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能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
秦浇面不改色,但嘴里牙齿忍得都要咬断了。
“诶我去,没反应?”霍银泽愣了一下,“她真不痒吗?”
商破风一脸无语看着他。
转过头去,就见秦浇脸肉眼可见红了。
并且是红一阵白一阵。
她居然能憋住。
霍银泽继续挠秦浇,秦浇真的快受不了了。
但一想躺着只是被挠,起来可得要命,她还是拼命忍。
忍到极致,痒到不争气地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快憋不住了!
“行了,”商破风喊停霍银泽,看着秦浇,这才没脾气道,“你帮我们改武器,跟云渠打你不用上场。”
“真的?”秦浇睁眼,一脚踹掉霍银泽,问商破风。
霍银泽愣在一旁:“靠你还真是装的?”
商破风:……
他顿了顿道:“不上场睡觉也行,但前提是武器必须好好改,足以抗衡云渠,不要留漏洞。”
“没问题!”秦浇开心了。
在她心里,其实上战场痛苦度远大于改武器。
这买卖值了!
一想到等云渠来她就可以躺尸,秦浇就激动了,马上拉开一床被子,换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睡了。
商破风霍银泽:??
“你不是都答应要改武器了,怎么还睡?”霍银泽不解问。
秦浇打个哈欠:“哦,我是在构思。”
霍银泽:“??你在梦里构思?”
秦浇:“差不多。”
霍银泽:……
商破风叹声气:“云渠那边人过来最快明早就能打过来,你确定不急?”
秦浇点头,闭着眼香甜入睡。
商破风和霍银泽:……
两人不再打扰秦浇,离开后霍银泽才有点担心道:“那么点时间秦浇行吗?还有,做足以抗衡云渠,可能吗?云渠的武器……”
“先让她试试吧。”商破风只道。
这一夜,霍银泽在外守夜,商破风在营地里睡觉,早上天刚刚亮,整个湎大作战院警笛鸣起,商破风立刻从睡梦中醒来,随后就听霍银泽的通报:“云渠的人来了!”
全营所有人都进入戒备状态,立刻起身出营准备战斗,商破风也准备出营,但走的时候往角落里一看,他发现秦浇还睡着。
想起昨天秦浇说要构思,便一睡不起,他知道她不想改武器,硬逼不行,便索性由她睡了。
商破风过去,手指在秦浇人中处探了探,有呼吸,确定人还活着,便走了。
其实秦浇不该武器也行,湎大不敌云渠,只拿倒数第二,本也在情理之中。
商破风没想太多,去武器营取武器,准备战斗。
但当他一撩开帘子,走进武器存放营,定睛看时,愣住了。
武器营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仔细看都是修修补补的痕迹,但都补得规规整整,严丝合缝。
这些补丁一样的武器,拿起来,是那样坚实。
和昨天原本存放在这里的一堆战场废铁截然不同。
商破风愣住,听着一群队友惊呼:
“我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火箭筒改良版吗?”
“这个光子枪也太帅了吧!”
“啊啊啊这台机甲走起来好轻便啊!我爱了!”
……
本来云渠打过来气氛很紧张,但所有人一看到武器营里的东西,瞬间都忘了紧迫,欢天喜地起来。
商破风拿着一把改良光剑,盯着它锐利的锋刃,转身离开。
霍银泽打着哈欠,正准备上一台飞船。
商破风注意到,这飞船和之前似乎一模一样。
“破风,你还真选的是这个剑啊,”霍银泽看到他招招手,“昨天秦浇改的时候就说,这把剑最适合你。”
商破风抿了抿唇,问:“五军的人呢?”
“昨天被秦浇拉着改武器一晚上通宵,这阵都睡着呢。”霍银泽道,“这回不管输赢,秦浇回去都得是一等功。”
商破风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奔赴和云渠的战场。
云渠浩浩荡荡的人马朝着湎大的营地过来,他们身后还跟着银流的几个人。
“果然,银流的人抱大腿了啊。”霍银泽道。
“就是他们!”郭裘一边哭一边对云渠作战院的领队付绮丽道,“都是他们偷进我们的营地搞事,用不光彩的手段赢我们的!一点都没有军人风范,正面刚不过我们就用阴的!”
付绮丽听着郭裘的话,看到了对面严阵以待的商破风他们。
随后注意到了湎大作战院人手里的武器。
“搞什么?补丁?”付绮丽眉头一皱,问对面,“喂商破风,你好歹也是商家人,还是主脉一支,现在怎么,带着湎大集体捡破烂?”
商破风冷着脸:“与你无关。”
“郭裘,你也太不行了吧?”云渠作战院的副领队谷影辞质疑起来,“就几个拿破烂武器的人,你们都打不过?”
郭裘忙道:“他们拿的武器不是破烂,是把八军给我们的好武器重新装的,之前他们没有这么好的武器!”
谷影辞无语看着他:“所以之前人家连这补丁武器都没有,你还打不过?”
郭裘:……
“我们是被阴了!”他白着嗓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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