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这一夜都没睡好。
一合上眼,她就能看见几个面目狰狞、人高马大的恶鬼,围在她身边,狞笑着要抓她回去受审。
苏柔奋力往前逃跑,可那几个恶鬼始终围着她。
大声嘲笑着她,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很快就将她撕得一丝不挂。
苏柔在梦中也羞愧难当,流着泪不住逃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哽咽辩解:
“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背叛子航,你们不要捉我——”
可她跑着跑着,身前就出现了丈夫楚子航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
苏柔慌得抱紧丈夫,祈祷丈夫帮忙拦住身后那群恶鬼。
可梦中的楚子航,不仅没有保护她,反而将她箍制住,叫她光溜溜的,不得不面对那群男人模样的恶鬼。
然后在那些人面前,玩弄起她双腿间那个地方……
“不、不……”
苏柔一张小脸惨白盈泪,绝望地摇着头,腰肢一扭一扭地挣扎,用力蹬动双腿。
可丈夫的手,仍然在那儿动作不停,撩起她的尿意。
“子航、不要这样……子航……”
“……子航!”
苏柔惊喘一声,从噩梦中惊醒。
她出了一身的细汗,身下床单已经被她踢乱了,大腿根微微发酸,双腿间……甚至有微微的濡湿。
苏柔抱着棉被,仍在噩梦的余悸中微微喘息。
天光大亮,光芒从窗帘中透进来,落在人妻微微弯曲的裸背上,将一片白腻裸背照得光洁莹润,两片肩胛骨优美如同蝶翼。
她先低头看了眼自己,看到裹胸还好好穿在身上,并没有露出不该露出的地方,这才踏实一些。
真的是……
苏柔叹了口气,手背贴了贴脸颊,温热微烫。
怎么做梦都是那样的内容,甚至身体还有了反应……太可耻了。
她从床上下来,穿上睡衣,站在床边叠好了被子,这才想起昨晚让丈夫在外面客厅打了地铺。
昨晚,她被丈夫那样抱着,在丈夫的同事面前那样……这些事,子航他……应该都还有印象吧……
苏柔咬了咬嫣红的下唇,有些不敢出去面对客厅里的丈夫。
如果子航真的还记得昨晚的事……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脸去面对他。
苏柔叹了口气,拉开窗帘,被阳光晃得眯了眯眼。
如果子航真的很生气的话,她会好好向他道歉的。
而且,昨晚那样的情况,他自己也有责任的不是吗,喝成那个样子,醉得那么离谱……
想到这里,苏柔才鼓起了勇气,打开门走进客厅。
客厅里,地板上的被褥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的一角。
除此之外,安安静静,家里没有任何声音。
“啊……”
苏柔忽然虚脱地出了一口气。
外面天都这么亮了,平时这个时间,丈夫早就上班去了。
她刚才太紧张了,拉开窗帘时,竟然完全没注意到天色。
可是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
等到晚上,子航下班回来,她又要怎么面对他呢。
苏柔挫败地呻吟一声,捂住了脸。
这一整天,苏柔都在坐立不安中度过。
一直捱到了晚上,楚子航依然是深夜才回来。
他一进门,就从身后拿出了公文包,和一捧洁白的玫瑰花。
“老婆,送你的。”
他温柔笑着,把白玫瑰递到苏柔面前。
“子航……”
苏柔感动轻喃,不知该说什么好,她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早已做好了丈夫回家后,会和她翻脸离婚的准备。
没想到,丈夫却送了她一束鲜花——子航准备礼物,一向都是实用主义,很少会有这样的浪漫举动。
苏柔一颗心软得快要融化了,接过那束白玫瑰,感动地依偎进丈夫怀里。
她听见丈夫低柔的嗓音在她头顶轻声道歉:
“抱歉,阿柔,我昨晚醉成那样,一定又给你添了不少麻烦。”
他说着,手臂微微用力,短促地箍了一下她的双肩,像是在表示歉意,然后马上松开。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即使是夫妻间拥抱,也只是搂搂肩,碰碰手。
丈夫甚至从未搂过她腰,一直都那样严谨守礼。
此时此刻的楚子航,温柔体贴,和昨晚那个阴沉凶狠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现在这样的丈夫,才是苏柔所熟悉的、愿意托付一生的人。
昨晚发生的事,他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好,那样的事,让她自己承受就够了。
苏柔偷偷揩去了眼角的泪珠儿,娇嗔地戳了下丈夫胸口。
“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了!”
“我要为了我们的小家努力拼搏呀。”
楚子航低声和她呢喃,搂着苏柔双肩,和她亲昵地碰了下额头。
两人气息相近,如果是平日,苏柔会为这样的亲昵红了脸颊,可现下,她却蓦地想到昨夜……
昨夜两人所做的,远远超过了碰碰额头这样的亲昵,丈夫甚至享用了她的初吻。
如果现在,这样浪漫的氛围下……丈夫也能吻一下自己,就好了。
光是想到被丈夫亲吻,人妻的身体就微微燥热起来。
就连双腿间隐秘的地方,都隐隐起了一点期待,有些兴奋地潮湿了几分。
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苏柔惊讶不已,睁圆了双眼,微微抿唇。
她怎么会,怎么会变得这么……
不仅满脑子都是那些事,就连身体都跟着……
这天夜里,苏柔躺在丈夫身边,听着身边男人轻浅平稳的呼吸,觉得自己已经堕落了。
她睡不着。
身体莫名的难过,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纾解。
漆黑房间里,人妻臊红着脸,转过身,一只白皙柔软的手臂轻轻揽住了丈夫的身体。
“子航……”
她轻柔地唤他,心里既盼望丈夫听见,又希望丈夫不要听见。
“嗯?”
丈夫很快就醒了,鼻音沙哑,迷迷糊糊问她。
苏柔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心中天人交战。
正经女人从来不该在这种事情上主动的,丈夫都不要,她却主动……那她成什么了?
太不自重了呀……
临到关头,苏柔心中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念还是占了上风。
她摇头,收回手臂,规规矩矩躺着,“没事,睡吧。”
黑暗中,她听见楚子航一声轻笑。
一双手扳住她双肩,男性身体悄悄覆了上来,安静地压住她双唇。
苏柔一颤,脸上羞得发烧。
丈夫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了……她真不知羞啊,丈夫都发现了……
两人嘴唇安静地贴着,丈夫一只手滑过妻子的圆润香肩,往下托住她肩胛,手指勾住软软的裹胸边缘,马上被苏柔按住了。
“别……别看那儿……”
贴着丈夫的嘴唇说话,不小心沾了湿湿的唾液上去,苏柔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虚虚按着丈夫手背,闭着眼儿,虔诚地贴着丈夫被她濡湿的嘴唇。
楚子航那只手往下滑,勾勒过妻子纤细的腰身,托住半只圆滚滚的臀儿。
那里生得娇俏圆满,肉鼓鼓的,托起来格外趁手。
被丈夫摸住了屁股,苏柔羞得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感受到丈夫指尖勾住了她内裤边沿,一点点地往下扯,最后,半只屁股肉都露了出来,被丈夫的手掌贴了上去摸索。
那里的肉似乎格外细嫩,丈夫的手指摸在上面,显得格外粗糙,每一下,都能感受到明显的摩擦。
美人儿闭着眼轻喘,内裤半褪,露着半只屁股,屁股肉在男人掌下微微发颤。
楚子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妻子此刻闭眼轻颤的模样,是多么敏感,又多么惹人怜爱。
他只在妻子屁股上摸了两把,手指就往她腿心伸去。
两指并拢,按在那处已经兴奋起来的柔软上,打转按揉了两圈,感到那里吐出了一股水儿。
“阿柔。”他在妻子耳边,沙哑着轻声唤,“我们做吧。”
苏柔耳根发烫,恍惚中,只觉得这的确是自己与丈夫的初次做爱。
没有强行逼迫,没有那些不堪的模样,没有旁人的眼光,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
丈夫的手指还搭在她那儿,她仰头轻喘了声,努力克制着想要夹紧大腿的冲动,柔顺地敞露着最柔软的腿心,让丈夫爱抚她。
得到了妻子的默许,楚子航将那只小裤儿又往下扯了扯,自己也压了上去。
薄被从他身上滑落。
他的内裤也已经褪到大腿,稀疏的阴毛和那根细小的阴茎,都贴上了妻子兴奋濡湿的腿心。
苏柔双臂揽着丈夫脖颈,有些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子航、被子……”她微微眯起美眸,嗓音柔颤含羞,“遮上被子,再、再……”
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做那事,实在有些……
楚子航也低低喘息着,拉过来薄被,罩住了两人叠在一起的身躯。
被子将两人圈在了一处小小的空间,闷热、私密,又安全。
在这样的空间里,苏柔终于放松了许多。
她主动将一双大腿分开了些,僵着的身子也软了下去,娇软地附在丈夫身下,准备好迎接他的所有亲热举动。
果然,丈夫的动作也开始粗鲁了。
顶着胯,一下一下撞击着她,将她那儿撞得愈发湿腻。
苏柔勾着丈夫脖颈,仰着娇脸儿,裹胸被顶得上下乱颤,秀美鼻腔中时不时溢出一声娇哼。
丈夫那物儿时不时戳上她尿尿的地方,每当那时,苏柔都被戳得过电一样颤抖,要咬着唇,才能忍住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能忍住不发出声音,可另一种更羞人的动静,却在被窝里逐渐响了起来。
随着丈夫的撞弄,一下又一下“啪叽”“啪叽”的粘腻水声,在深夜的房间里,清晰可闻。
苏柔根本不敢睁眼,恨不能用双手将耳朵捂了。
她知道,那些水儿,都是她流出去的……
耳边是啪叽啪叽的撞击声,伴着丈夫隐忍粗重的低喘,色情又旖旎,苏柔整个人都烫了起来。
她丝毫不敢乱动乱哼,生怕被丈夫轻看了去。
圆滚滚的肉臀在床单上被压扁,软弹弹的承接着男人的顶撞。
楚子航喘着粗气,背上流下豆粒大的汗珠。
他拼命朝着那处撞了,可如果不用手将妻子那儿先抠开,他的物什,根本无法进入妻子过于紧窄的穴道。
黑夜里,他眼眸黑沉。
看着身下闭眼陶醉、软成一滩的妻子,他心生恨意。
恨妻子,只负责享受,根本不体谅他,完全不知道他有多么煎熬;更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
心里存着恨意,他开始故意往苏柔脆弱的阴核上撞。
甚至拿胯抵着打转顶弄,用自己的阴毛去磨蹭那一处娇嫩。
苏柔被他磨得几欲叫出声来,嫣红柔唇微张,细碎的媚吟溢了出来。
“嗯…………”
不行了,好像、好像要出来了……
她勾紧了丈夫脖颈,雪白大腿软软缠住丈夫腰身,屁股夹紧,在一片混沌情欲中,抖索着交出了一股阴精。
呜……
刚高潮完,苏柔全身酸软地瘫回了床上,抑不住喘息和轻颤。
她眼皮发红,长睫沾着泪水,模糊地张开了眼。
子航真的……好厉害……
高潮后的美人儿娇慵无力,像是雨后被打湿的娇花,含露瘫软。
此时此刻,她多渴望能得到来自丈夫的温存拥抱,哪怕只是一点点疼爱的呢喃也好。
可楚子航心中有气。
他一把掀开薄被,散去旖旎的气息,自己坐在床边,往苏柔那半只光溜溜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别躺着了,像什么样子。去清理干净了再来,别把床弄脏了。”
室内清凉的空气涌来,苏柔从情欲中缓缓清醒,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丢人。
光着屁股,双腿张开,腰儿拧出她平时绝不会做的弧度,腿间含着一泡水儿要掉不掉的。
还这样大剌剌给丈夫看着……像什么话……
“……对不起。”
她羞愧地低下头,撑起娇慵无力的身子,将小内裤提上,腿心的粘腻瞬间打湿了裆处的布料,苏柔一张娇脸儿又红了几分。
苏柔扭扭捏捏走去了洗手间,用冰凉的毛巾将自己下体擦干净了。
不敢让丈夫等太久,她又换了条干净的毛巾,沾湿之后,回到卧室。
丈夫还露着下体坐在床边,苏柔不太敢去看,她柔顺蹲下身,偏开脸,用眼角的余光瞟着,手上力道轻柔,擦拭着丈夫被她弄湿的下体。
楚子航紧盯着妻子娇红柔美的脸儿,盯着她嫣红柔软的唇,心中忽然溢出一股邪念。
但这念头,他只起了一瞬,又马上压了下去。
他说不出口。苏柔也不会同意的,还会觉得他疯了。
苏柔伺候着丈夫收拾干净后,又重新躺下。
腿心间还在隐隐兴奋着,嫩肉深处一跳一跳的,像是躁动着还没有满足。
她往枕头里藏住了羞红的脸儿,攥紧被角,幸福而甜蜜地睡着了。
这一次,她的梦里不再有欺负她的恶鬼,不再有阴险可怕的丈夫。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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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吗?
楚子航并不这么想。
昨夜,和妻子试过一次正常的性爱,他完全无法得到满足。
——不仅无法满足,甚至挫败又怨恨。
怨恨着妻子,身子生得太过紧致,导致他根本无法插入,根本享受不到快乐!
工位上,楚子航左手握拳,抵住额头,闭眼思索着对策。
办法无非两种。
他自己变硬,或者……把苏柔搞松。
斯文的男人眉心轻拧。
他想起前天晚上的事,他喝醉被嘲笑的那天晚上,在自己家客厅发生的事。
那晚他喝得半醉,大部分细节,他都是记得的。
那个时候,捧着美丽的妻子肏干,在同事们面前炫耀时,是他这辈子最爽的时刻。
几乎就是那个时候,他的阴茎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他甚至有好几次都顶到了妻子的处女膜!
可是,要再现那样的场景又多么难!
他总不能把苏柔脱光了抱到大街上去吧?
“嘶……”楚子航忽然吸了口冷气,发现光是在这样的想法之下,自己下身就起了反应。
他狠命摇头,把这种离谱的想法从脑海中赶出去。
可这样的念头一起,自己那美丽的老婆光着身子被他抱着,走在大街上,用她那娇柔白皙的躯体迎接所有路人的视线,羞耻着被他肏干、哆哆嗦嗦交出阴精的画面,就再也挥之不去。
厕所隔间里,楚子航用卫生纸擦掉自己一手脏污,微微喘着气。
不行。
他闭眼叹息。
还是先想办法,把苏柔搞松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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