
    “她特别喜欢崔远洵。”李深补完了整句话。
    “……她喜欢崔远洵,你跟我说什么?”贺言有些无语。
    “那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嘛,”李深厚着脸皮,“崔哥你知道的,特别不好说话,你看能不能帮我去问问他,就拍个照!”
    “李深,”贺言平心静气地阐述一些真理,“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欠骂,少骂你几句你就要上房揭瓦了。”
    “那骂完能帮我问吗?”李深脸皮越来越厚了。
    “可以的。”
    片刻之后,崔远洵在杂志拍摄的棚里莫名其妙地挂断了电话。
    他帮着工作人员把倒在地上的道具收起来,人家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连声说着谢谢。可能很久没遇到这种艺人了,又多说了几句话。说果然综艺节目都是恶剪,没想到他这么随和,还夸崔远洵果然是衣架子,刚刚拍杂志大片拍得好,现在换回私服也很好看。
    崔远洵笑了笑:“我也觉得,别人送我的。”
    可惜他说完这句话,等了等,也没有等到对方问是谁送的,人家只是礼节性夸了几句,就去忙自己的工作了。
    他想问问姜鑫,刚才拍摄时的状态如何,发现姜鑫拿着手机在摸鱼。
    “工作时间。”崔远洵提醒。
    “我在网络占卜。”姜鑫给崔远洵看自己的手机页面,“今晚的节目播出评价会怎么样,崔哥你看,大吉啊!”
    崔远洵看了一眼:“塔罗牌也有大吉的说法吗?”
    “差不多意思就行了。”姜鑫还沉浸在这件事里面,“我觉得这是何导在这个综艺里最精彩的作品了,担心了好几天没睡着觉!”
    姜鑫这么关心他的事业,让崔远洵不禁有了一些同样的感觉,大众到底对他的表现评价如何,今晚可能就是个关键的时间点,但同时,崔远洵也忍不住问姜鑫:“好几天没睡好,所以拿错了快递吗?”
    姜鑫:“……”
    “崔哥,养精蓄锐。”姜鑫很窘迫地提醒,“总决赛还有一周不到了,到时候可是现场表演,出问题就麻烦了。等结束了,你们随便去嗨皮,我在门口给你们盯梢递套都行!”
    他着实是个崔远洵的事业粉。
    可惜,就像世界上所有的事业粉都不受正主欢迎一样,他的苦心也得不到崔远洵的理解,崔远洵只会很迷惑地问他:“你在说什么?我跟贺言在一起,你来干嘛?”
    第75章
    “昼哥,”崔远洵叫住张昼,见张昼转过来看他,才继续说,“能不能再排练一次?”
    张昼眉头皱了起来:“这都几点了……你是还有哪里没找到感觉吗?”
    崔远洵又有些犹豫,但问题不解决,对他来说影响更大,还是直言不讳:“不,我是觉得你演得有问题。”
    张昼愣了愣,看一眼后面跟着的摄像机,回答:“那你说说。”
    崔远洵自然是马上就张口欲言,但突然间,他看到了张昼并不算友善的眼神。
    明晃晃地写着,来吧,在镜头面前,随心所欲,做你自己,反正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崔远洵于是说:“有个词,以前是多音字,两种读法都可以,但是前年已经被纠正,只有一种念法了。”
    很明显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甚至谈不上错误。张昼也没有料到,眼睛里的刀子收了起来,礼貌地感谢了他的提醒,但他似乎很累了,并没有再来一次,坐上车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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