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学期最后一节美术课,同学们围坐在花圃边写生。
趁着借颜料的工夫,闺蜜偷偷捣了捣陈意,“哎,吴老师刚刚看了你半天!”
陈意描着花瓣的画笔歪了一下,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羞赧地瞪了闺蜜一眼,“你……!”
闺蜜拿了颜料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对陈意羞羞脸:“喔哟,脸红了,陈意脸红了。”
周围几个同学看过来,陈意坐立难安,恨不得能立刻捂住闺蜜那张嘴。
她假装镇定,目不转睛看面前的画布,心里却直打鼓——吴老师……该不会真的在看她吧……
鼓足了勇气,她偷偷往右后方一瞥,果然对上青年温和注视的双眼。
脑子“嗡”的一声,她像做坏事被捉了现行,立马窘迫起来,脸上热腾腾的。
吴老师温和地笑了起来。
他是个长相儒雅的年青人,双目透过黑框眼镜,审视着正坐在花圃边手足无措的女学生。
别的同学画的,都是花圃里最娇艳、最挺拔的花儿,只有她,画布上是深深浅浅的绿色,只在角落有一朵小小的白色茉莉。
和她的气质倒很符合,安静谧雅的一朵纯洁小白花。
吴老师不动声色地推了推镜框。
陈意长了张乖巧可爱的心形脸,柳眉杏目,樱唇桃腮,柔滑顺直的黑发垂在脸颊两侧,是个有古典气质的小美人。
她人和她名字一样,温柔小意,那张柔美清雅的小脸上,总是挂着善意温柔的微笑。
只有在看到他的时候,会变得脸红羞怯。
吴老师踱步走到她身后,故意不出声,俯身握住小美人拿着画笔的手。
“花瓣描摹得再细致一点,意象就更美了。”
陈意垂下纤长柔软的眼睫,小声“嗯”了一声。
一截细弱雪白的脖颈弯出柔美弧度,吴老师忍着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握着小美人一只柔荑,细细带着她画完了一整片花瓣。
最后收回手时,还假装无意,在陈意鼓起的胸口边缘,轻轻蹭了一下。
果然,小美人轻轻颤了下,耳根瞬间通红,画笔险些掉到地上。
啧,太纯情了。
吴老师去指点另一个同学的画,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陈意。
就是她太纯情了,碰个手碰下胸都要脸红,才让他没有想搞她的欲望。
他还是更喜欢热辣骚浪一点的。
倒是陈意那个胸,发育得比同龄人都好,圆鼓鼓的,看着至少有C。
——明明人长得细胳膊细腿的,胸却发育得那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该不会天天有男人给她揉胸吧?
吴老师脑中不禁想象出,纯情典雅的小美人靠在男人怀里,一脸羞怯给人揉着奶子的画面。
下课后,吴老师一张一张收起同学们的写生作业。
“同学们,下学期你们就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了,这是你们最后一节美术课,老师祝你们明年都能考入理想学府。”
收到陈意的时候,还特意低头对她温柔笑了一下:
“你也是,陈意同学,老师最希望能看到你的优异表现。”
陈意羞怯地低下了头,“我会努力的,吴老师。”
最后一节课结束,暑假总算是开始了。
陈意和闺蜜告别,独自回到家里,在卧室桌边认真做暑假作业。
她一直成绩优异,也不会因为放假而松懈自己的学习。
正在解一道几何题时,陈意的爷爷推门走了进来。
“净看这些没用的东西!”
老头粗鲁扔了她的书,“白把你养这么大,现在你奶奶病了,你也不知道出去挣钱!”
陈意的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她一直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家里只能靠政府发放的低保勉强维持生活。
“爷爷……”
陈意有点委屈,去把地上的书本捡起来,小心拂去了上面的灰尘。
“放假就知道在家学习,就算你考上大学也没钱供你!”
老头越想越生气,一个女孩家,读书有什么用?
“赶紧给我出去挣钱,社区正招志愿者,给不少补助金,你赶紧去看看。”
陈意被爷爷连拖带拽扯到门口,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
社区里,果然正在有人招募志愿者,招募的项目,是去慰问监狱里表现良好的犯人。
据宣传的人说,只要过了初选,就能给家里几万块的补助作为补贴。
陈意从宣传的人那里拿了张报名表。
她之前很少出门兼职,看到报名表上注明这是政府组织的项目,才放下心来。
“你还是个学生?”
宣传那人狐疑地打量了她几眼。
“我们这儿不要未成年。”
陈意连忙保证自己成年了,这才把报名表递了上去。
——她今年十七,按说离成年也不远了,所以撒了谎,自己低头不自在了一会儿,也就过去了,没有被戳穿。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筛选,初选过了的,被人专门带到车上。
陈意也过了初选,筛选的人还格外多看了她几眼。
最后入选的都是女性,车子把她们拉到本市的监狱里,带着她们下了车,领着她们又是宣誓、又是签字声明。
政府组织的活动,大概就是这样正式吧,陈意没多想,都老老实实跟着做了。
又有人过来,让她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去做体质检测。
排了半天,才轮到陈意。
她走进房间,发现房间里很空旷,只有正中间一台仪器。
房间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自己。
“姓名,陈意。性别,女。年龄,十八。”
一个中年男声在房间中响起来,冰冷的声音中夹在着电流的杂音,应该是对着话筒在讲话。
“婚姻状况,未婚。是否有性生活,没有。”
陈意有些不自在,低下头,听见那个男人不屑地嗤笑了一声,“是你吗?”
“是、是我。”
“那你对着镜头再重申一遍,你是自愿来当志愿者的,没人强迫你。”
随着男人的话音,陈意正对面的暗处,有红色的灯光闪烁起来。
陈意猜那里就是摄像头,便抬起脸,对着摄像头,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我是自愿来当慰问监狱犯人的志愿者,没有任何人强迫我。”
“把衣服脱了,去上面坐着。”
“欸?”
陈意有些惊讶,要她在异性和摄像机面前脱下衣服,这……
她犹豫着解下外套,心中泛起不安。
可再一想,这本来就是体质检测,而且前面那么多人都做了,如果真的不妥,她们一定会说的……
她只要克服一下,克服一下就好了。
不停给自己鼓着勇气,陈意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鞋袜。
最后,纤细有致的少女娇躯上,只留了白色的文胸和底裤。
她光着脚,抱着自己脱下的衣物,羞赧地低头站着。
“让你全脱了!”那个中年男声又响起来,大声训斥她,“脱光了去上面坐着,你听不懂人话?!”
“我知道了……”陈意被他凶的吓了一跳,不得不努力克服羞赧,“我、我这就脱……”
她弯腰,把棉质的纯白小内裤脱下来,露出圆翘洁白的小屁股。
然后双手绕到背后,松开搭扣,将文胸脱下来。
“哟,你奶子还挺大。”那个男声响起,丝毫不掩轻蔑。
双臂连忙羞涩地护在胸前,陈意看不见那人,只觉得满屋都是视线在看着自己,脸上又开始发烫:
“请您别……请您不要这样说。”
“装什么矜持,赶紧坐上去。”
在男声的驱使下,陈意扭扭捏捏朝房间中央的那台仪器走过去。
仪器中央是脚踏车座一样的小凳子,前端上翘,中间有一枚半球形的凸起。
那凳子可坐的面积很小,陈意刚一坐上去,就觉得腿心被硌得难受。
“扒开你的逼!”男人不耐烦地呵斥她,“把终端坐进去,招你们的人没培训吗?操!”
扒、扒开…………
陈意脸皮薄,被男人荤话说得羞窘不已,眼中泛出泪花。
“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不要用这个……”
她软声想要商量——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手指轻轻洗洗外面,而且那球形凸起……几乎要和她拳头一般大了!
“不想测滚蛋,别浪费时间。”男人语气淡漠,“下一个。”
“别、别……我这就——”
想起爷爷打骂自己时的样子,想起生病卧床的奶奶,陈意只好忍着委屈,羞怯把手伸到自己腿间,捏住自己一片软乎乎的花唇拉扯开。
“嗯…………”
这种感觉羞怯又怪异,她闭上眼,挪动小屁股,生涩地寻找到能将那个半圆形凸起吞下去的地方,然后狠心往下一坐。
“唔!好痛……”
紧闭了十七年的地方被生生撑开,陈意痛得小脸发白,险些往前栽倒。
“唷,还真是个雏儿。”
她听见那男人声音,透过电流,带着明显的轻佻。
政府的工作人员,怎么会是这样的工作态度……
陈意蹙起好看的柳眉,细声细气提意见,“先生,请您说话尊重一些。嗯……”
她抿唇动了动腰,好让自己能顺利容纳身下那坚硬滚圆的半球形凸起。
身前身后都有复杂的仪器平移过来。
“一边一个,把它们套在你奶头上。”那个男人没回答她,冷冷指挥她的动作,“然后把手伸到背后套环里。”
陈意面前的,是两个碗状的透明杯,一端连着软管,软管则消失在对面的黑暗中。
陈意忍住羞赧,拨开胸前遮挡的长发,将那两个透明杯放在自己乳房顶端。
“嗯!”
好凉!而且那东西有吸力,刚放上去,就吸得她不由轻轻挺起胸脯。
看着自己浑圆裸露的两只乳房挤在透明杯里,顶端被吸得成了个粉色的肉三角儿,陈意羞得闭上眼不敢去看。
她摸索着,将手伸到后面的两只套环里。
套环马上将她双手、双肩都固定住,就连后颈,都被一圈皮套束缚住。
“可、可以了吗……”
陈意怯怯地问,束缚感放大了她心中的不安,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被别人控制着。
“我们会从多个角度测试你的身体素质,”那个男声依然冷冰冰的,“待会儿测试一旦开始,不论你怎么喊停,都不会停下,目的就是为了测试志愿者的身体极限,你明白了吗?”
陈意想点头,发现脖颈被皮圈儿拴着,动不了,只好小声回答“明白了。”
“而且,为了保证测试出的数据完善可信,我们需要你如实描述你的身体反应,能做到吗?”
“……可以做到的。”小姑娘怯生生回答。
“好,测试开始。”
随着男人一声令下,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
周身陷入一片黑暗,陈意心中的不安愈发弥散,紧张地准备迎接未知的测试。
忽然,她只觉得腿心和两只乳尖儿蓦地一热,像是有舌头在舔弄自己敏感的地方。
“嗯…………嗯…………这是什么…………”
那触感湿热、有力,灵活地在她乳尖儿和花唇上游移舔弄,体内迅速被激起一阵一阵的酥麻颤栗。
陈意费力地细细喘息,努力睁眼,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在戏弄自己。
可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都看不见。
“呜、不要…………嗯呀!”
腿心的那只舌头拨开花唇,直接舔上她软塌塌的小阴蒂,陈意猝不及防,细细叫了一声。
“啊!好、呜……好奇怪……不要、呜……不要舔那里……呀啊…………”
过去十七年,她从未有过性爱经历,连亲吻拉手都未曾有过,忽如其来对身体敏感处的密集舔弄,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执着舔弄的舌尖,并不因她快要崩溃而放松。
粗粝的舌面同时卷住充血的小阴蒂和已经翘立起来的小乳头,一边吸吮,一边往后摇晃着拉扯。
好像真的有三个男人,正在同时摇头晃脑、用舌头吸吮玩弄娇嫩的小美人。
“呜啊啊、不要…………不要吸了啊…………啊啊…………”
陈意崩溃地摇着头,细声哀叫,眼角沁出生理的泪水,脚趾紧握,小屁股徒劳地扭动着。
“陈意小姐,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觉。”
“呜、我……啊啊……我现在…………呜…………”
陈意意识到自己还在被人观测着,羞得立刻咬住唇,不肯再发出羞耻的叫声。
“不要浪费时间!”
陈意被那人呵斥得一个哆嗦,只能强忍着身体里陌生又强烈的快意,喘息着求饶:
“嗯……我……我变得、好奇怪……呜……快停下、我要……呜……”
典雅柔美的小脸上现出一股羞赧,她难受地扭着腰,羞耻开口——
“我要、忍不住了……呜……快停下……我要去洗手间……呜!!”
她刚说完,被夹在一堆仪器中的雪白娇躯,就倏然一僵,然后一下一下痉挛起来。
在她双腿间,一股清亮的水液迅速涌现出来。
“呜…………”
陈意以为自己尿出来了,羞得抬不起头,抿唇忍住喘息。
可胸前和身下的舌头还在不住舔弄,她只忍了片刻,又受不住地喘息呻吟起来:
“嗯……怎么还、嗯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呜…………”
小美人无力地摇晃着小脑袋,嗓音可怜,带着哭意。
细白的身子骑在前后翘起的小凳子上,黑暗中,扭得摇曳生姿。
“二十六秒,才坚持二十六秒就喷水儿了,啧……”
男人声音里的轻蔑,让陈意羞得身子颤抖起来。
“看来你身体素质不行了,太敏感了,很容易被用坏的。”
“我、唔…………”
小美人儿努力撑起细腰,想要证明自己身体素质并不差,一直被舔弄着的屁股蛋儿却一抖一抖的。
“我会努力的……嗯……对、对不起……呜…………”
“继续,加强一档。”那男声对旁边的人说。
“嗯啊!啊……怎么、啊……!”
陈意惊惶叫了出声,方才还只是在舔弄她的口舌,好像忽然张开了嘴,将她三处敏感带分别吞进了湿热的口腔。
“嗯啊……啊…………啊……呜嗯…………”
小半只奶肉都被人用嘴吸吮轻咬,小奶头更是时不时被牙齿磕到,激得陈意一下下挺起胸脯,呻吟声愈发娇腻。
私处舔弄的那张唇舌更加过分,整片腿心都被湿热的口腔含住,嘬着小花唇咂吮,牙齿磕在刚被舔得充血硬挺的小阴蒂上,舌尖则试探着在那处从未有人造访的嫩穴处戳刺。
那样湿热、那样灵活,她能感觉到,分明是人的嘴唇在亲吻着她的下面——
“嗯、不要呀……啊……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呜…………”
那儿……她自己都鲜少触碰,怎么可以……就算是给人,也是要留给未来共度一生的爱人呀……
“呜!”
细嫩的身子猛地一搐,陈意娇哼媚泣,勾起精致的脚趾努力想要缩回一双玉腿。
“呜……不要、不要舔了呀……呜……你们不可以这样……我不要测了、呜……放开我……”
“叫得还挺骚,挺会勾人的。”那男声冷哼一声,“诚实表达你现在的感受。”
“我、呜…………我不要了……呜啊……”
小美人可怜兮兮哼唧,小腹却不受控制地抬起,像是主动把腿心送出去给身下那人舔似的。
“啊啊……呜啊……求你们、快停下……我不要这样、呜啊!”
随着她一声娇啼,嫩白纤细的少女娇躯又是一次狠狠的痉挛,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收缩。
“十四秒。”那个男人冷酷的声音像是在宣判着什么,“继续,再加一档。”
两只嫩奶儿瞬间被挤压变形,又被挤着迅速左旋右拧,强烈的震动下,洁白的奶子肉一波一波在容器里荡漾开。
“妈的,奶子真软。”男人轻骂了声。
如果陈意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双乳在透明碗状容器里,被挤弄出的淫荡模样。
可她现在只能闭着眼,昂着细嫩的脖颈,哀哀地娇叫求饶:
“啊啊…………不要进来!不要——求你们——啊啊……舌头、舌头……不要啊…………”
一直在双腿间舔弄的那个人,不仅狠狠吸住她私处的嫩肉,还将一根有力柔韧的大舌头用力塞进她的身体!
陈意几乎要哭出来了——
“求求你们……不要、这里不要……我还没有、呜……呜啊!!”
灵活的长舌钻进处子嫩穴,将湿漉漉敏感的穴肉顶开,又曲起勾吮,将紧致的甬道强行撑开。
“呃啊…………不、嗯…………哈啊…………”
陈意大腿根儿都在抽搐,两只雪白小巧的屁股蛋儿绷得直哆嗦,昂着脖颈,细嫩的喘息声中带着浓浓的情欲。
长舌感受到了她甬道内不受控制的抽搐,略微撤出一些,又狠狠往里捣入。
“呃啊!!”
小美人亢声娇叫,娇嫩紧致的甬道瞬间释出大股水液。
那长舌不依不饶,在紧嫩的穴腔内四处卷扫,逼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互相推挤、揉压。
“呜啊啊…………不要、不要……呜……舌头、不要再动了……啊……”
温热的水液像是失禁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涌。
陈意哭喘着,痉挛着不断抖着软绵绵的细腰,大腿受不住地一下一下夹紧。
“九秒,连续两次。”
虽然四周黑暗,但监控另一端的男人能将房间里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还是处女的小美人瘫着身子媚叫抽搐,身下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张着小嘴儿,嫩红的小舌尖都探出来了一截。
那张典雅清纯的小脸上满是高潮时欢愉又痛苦的淫媚表情,眼中不时翻白,眼看要受不住这样强烈又迅猛的快感。
“再加一档。”
“可是……”旁边有人插话,“最后一档是针对已孕妇女的,她还是个处——”
“我说,让你再加一档。”
男人透过玻璃,紧紧盯着房间里被一台仪器弄得淫荡狼狈的小美人,沉声冷冷命令。
“是。”
粉软的乳晕和乳头瞬间被吸起,像是要生生从那两只丰盈圆润的奶儿里吸出奶汁。
“呃啊啊啊————”
花穴里的那根舌头像是要贯穿了她,直直伸进最深处,在她青涩稚嫩的花心上不断鞭打。
就连脆弱的尿道里,都像被一根针深深刺进去,一直刺进膀胱,澎湃的尿意根本无法忍耐。
“啊啊…………”
眼前一道白光,所有感官都被瞬间抛到至高的顶点。
小美人张着粉唇,凄声艳叫,叫了两下就没了声,只有嫩白的身子还在一下、一下狠狠痉挛。
男人没有下令停止刺激。
他双眸紧盯着旁边的计数器,默默看着计算高潮的数字一下下跳动:
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还没到她的身体极限吗?”他问旁边的工作人员。
旁边的工作人员近乎同情地看着房间里那个被不断抛在高潮中的少女,手都有点哆嗦,“没、没有,长官……”
还要再加档吗?再也没有档可加了啊。
看着房间里的小美人全身都在用力痉挛,下身连尿液都喷了出来,男人眸色愈加深沉。
“到了、到了长官,”旁边工作人员惊慌叫嚷,“已经到心脏的承受极限了,神经系统也快要撑不住了——”
再这样持续高潮下去,真要出人命了!
“啪!”
男人一掌拍下按钮,停止了仪器施加的刺激。
“呃…………………”
被架在仪器上,陈意歪着小脑袋,雪白脖颈间无意识发出含混模糊的呻吟,还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虽然停止了刺激,但她的身体还在不停抽搐,身体肌肉的痉挛,一时半会儿无法彻底平复。
两只奶儿上,还顶着那透明杯,奶肉微微泛粉,粉软的奶头倒是被吸得有些红肿。
在她身下,两腿间蔓延着一大滩水液,甚至都流到了地上,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尿、哪些是淫水。
分明还是个处女,却被玩得这般淫靡不堪。
“啧,不禁玩。”男人小声评价——和那些能撑上好几分钟的少妇相比,这少女实在太生嫩、禁不起性爱刺激。
他打开麦克风,“陈意小姐,我们时间很宝贵,接下来将对你进行更深入的检测,请你一定如实描述,别再骚叫,影响判断。”
骚叫…………
陈意羞赧点头,再张口,嗓音都带着颤,“我知道了……嗯!”
花穴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狠狠捣入!
她连忙咬住唇,慌张地挣扎起来,可小穴方才被舌头舔得酥软湿腻,这会儿敏感至极,那东西刚一捣进来,她就感到了嫩肉不受控制地夹紧抽搐。
“嗯……嗯…………嗯啊…………”
那东西粗壮圆润,一次比一次捣得更深,摩擦感也格外明显,嫩肉被磨得不住抽搐。
“为什么……嗯……不要这样…………”
陈意甚至还来不及哀悼自己莫名失去的处女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拉得无力思考。
她仰着小脑袋,无助地想要摆脱这汹涌而来的快感——
“不要……为什么……嗯……为什么要测、测这个……啊…………不要、再深了啊……啊!”
那东西格外的长,每一次捣入,都将更深处的嫩肉撑开,一下下往花心上肏。
圆嘟嘟嫩白的屁股蛋儿被撞得荡起臀浪,水津津抽插声愈发清晰可闻。
“呃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那里、不行……啊…………”
小美人费力地娇喘挣扎,无助张开的水眸渐渐失去了焦点。
“那里是你的子宫。陈意小姐,”男人声音仍然冷冷的,“你现在的感受如何。”
“唔啊!不要、不要弄子宫……呜啊!”
嫩白的身子忽地往上一提,马上又脱力地跌坐回来,小美人流着泪哀哀叫唤起来。
“啊啊……子宫…………啊啊……进去了…………不要、啊啊…………”
青涩的宫口被生生撞开,又痛又刺激的快感下,陈意双腿间咕唧咕唧冒着水儿,眉眼间一片凄媚,显然又被肏出了高潮。
“描述你的感受!陈意小姐。”
“呜呜……啊啊……好酸……啊啊……好厉害……子宫、呃啊……不要进去……”
小美人甩着眼尾的泪水,在强烈的高潮快感中,拼命想要组织起词汇。
“啊啊……要坏掉了……啊啊……小意的子宫……啊啊……要被捅穿了……好深、又要尿了……啊啊……”
她被操得失了神,想到什么词语就乱叫,两条软绵绵的玉腿儿胡乱蹬了一下,细腰也跟着狠狠一挣。
可随着她高潮中不断绞紧、可怜兮兮瑟缩着的媚肉,却愈发被撑得更开。
“呜啊啊……不要、又粗了……呜啊啊……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呜啊啊……”
在穴儿里顶着小子宫狠狠操干的那东西,竟然生生又涨粗了一大圈。
陈意欲哭无泪,她觉得自己小肚子都要被撑坏了……
“呜…………救命……呜呜……坏掉了……呜啊啊……”
她想要捂住自己不停被捣弄的小肚子,双臂却被缚着,做不出任何动作。
只能不断哀媚浪叫,骑在仪器上,不断被肏得喷水失神。
等到测完她能承受的最快频率、最高强度和最粗的尺寸后,小美人已经被操得晕过去又醒过来。
仪器松开的一瞬间,陈意就瘫软着跌下了凳子,软绵绵颤抖着,趴在自己流出来的一大滩液体中。
房间恢复了灯光,一扇门打开,两个清理人员走进来,拿着自动吸水拖布在她身边清理。
不仅对瘫在地上的裸体小美人视若无物,还时不时用扫把和拖布蹭过她的乳房和大腿。
“呜…………”
陈意羞耻啜泣,硬撑着爬起来,艰难地爬到一边,抓起自己的衣服盖在身上。
怎么会这样……
她惶然地想着。
慰问监狱服刑人员,不是唱唱歌、跳跳舞,表演一些节目就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检测这些……她甚至还,为此失了身子…………
这样想着,陈意趁着穿裤子的时候,偷偷觑了一眼自己腿上。
没有血迹。
身体稍稍从疯狂的高潮中缓过来后,甚至也没有感到撕裂的痛楚。
就连下体,除了湿润和敏感一些外,甚至连肿胀都没有……
她方才,可是经历了那样疯狂的事呀,怎么会……?
“从那扇门出去,领你的体检报告。”那个男人对她说道,“我很期待你的表现,陈意小姐。”
房间一侧又打开一扇门,和清洁工进来的不是同一扇。
陈意颤抖着穿好了衣裳,颤颤巍巍站起来。
走出去的时候,小美人双腿不住打颤,细腰簌簌抖索,直都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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