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尹想,依赖和眷恋可能是会传染的。
江笙只不过是出差了三天,穆尹再见到他时,也许是因为过度的思念,居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男人站在玄关换鞋,从穆尹的角度能看到他刀削般的侧脸以及性感的喉结,手里还拎着他喜欢的糕点。
纯男性的冷峻面容,却总是对他笑得很温柔。
穆尹甚至没等江笙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忍不住上前环住了他的腰,在男人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嗯?”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笑声,还带着一点戏谑,“怎么这么粘人,小穆想老公了吗?”
说着调戏的话,一双有力的手臂却紧紧地抱着他,仿佛要将人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穆尹忍不住仰起了脸,一言不发地看着江笙。
江笙很懂事地笑了笑,低头吻他。
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不知不觉穆尹已经被江笙半抱了起来,一双长腿虚虚地夹着他的腰,被男人抱坐在身上,臀肉被有力的大手抓着肆意玩弄。
滚圆的肥臀被抓着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进臀肉里玩弄。
“唔……”穆尹不适地呻吟着,像小猫一样呜咽着往江笙怀里躲,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他揉肿了。
这个男人仿佛急不可耐,又仿佛是刻意地蛊惑勾引穆尹,居然就这么抱着人,站在玄关,隔着裤子玩他的洞。
“不要……不要把这个塞进来……啊……”穆尹难耐地求饶。
睡衣干涩的布料被手指推进里逼眼儿里,嫩逼被手指硬生生地往两边撑开,又软又嫩的穴肉被磨得生疼。
可让穆尹羞耻的是,那只贱穴居然乖巧地张嘴吞下了。
穆尹的睡衣很宽敞,被吃进了大块的布料也不显得紧绷,这更让江笙有恃无恐,手指推着布料大片大片往穴里塞。
“不要塞了……呜……不要放这么奇怪的东西进来……啊……”穆尹抗拒着,却因为整个人被江笙抱着,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江笙不搭理他的拒绝,“谁准你在家里穿衣服的?”
江笙要求穆尹在家里必须一丝不挂,赤裸可口的美好肉体随时做好了挨操的准备,只要轻轻推倒,随时都能享用——多么让人心驰神往的生活。
可穆尹总是很不乖,被江笙罚了好几次,罚得狠了总算是学会了不准穿内裤。
可是一丝布料都不准穿,就实在是太羞耻了,他依然会穿着睡衣或浴袍,好几次被江笙抓着了机会就狠狠地欺负他。
穆尹被他抱着一边走一边玩弄,走上楼梯时,更是走一步阶梯,就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
短短几十步台阶还没走完,屁股已经被打肿了。
穆尹委屈地在男人怀里一边抽抽嗒嗒,一边又骚浪淫贱地主动扭着翘臀往他手里送。
坚硬的膝盖恶意地磨着下身,穆尹被顶得哼哼唧唧地浪叫,膝盖骨将布料狠狠往里顶、不准贱穴吐出来的同时,将娇嫩的肉穴也顶得七零八落,钻心的酸软。
“啊啊……!!不要……不要磨了唔……屁股被打得好疼呜呜……”
一路被又扇又磨,还没进到房间,穆尹就被江笙玩得潮喷了一次。
小性奴眼角绯红地呜咽着,将男人肩膀处的西服抓得一团糟。
“宝贝好骚啊,隔着裤子被玩洞也能喷吗?”江笙把穆尹抱上床时还在恶劣地调戏他。
穆尹忍不住恨恨地在他腰侧踢了一脚,却听见男人吃痛的抽气声。
穆尹的脚僵住了,他这次力气有这么大吗,江笙不会罚他吧?
他以前也经常踢江笙啊,江笙皮糙肉厚的,被他怎么踢都不会生气。
似乎被踢疼了,男人气势汹汹地脱了衣服,“几天没挨操,欠教训了是不是?”
男人的语气很凶,穆尹生怕他一回来自己就要挨罚,于是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看被他踢了一脚的腰。
入眼的却首先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和深壑的人鱼线,阳刚有力的线条,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让人腿软的荷尔蒙。
人鱼线深陷进去、耻毛往上的那块小腹却不知道为什么微微发着红。
很快穆尹就知道了,他看见了江笙身上显然刚完成没多久的纹身。
大片黑色的纹路组成了‘穆尹’的花体字,面积横跨能见人的部位和不能见人的部位。
就连平时游泳穿着泳裤,都不能完全遮掩住的纹身——明目张胆地告诉所有人,这个男人有主了,再吸引人也不要觊觎。
“小穆,喜欢吗?”江笙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似乎在期待穆尹的反应。
穆尹愣了愣,“疼吗? ”
穆尹的声音都在发抖,在这种地方纹身,应该会很疼吧?
他甚至有一瞬间嫌弃自己怎么叫穆尹,要是叫王尹,江笙是不是可以少疼很多。
江笙的表情有些错愕,显然没想到自己能把老婆感动得眼眶都发红,但恶劣的男人并不想为此道歉,他凑近了穆尹耳边,
“应该没你的小贱逼挨鞭子的时候疼。”
微凉柔软的手指抚摸过小腹,令人舒服到颤栗的同时,又带着纹身尚未长好的丝丝刺痛,让江笙皱着眉。只不过被穆尹摸了摸纹身,就已经爽得头皮发麻。
见穆尹一脸触动的可爱表情,江笙忽然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眯了眯眼,冷声警告,
“你不可以纹。”
穆尹要是敢在纹身师面前脱掉衣服,让纹身师摸那么久,最后纹在如此私密的地方……江笙觉得自己要失控。
男人终于脱掉了最后一件衣物,每一块肌肉都几乎完美的身体压上了穆尹,下最后通牒一般地警告他,
“腿张开。纹身的事想都不要想。”
“宝贝要是真的想做些什么……”他的手往下摸,摸到几天没被玩弄,又变得粉嫩小巧的阴蒂,手指狠狠弹了弹这颗小肉粒,穆尹疼得浑身都重重抽搐弹跳了一下,
“倒不如让主人在这里穿个小环,小母狗以后要是敢不听话,罚起来就更方便了。”
穆尹本来就好几天没见到江笙了,此时又被他哄得昏头转向,连江笙饿虎扑食般地压着他做了一次又一次,都没有认真地反抗。
等到男人餍足地从他身上起来时,穆尹甚至已经连动一动手指都力气都没有了。
穆尹蜷缩在床上喘气,蜷缩着,背弓如同一轮优美的弯月,他的腿无力又扭曲地敞开着,依然是挨肏时的姿势,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吻痕从优美的脖子蔓延到脚踝,甚至连幼嫩的腿根都被咬了几个牙印,膝盖窝都被拉直了小腿狠狠地亲。
也许是穆尹这幅难得的、柔软好欺的样子太勾人,江笙忍不住又凑了上来,强壮的肉体有着火热的体温,像条粘人大狗一样在穆尹身上舔个不停。
穆尹浑身都是他的味道和口水,里面,则是他的精液。
穆尹最初的感动已经被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肏得一点都不剩,只剩下对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的深深嫌弃。
他甚至连眼皮子都没抬,忍着酸痛,抬起脚就踩在了江笙脸上,拒绝他的靠近。
嫩白的脚趾用力,将那张英俊的脸踩得扭曲,甚至有几根脚趾不小心落入了男人唇间,踩在了他的舌头和牙齿上。
这本该是一种很折辱人的行为,可江笙连眉都没有皱一下,甚至贪婪地张开了唇,含着那几根脚趾舔。
火热的舌头,湿润的口水,灵活地将穆尹的脚趾舔得湿漉漉的,又痒又酥。
连灵魂都在颤栗的酥麻电流般传过全身,穆尹吓得迅速抽回了自己的脚,被肏得混沌的脑子才想起来——这男人是个色情狂,不仅想着吻他的唇,肏他的身子,连脚趾,他都想舔。
江笙正想咬一咬滚圆的脚趾,嘴里就空了,男人有些遗憾地咽了咽口水。
他状似体贴地揉着穆尹被肏软的腰,手却不安分地往下,手指只不过轻轻地按了按白软的肚皮,合不拢的穴眼就流出了大量的精液和淫水。
嫩逼被肏得肿了整整一圈,糜丽地微微翻出,连合拢都困难,像是被迫把花芯都露出来给人任意亵玩的海棠,分外可怜。
江笙看着这颤抖的软穴,又红又艳,湿漉漉的,被他肏成了烂熟的模样。
男人咽了咽口水,眼睛暗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笙忽然开口,声音里带着诱哄的讨好,“等夏天来了,小穆想要去N国潜水吗?
穆尹是深潜爱好者,但江笙觉得这项爱好过于危险,向来不支持他——哪怕江笙为了陪他,水平甚至可以考教练证,依然不支持穆尹玩这个,更别说主动带他去玩了。
穆尹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没有搭话。
江笙俯下了身子,半压在穆尹身上,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小骚货的两只贱穴都合不拢了,答应我一个小要求,就让你休息。”
他英俊的眉眼直勾勾地看着穆尹,半是威胁半是引诱的模样,很有视觉的冲击力。
穆尹偏开了头,忍住了想亲他的冲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么看我的脸色?”
江笙停顿了一下,继续加重自己手中的筹码,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可怜祈求的意味着,像是可怜兮兮向主人讨食的大狗,
“我的纹身小穆喜欢吗?我可不可以要个小小的奖励。”
穆尹皱眉看着他,不明白这男人怎么忽然这么委曲求全,他真要做什么,自己还能反抗得了?
“说。”
江笙的手指划过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嫩逼,满意地看到穆尹仅仅是因为被手指碰了一下就腿根抽搐颤抖,夹不紧的淋漓的汁水喷涌而出。
“这里,我想舔。”
“可以舔老婆的逼吗,乖小穆,让老公舔一舔骚逼……”
穆尹气得差点一脚踢他脸上,这男人绕这么大圈子,就为了……舔。
“舔这里做什么?”穆尹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你不是说我这么骚,这里只配挨打和被你操吗?”
“怎么会呢?是我错了。”
江笙如同饿狼一般看着那团柔软艳丽的嫩肉,还有中间那只翕张不止,汩汩吐着淫水的骚逼……
男人咽了咽口水,眼里是馋急了的渴望,“让我舔一舔,好吗?”
他求人的时候倒真像只大狗,明明下身已经硬得发疼,还在哼哼唧唧地求着主人让他舔逼。
穆尹眼角扫他一眼,逃避般地扭开了脸,双膝打开,“……舔吧。”
“把穴张开,放我进去。”江笙的脸凑在穆尹的下身,甚至他说话的热气都扑打在阴阜上,让穆尹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舌头拍打着敏感的穴口,而后狠狠地入侵了火热紧致的甬道,像灵活柔软的性器一样在里头胡搅蛮缠。
里面的肉又软又嫩,舌头舔上去的感觉比深海中的贝类还要鲜甜。
“啊……不……别吸……不要这样舔呜啊……啊……”
穆尹十指紧紧扣着床单,承受着身下传来的异样的快感。
火热的舌头一时像毒蛇一般往他的穴眼里钻,舔着最里头的嫩肉;一时又好像嗦螺一般,吸得嘶嘶作响,想将小嫩逼整个倒芯子吸出来玩弄;更甚至江笙如同吃汤一般,将小嫩逼吃得滋滋作响,还狠狠地用舌头鞭挞穴肉,逼迫它吐出更多的淫水。
“宝贝好乖……”
“宝贝真甜……”
“喷出来,乖……”
江笙舔得贪婪又色情,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夸奖着,甚至要求穆尹被他舔得潮喷。
他说话时的热气全喷洒在阴阜和阴蒂上,穆尹被刺激得下身一阵一阵地抽搐,不知情的见了,还以为他主动挺着骚逼往男人嘴里送。
“啊……不行了……出来,舌头不要再往里伸了啊啊……要去了啊啊……”
穆尹被他舔得连脚趾都发酥,无措地流着眼泪,手指紧紧地抓着江笙的头发,妄图将男人推开。
他僵硬之下用了很大的力气,抓得江笙头皮都阵阵发疼,可是男人非但没有松口,还因为生气而侵犯得更加残忍。
犬齿咬着穴口那圈敏感的嫩肉拉开,舌头如同鞭子般狠狠拍打,嘴里更是将整只肉穴含住大力吮吸,
“喷出来,骚货!”
“啊……唔啊啊……好舒服……舔得好深啊啊啊……不啊啊!!”
穆尹被江笙舔得合不拢腿,腿要是夹紧,反倒成了扣住江笙的头让他舔得更深。
他无助地仰着脖子,连口水都无力咽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咿呀的呻吟,眼角流出的泪水早已经把那张清冷的小脸哭得狼藉一片。
骚逼被舔得发麻发酥,甚至连里头的嫩肉都被拍疼了,就像之前被江笙拿着戒尺藤条抽逼的时候,只不过这次剥开了小穴,用舌头蹂躏里头的嫩肉。
“啊啊啊——!!要去了……唔……不行了呜呜……”
淫水喷涌而出的时候,穆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双目发直地瘫软在床上,敞着腿,仍然是被江笙舔逼的那个姿势,等待着浑身挥之不去的快感散去。
男人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汁水,透明的粘液滴滴答答地流,有的被他咽下,有的流得他浑身都是。
穆尹羞耻地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浑身都是自己淫水的模样,
“江笙,你就像个……变态……”
达到目的的男人不复之前的体贴与卑微,“这话你有资格说吗,嗯?你这个,喜欢被性虐的,荡妇。”
江笙一把将穆尹抱坐在自己腰上,懒懒地倚着床头,
“上来,骚货,自己把贱穴套上来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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