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值钱的脸你上哪找去。
对了,我这次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一次收入这么多难道不分点给我,我好歹出卖色相了。”
“好好一个大男人。
一天到晚带着个镜子瞎照。
你也不嫌娘气。
你还真以为刘家是看在你这张脸的面子上给的银元吗,他们刘家只是不想跟我们家交恶,也不愿掺合我们家和张家之间的争端罢了。
还有,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英俊潇洒,一表人才好吧,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骗到你娘的,你娘好歹也是世家贵女,那时我不过只是个武将之子,若不是凭借你老子的俊美容颜,哪有你出生的机会!
如今不过年纪大了。
身体有些走形罢了。
等你到我这岁数,体型估计也好到哪去,现在得意个什么劲?
有本事二十年后再跟我得意。
你也不瞧瞧你爷爷,你那几个叔叔伯伯现在是个什么样子,你不赶紧趁着体型没变形前赶紧给自己找个媳妇,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你头发秃了,身体走样的时候吗?”
李大帅先是说了一通他儿子。
随后才说起他家的残酷往事。
他们家也不知是怎么了,但凡是个男人,三十岁往后就会开始发胖并且掉头发,四十岁头发就基本掉光了,体型也会胖的十分难看。
家里四五代都是这样。
要不是大家寿命还算长久,只要不是横死,基本都能活到六七十岁,他们还以为自家被诅咒了呢。
好在他们家男人年轻时候长的都还算不错,娶媳妇是不愁,因此也十分顺利地把家族传承了下来。
“老头子,你别吓我。
我可不是吓大的……”
李斐龙听着他老爹的话,不由感觉有点背后生寒,虽然他很不愿意相信,可是,他只稍微回想了一下,就发现他家的长辈,特别是他父亲那一脉的直系男性长辈,好像的确没有一个是瘦的,基本都胖。
区别只在于两百斤和三百斤。
这无疑很可怕。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也会变成那副样子,就觉得难以接受。
“呵呵,骗你有糖吃吗?
还是有钱拿?
我回去了,你待会也给我下去看看,既然跟刘家结不成亲,那你就赶紧给自己找个新媳妇吧,身份地位不能太低,必须得门当户对!
要是跟你二表哥学,带个卖身葬父的回家,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李大帅呵笑了一声,随后又吩咐警告了两句,就拿着刚到手的支票匆匆走了,他还得把那张支票提现,快点买些粮食物资储备起来。
等回头跟张家干起仗来。
可来不及现买。
李斐龙并没有听他爹的话,而是又拿起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随后就迅速离开景和楼,打算找个大夫问问父子遗传方面的问题,他就这张脸能拿的出手,可不能毁了。
……
傍晚,徐家小院子。
徐辉州有些疲惫且微醺的被拉黄包车的送回来,他母亲徐母则赶紧把他扶着,焦心急迫的询问道:
“怎么样?有没有看中的?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就别再挑了,这挑来挑去的,我到哪年哪年才能抱到孙子,你弟弟家都已经结婚生了两个闺女了,你这边却连婚都没结,你是要急死我才甘心吗?
休了刘家姑娘也就罢了。
后来带回来的也分了,你……”
“娘,我头疼,不想说这些。
给我煮点醒酒汤吧,我的婚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主意。”
说完,徐辉州就摆脱了他母亲的搀扶,快步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徐母只能暗自恨恨跺了跺脚。
然后给他煮醒酒汤去。
没办法,家里现在只请了一个煮饭婆子,那煮饭婆子只负责煮一日三餐,早回去了,如今,她自然只能亲自去厨房给儿子煮醒酒汤。
徐辉州喝完他妈煮的汤,又匆匆洗漱了一下,就赶紧睡了过去。
之后没几日。
他的新书就刊发了。
叫《缱绻少女梦》,讲的是少女情怀和他自己,放在后世,这种文章应该算定制文,是他专门为了钓宋家小姑娘,特地通过宋家小姑娘周边的朋友,了解了宋家小姑娘的所有喜好和习惯,然后书写的。
但凡只要那小姑娘看到了。
必会觉得这书里的内容与自己是多么的贴切,也会觉得这书的作者竟然如此懂她的心,之后,自然会生出一些好奇心,等到宋家姑娘有了好奇心,徐辉州就能继续接下来的操作了,到时还不手到擒来。
名门女可比风尘女好骗多了。
对徐辉州而言,他最艰难的地方不是在于如何讨姑娘喜欢,而是在于如何与宋家的姑娘接触,那种世家贵女可不是他这种普通文人轻易能接触到的,可一旦接触到,他也有的是方法让那些贵女们动心。
昔年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薛仁贵和王宝钏。
刘秀和阴丽华。
不多是如此。
在徐辉州费尽心机勾搭人小姑娘的时候,刘安平已经开始在国际数学界和物理界崭露头角,可惜此时国内多是空口爱国的青年爱国诗人占据报刊头条,少有人关注科技界的事,更不用说数学和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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