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了,会再也遇不到像她这样的人了吧。
“能被公主管着,”徐苏璟一边哄着一边撩开她的裙摆,肌肤触碰的那瞬间,她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唇就被徐苏璟咬住,磨了两下,抱她的那只手顺道勾下她肩膀的衣带,徐苏璟眼底划过一丝意味深长,“做鬼也风流。”
气氛暧昧到接近就地放纵之时,衡意的手机进来一条微博广告,提示声一下把衡意从徐苏璟的柔情蜜意里拉出来。
她知道这男人又想使坏,就抓住徐苏璟的手把衣带捞回肩上,满脸赤、果、果写着拒绝。
徐苏璟略表伤心地重重叹了一声,拉裙摆的那只手也抽出来,他音色沉沉道:“公主,你最近好像吃胖了。”
“!”
衡意猛地一下从他腿上跳起来站在地上,眉头皱得高高的,“没有吧?我这几天很注意荤素搭配的啊.”
徐苏璟没说话,靠着沙发背笑得惬意。
他在逗她玩呢。
衡意立马反应过来,气鼓鼓地捡起他身边的抱枕要砸人,反被他一把抓住,拿上包包就拉着衡意往休息室外跑,“带你去一地儿。”
“哪里?”
“将来我们会站在一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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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仪式早已结束,留下来的宾客们已移驾去酒店后花园那边参加晚宴,此时的婚礼现场空无一人。
徐苏璟带衡意来到紧闭的大门外,两侧站着笑容端庄的工作人员,动作一致地上前来将两扇大门往外拉开,漆黑的现场里,梦幻的蓝色灯光随即从四面八方亮起。
鲜花,红毯,悠扬的乐曲,璀璨的仪式台上落满了花瓣,精美的刺绣幕布挂在高高的壁檐之上,如瀑布般丝滑地垂在半空,像座华丽复古的宫殿。
原来他知道她喜欢这个地方。
“去玩吧,亲爱的公主。”
当着外面工作人员的面,徐苏璟弯腰跟衡意行了个绅士礼,而后伸出左手来迎。
澄澈的光线下,衡意清楚地看见他左手虎口处的那个月亮纹身。
对此,徐苏璟在生日那晚有解释过:“月亮是你,下面那一横则代表横着写的数字一,整体爱称为衡意,都是你。”
这是他们之间关联的唯一证明。
徐苏璟左胸的伴郎花不知何时摘掉的,换成了一张白色方巾,衣服似乎也不是之前那套了,衡意记得伴郎服戴的是蝴蝶领结,而现在他脖子上这条是常规的西式领带,上面别着一只灰银色的领夹。
才发现这些变化的衡意仰脸望着徐苏璟,感觉这真像一场梦,一场徐苏璟精心为她编织的童话美梦。
即便是梦,她也心甘情愿沦陷在梦中。
“嗯!”她浅浅地笑着把手放在徐苏璟的掌心里。
徐苏璟牵着衡意慢慢走上长长的仪式台,恍惚间,衡意仿佛看到周围坐满了亲朋好友,祝福与掌声在她耳边连绵不绝。
这一刻,衡意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似与四周的乐曲起了共鸣,整个人都浮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身边的徐苏璟,眉眼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深邃,眸中藏着千万种星辰,在莹亮的灯火之下发光发亮。
衡意用力抓紧他的手,感受到了来自于他身体里的温度和力量,也在牢牢地抓着她。
徐苏璟,你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此时此刻的你,是不是早就知晓我那份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从未示人的少女心思了呢?
徐苏璟啊,我好像已经在你制造的梦里,嫁给过你了。
*
剩下的半个学期里,衡意极少住在学校,每天上完课就往徐苏璟家里跑。
有时她早课一结束便过来,躺在家里等徐苏璟下班。
有时她上一整天的课,徐苏璟会到学校里接她,在外面吃了晚饭再一起回家,不想那么快就回去的时候,两人就去看电影逛街打发时间。
在徐苏璟不忙的那一周,徐苏璟会提前订去外地度假的机票,带她去各个城市看一看瞧一瞧,不想去旅游景点打卡,在酒店里窝一整天也不嫌虚度时光。
徐苏璟也会时不时带她去参加朋友组的酒局玩,一圈人都知道徐苏璟宠爱她,不敢太欺负她是个游戏黑洞,明里暗里迁就着给面子,帮徐苏璟哄着她玩高兴了。
衡意呢也心里有数,每次跟徐苏璟那帮爱泡在酒吧的朋友玩游戏,挑个合适的时机便下场,让徐苏璟来接盘,不会整场酒局都霸占在那里,弄得大家玩不尽兴。
反过来朋友们也同样知道她意思,便不会过多为难,顶多一块儿起哄,要徐苏璟帮她把输的酒喝掉。
衡意的酒量就那一点,而且游戏过程中,酒也是大部分进了徐苏璟的肚子,这种时候徐苏璟自然也不会让她沾酒,搂着她护在怀里,要她回家的时候记得叫代驾。
久而久之,徐苏璟身边有个聪明大方明事理懂世故的女朋友,圈内人尽皆知。
不过和徐苏璟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衡意并没有完全在撒了欢儿地玩,她的人生信条里除了徐苏璟,重心还是放在学业上的,毕竟还得向厉婉交学期成绩单的差,她不敢怠慢。
临近期末,各科老师在抓紧时间赶进度,课后作业如山倒,尤其是教《国际经济学》的那个男教授,一周两篇论文。
衡意每天都在发愁,查资料查到头秃,但是呢又没有完全秃,因为她有徐苏璟这个大腿,好几次都是徐苏璟帮她把后半部分的内容填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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