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
“手腕和胳膊累了是吗?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老公来插宝宝了,我来撑着你,”程渝说着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小臀,托起来将她的重量放在了自己身上,肉棒一大坨就这么撞上了少女的股缝儿,林夭夭顿了一下,灵魂深处的那股子尖痒都还哆嗦着没有散去,这个热乎乎的硬硬的大东西一贴上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整个身子有了一种狂野的失控感。
“哗啦”一下,底下的小穴穴噗得冒出了一大汪的水,小小的身子被吊着哆嗦起来了。
怕。
又爽。
蒙着眼摸个奶头都爽的天翻地覆,流着口水不知所以,还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指奸都那么快上了高潮,林夭夭无法想象等一下这个东西进去以后她会是怎样的一股丢脸的面貌。
少女眼泪流淌下来,头一次后悔了,程渝一定是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才诱着她入套的,这不比爆菊让她感觉好多少。
程渝却是早就硬的发疼了,托起她的大腿,将她的小屁股按在大鸡巴上揉蹭了那么几下,小东西抖得厉害,身子却被拉开,肏的她昏过去也反抗不了一丁点,他知道她有多无助,可是顾不得了。
“小乖……”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浅笑一下,嘶哑道,“我头一次看你玩自己就想在这里这么搞你了,肏得你跟我求饶,肏得你所有的感官都捏在我手里,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等一下就算你尿叔叔一身都可以,放心,不会玩的失禁或者坏掉的,叔儿有分寸,你就放心的爽,乖乖的上天,知道吗?宝宝。”
这些荤话刺激着少女的神经,太阳暴晒的她大汗淋漓,像被水洗过一样,可都赶不上那股子爽感的逼迫来得更让她难受,少女甩着头,呜呜哭着想求他放过,脚尖想要抬起,往后踹,踹不到他一丁点,她什么都做不到,也没机会谈条件了,只有哭。
程渝将大鸡巴掏出来,蹭满了她的花液,上面已经青筋暴起,插进去能撕裂了她,他一只手在她那里扩张着,揉着她的小花核,避免着这个往下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给她带来的撕裂感,要让小东西舒服,舒服透了,想起他来的时候就只有灭顶的爽感,刻骨铭心。
大鸡巴蹭了一会儿以后少女心里的痒感也被吊起来了,她年纪小,本身就意志不够坚定,这一刻竟然满脑子的都是想要他肏进来,狠狠地重重地插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甩着头,想咬自己一下清醒一点都做不到,她明明没有被喂药啊。
她做不到。
口水一点点流下来了,大鸡巴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缓和着那一股撕裂感,她里面尖锐的痒……好痒……好想要啊……叔叔……程渝……
程渝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情似的,突然大龟头挤进去了,自己也憋着松了一口气,看得出小家伙没有丝毫的痛感,他中指指腹揉着她的小花核,道:“宝宝站累了是吗?往下坐,重量交给老公,嗯,对,老公托着你,你挨肏就行了,只要被肏就能舒服,放松一点,用这个姿势给老公全进去插着宝宝,好不好?”
他就是个蛊惑人心的疯子?
林夭夭不想承认,可自己竟然真的被诱导着放松下来了,她迷迷糊糊,羞耻到了极点,大肉棒却越进越深。
她想要踮起脚尖,小穴就能脱离他的抽插,没力气了她就泄劲掉下来,内里却一下被撑开,她自己的重力让她被肏的更狠更深,她“唔!”得叫了一声,激爽得手腕发抖。
程渝浅笑着亲她一下,哑声说:“慢慢来,宝宝慢慢爽,老公就在这儿。”
她已经不会再上当了,不再动,程渝叹息了一声,这才放心地开始将她的小穴穴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一下下缓慢坚定地肏她,一次比一次更深,撞着她的G点东倒西歪,她有了支撑,小屁股开始妄动,程渝稍微错开一点力气,将她的大腿离开自己一点,这样就能托着她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
“啪——啪——啪——啪——啪——”
“嘶……”程渝爽得天灵盖发麻,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任凭汗水瀑布似的从身上下来,一点点撬开小东西的小穴深处,撞上让她支离破碎的那一点,强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跟他一起爽的发麻。
“是不是不够快啊?夭夭,要快一点吗?叔儿想骑你,快一点好不好?宝宝,夹紧叔叔……”
骚话荤话一顿。
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林夭夭已经疯了,里面最酸软的那一点丝毫逃避不开的被撞,一直被撞,她哭喊都发不出声音,高潮了还继续被狠狠地肏,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以后,少女身子一抖,狂野抽搐着痉挛了起来,程渝“呃”了一声,咬住她的耳朵,被她夹得险些射出来,在小东西抖得不行的高潮里艰难地进出着,撞着她,将她的高潮揉搓得漫长又绚烂。
小东西以为自己死了一次。
仰着头。
瘫软着动都动不了了。
太可怕了。
害怕。
怕再来一次。
可那灭顶的快感还在继续。
程渝继续深深深深地肏着她,潜幅度地继续“啪啪啪啪”地撞着她,将她的眼罩扯下来,这下对上她已经迷离涣散的眼睛,小家伙的眼睛原来这么妩媚好看,他这才发现。
“宝儿,爽吗?告诉叔叔爽不爽,嗯?”
他还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快爆炸的奶头,她又抖了一下,底下夹得他更紧了。
“嘶——”
程渝脸憋红了,半晌笑出来:“夭夭,你特么快把叔儿的魂儿都夹出来了……怎么那么会夹……叔儿如果有一天早泄,只可能是被你这个小骚逼给夹的……夭夭真棒,这一次吞了叔儿四分之叁,你也想全吞下去是不是?全吞了我好不好?松开给我肏进去,好不好?宝宝。”
底下涨得厉害。
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填满撑开的感觉,稍微一松又极快地被肏入,毫无松懈。
所以听见这一声的时候,少女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睫毛,胶布贴着嘴她发不出声音,只好摇头,但是手很疼,特别的疼,她往上看了一眼,眼神迷蒙又哀哀的。
程渝心软了,扭过她的脸亲她一口,低哑道:“夭夭特别乖,叔儿马上就放夭夭下来,以后不绑着夭夭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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