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微凉,星空微醺
身上的男人终于一丝不挂,立着上半身抽插,露出了他的宽肩窄腰劲臀
是她幻想过的完美身材
她有些出神,伸出手指抚上他美好的肌肉线条,昏暗的夜幕看不出他的肤色,她猜想,应该是健康的浅古铜色,因为他的脸看起来很白,但又不是那种不健康的苍白,而是一种透着原始力量的铜白。
虽然此刻他的脸被“夜空”蒙上了一层光影
但她仍然记得那天推开咖啡厅的门看到他时的心情
会长给的他的正装照片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年轻大老板
真人的气质却这般不同
那只坐在那里就散发出来的邪气
那明明和照片一样,但是看到真人却觉得帅到惊艳的五官
照片似乎是证件照,他拍的时候似乎在愣神,脸上僵硬得面无表情
可是现实的他,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鲜活,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深刻浓重
她有点迷茫,她觉得似乎应该换一个人,但是又无法抗拒他的眼神
那里有种热烈得让她欣喜的情绪
怎么还有功夫走神呢?易世突然不满的说。
我…她正要说什么,易世突然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他腿上,她的胸脯贴上了他滚烫的胸膛,烫的她一缩。
嘶…易世轻哼了一声,抱住她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向上顶。
自己动一动,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想别的。
她双脚撑地,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用力的抬起她的臀部,但是稍微的动弹就会让她全身一阵酥麻,才动了几下就觉得双腿无力,而腹部因为控制上下移动而带来紧绷感,渐渐让她的肌肉开始痉挛。
而这种痉挛慢慢变得不可控,她全身都开始抖了起来,但是又不想放弃体内的巨物,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再次抬起放下
啊…她全身都到极致,腹部的肌肉一缩一缩,阴道也随着快速的缩放,她头脑一片空白,她抱紧了男人的后背,抖若筛糠,那种奇异的快感从她的小腹随着抖动蔓延到了全身。
易世一动不动,享受着她高潮身体的变化带给自己的刺激,那从花园深处喷出来的滚滚汁液浇在他的龟头上,烫得他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他看着被情欲与快感排满了的那张小脸
女人高潮时的样子最美了
而她高潮的样子,像一朵妖艳的小白花
让人很想一下子碾碎。
易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耸立的乳尖磨蹭他胸膛带来说不出的舒服,等她身体的抽搐慢慢的平复,才继续缓缓动起来那一直留在她身体里享受的巨物。
因为这个姿势阴茎无法全身而退,那小小的起伏就好像在磨蹭子宫口,刚刚高潮过的她觉得整个阴道都开始发痒,而本已经开始脱力的她似乎再也没有力气缩紧自己的阴道,连那子宫口都终于痒得无法忍受,张开了一个小口。
而男人似乎就是在等这一刻,猛的把她一翻身,她唰得趴在地上,她的阴道绕着那阳具翻转了一圈,壁内最敏感的部位被牵动,她惊叫出声。
而男人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在后入姿势调整好的一刹那,一插到底
啊!!她的眼泪被撞了出来,进…进去了…进到子宫了…疼…啊…
易世感受着那尽头极其用力的咬着他龟头的子宫口,一股酥麻感直接冲上头皮。
易世适应了一下,又开始抽插起来
后入进得更深,他每一下都操到子宫里,紧致的吸咬让他无法思考,只想一下插得比一下深,一直一直,永远不停
女人趴在草地上,一开始操进子宫口的酸痛感慢慢消褪,更多的汁液流了出来
她呼吸着青草根部的清香,有花瓣或者叶子,随着她摇晃的身体,扫在她的脸上,肩膀上。
这种感觉真的太神奇了
男人每一下的动作都给她带来一种窒息的快感
花香和星空让她有种在野战的刺激
但是又比真正的野战多出一丝安全感和专注感
她的五感全被调动起来,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
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有预感那个时刻就要到了,她揪起了手边的小草
来了
男人狠狠的抓住她的双臀,最后冲刺了几下,一股滚烫的浓精直接灌进子宫里,烫的她浑身一缩,收紧了脚趾
她脑子里闪过白光,身体几下收缩和抽搐,几乎在精液烫到子宫的同时到达了顶峰
那滚烫维持了将近半分钟,她的身体也崩了半分钟,而终于停下来的男人也并没有把自己的巨物从花口移开,她小小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液,还有她刚刚喷出来的淫水,却又被堵的水泄不通
她的小腹鼓起来一个小包,酸胀得难以忍受,她用力的想翻个身,想让男人退出去
可男人看到她的动作,非但没有帮忙,反而用手将她用力抬起来的头摁在花丛里,让她无法动作,她呜呜了一阵,男人的另一只手划过她光滑的后背,捏了捏她的腰部,引起了她新一轮的战栗。
男人似乎欣赏够了,把她绕着自己依旧硬挺在她身体里的阳具转了一圈,摸了摸她鼓鼓的小腹,勾起一边唇角笑着。
她垂了垂睫毛,想了一下该叫主人还是老公,最后轻轻唤了一声:老公…
这个称呼又取悦了易世,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嗯?
可不可以…拔出来?好难受啊…她哀求着。
不可以。男人笑着,昨天几点吃的药?
吃过晚饭之后。
男人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一点半,那还不急。
两个人见面那天商量好了,这叁个月女人吃长期避孕药,他可以内射。
他是第一个进入这个女人身体的人,是第一个内射她的人
他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个女人完完全全是属于他的
他一直没觉得处女多稀有,自己想上总有能上的,只不过自己一直没有好这口。
他也从没想过要完整拥有什么,他也不好养成这一口,几个月调教还是有意思的,一年两年,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女人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大概就是她已经是她了,不需要他养成就刚好对他的胃口,而且又刚好拥有着这幅未经人事的躯壳。
不过这一次结束之后,他还真从这种完整的占有欲里找到一起满足的快感
自己以后不会开始好睡处女这口吧?他在心里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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