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飏:“……”
李栖梧:“……”
意味着什么?
阳痿。
孔飏两眼一黑,发出一声深感丢人的嚎叫,用绣着孔雀图案的大红衣袖捂住了自己的脸。
李栖梧:“……”
雄孔雀开屏吸引雌孔雀,掉尾羽等于阳痿,没毛病。
但是……
小小的幼崽扑棱着翅膀飞起一脚直踹韩追脸上,“我说,你不要和少女讲这么猥琐的东西啊!”
“好好好。我的错。”
韩追认错认的很迅速,他一把抓住幼崽,拿到脸颊边狠狠蹭了蹭幼崽的绒毛。
还别说,这小家伙的绒毛暖呼呼的,蹭起来特别舒服。
“啊啊啊!离我远点!我的毛都乱了呀!”李栖梧简直要崩溃了。她忏悔,终日吸猫终被吸。她不该忽视猫咪的想法,她遭报应了!
孔飏:“……”
孔飏惊的下巴都快掉了!他一脸见鬼的表情看向韩追,大佬,追爷,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不容人冒犯的鬼见愁吗?
“修身养性。少点烂桃花,有什么不好?”
韩追起身从身后博物架上取下一个“茶叶罐”递给孔飏。
孔飏拉下衣袖,看着眼前樱粉色的陶瓷瓮一愣,这是……
韩追没再说话,将幼崽塞回到大衣兜,“走了。”
李栖梧和韩追直接回了他们古玩一条街上的店铺里。
说来其实也有意思,这古玩一条街,别人家的店铺要么叫“XX轩”“XX阁”各种古色古香,在其中夹杂着韩追家那不伦不类的“什么都有”就很搞笑了。
没错,韩追店名叫“什么都有”。口气大得不得了。
李栖梧:“师父,他真的没问题吗?”怎么说也曾经是她爱豆,什么都没做把他扔在那是不是不太好?尤其人家还充当一把“教学用具”。
“别叫我师父,韩追,追哥都行。”韩追问,“你没发现什么吗?”
“?”浅橙色的幼崽微微歪头,满脑袋问号。
韩追:“陶瓷瓮。”
李栖梧的身体一僵,“……”她只是瞟了一眼,感觉那樱粉色的“茶叶罐”真好看。
她确定了,韩追是真的不会教人。而且她在学校上学上习惯了,不喂到她嘴边,就没在意。这么一想,也是真蠢。
李栖梧深刻地进行了自我反省,以后一定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真指望韩追掰饽饽说馅儿地给她讲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就连今天,都是“教学工具”孔飏先和她说,让她控制身体中的灵力走动,观察“气”的不同。
韩追也发现自己确实不会教人。他伸手摸了摸幼崽头顶的羽翎,“孔飏纯粹是自己作的。你不用同情他。”
“他这人万花丛中过,总以为片叶不沾身,哪明白这世间情债是万万欠不得。”
“我记得他在屏幕上的形象是‘单身’……”李栖梧忍不住想要捂脸,“我瞎,我真瞎!”
年少无知,居然喜欢个海王。
这么一想,她就气得不打一处来,孔飏也太会装了吧。就在上周,她看的那个综艺真人秀里,孔飏还装的跟个钢铁直男似得,粉丝都在哈哈哈地调侃他活该他单身,浪费一张花花公子脸。
这哪里有浪费,分明有在物尽其责。
李栖梧简直要为幕后黑手小姐姐喝彩了,她煞有介事地说:“师父,你说的没错!掉点毛没什么大不了的!孔飏太大惊小怪了!”
欺骗粉丝感情,劈腿劈到断腿,活该他阳痿?1?7
第4章 失踪
接下来几日,李栖梧把孔飏掉尾羽的事抛在脑后,每天专心学习如何控制体内灵力。训练方法非常简单粗暴。也不知道韩追从哪弄来根木条,让她对着喷火。
木条长约十厘米,宽高和成人两根手指并拢差不多。木条纹理交错倾斜,犹如鬼面。
头两天,李栖梧只能对着那根木条吐空气,到第三天开始有零星的火星。现在一个星期过去,小火苗轻飘飘的,刚沾到木条上就灭了,连个烧焦的印记都没有。
“噗!”
李栖梧吐出最后一口火焰,体内灵力被掏空,一个倒栽葱就倒在了茶几上。
头顶羽翎和浅橙色翅膀都蔫蔫的幼崽忍不住抱怨:“追哥,你这什么木头呀!是不是根本就点不着?”
“能着。”
坐在一旁啃鸡爪的男人很潇洒地把手里的鸡骨头一扔,随意地对木条点了一下,那块李栖梧怎么点也点不着的木条忽地冒起了比幼崽身体还高的火焰,吓得她连连后退。
李栖梧:“!!!”她的毛差点也烧着了!
幼崽炸毛太过可爱,看着茶几上的一团毛绒绒,罪魁祸首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
“——!”
你笑我!李栖梧气得蹦起来狠狠啄了男人几口。
“嘶~!”韩追疼的倒吸一口气,他连忙挥手熄灭火焰,安抚地摸了摸幼崽下巴,“别啄!别啄!我错了还不行?”认怂的十分痛快。
“哼哼!”浅橙色幼崽小傲娇地昂首晃了晃头顶羽翎,既然肯认错,那她当然大度地原谅啦。
这也太好哄太好玩了,韩追笑眯眯地拿起茶几上的卤鸡爪继续啃,“你慢慢练……等你能把那木条点着了我再教你别的。”
空气中都是卤鸡爪的麻辣味,李栖梧抬了抬肉乎乎身体下的小脚脚,又看了眼塑料袋里的鸡爪,一时间,脸色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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