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他现在一看到施澈,就想到有一位太太在文章里写的那句话:施澈躺在床上,双腿夹住了陈至渝的腰,一边接吻一边把陈至渝的裤链拉开。
陈至渝松开施澈,转过身深呼吸了一下。
呼,现在看着施澈有点废小腹。
他们来到安全屋的这几天,经纪人找陈至渝的频率更加频繁了,好像永远有数不清的事情一样,不知道在提防着什么。
三天之后,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准备就绪了,《共犯》的下一场戏是蔚然和容究一起开始反抗校园暴力,他们正在场外对戏的时候,陈至渝经纪人突然打了电话过来。
“我接个电话。”陈至渝说。
“好。”施澈鼻尖被冻得有点红,他吸溜了一下不存在的鼻涕。
陈至渝把自己的水杯递过去,让施澈暖手。
施澈很开心地双手接过来捧在了自己胸口。
他们今天没在化妆室,没有遮挡扑面而来的空气要把他皮肤撕裂了,陈至渝走到一边,看着徐绛在指挥他们工作人员把灯光调得更亮一点。
他接起电话:“喂。”
“我问你,施澈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了什么人?”经纪人没什么客套,开门见山地说。
“施澈?”陈至渝愣了愣,忽然就想起了那个雷爷,他动了一下,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最近倒是没有,怎么了?”
“真的没有?”经纪人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他们公司最近高层在吵架,我们虽说现在是利益合作关系,但是你也知道娱乐圈都是短期的合作,对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得知道。”
他们公司比施澈的公司强劲很多,这段时间为了营业cp炒作所以才和施澈公司走得比较近,换作平时公司都不大愿意搭理对方这种籍籍无名的小辈。
这会儿施澈公司内部有这么大的动静,经纪人总得摸清点底细来,别引出什么火到陈至渝身上。
陈至渝明白经纪人的意思,没说话。
“我不知道以施澈的性格会不会就这样不签,强硬要求解约……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最后结局还好收尾一点。”经纪人说,“我能知道的是高层商定现在不需要施澈了,打算把施澈雪藏。”
“雪藏?”陈至渝愣住了。
如果续约合同没签,或者不打算在这里续了,跳槽去别的公司,撑死了也只是在里面做一个最底层的打工人,接一点三流广告和不起眼的小代言。
但如果是雪藏就不一样了,说明公司还是打算继续把施澈留住,但是不让他露面,这对艺人来说是最恐怖的一件事,人身权被剥夺了,却没有相应的回报拿过来。
把一个人的去路都拦断了。
“施澈的公司应该是有一部分人支持施澈继续留下来的,但是另外一部分人不支持,觉得是施澈在公司既费钱又给他们添麻烦,所以这群高层吵架吵了起来。”经纪人说。
“可是施澈现在正在上升期。”陈至渝说。
施澈的名气已经起来了,就差一部资源带飞他,正处于红的边缘,再有一个助跳板就能直接飞。
“那他可以不续约啊,去其他的公司,哪个公司不要他?”陈至渝皱眉,说完他又觉得事情好像没这么简单。
“你以为人家施澈不想解约吗?”经纪人说,“他公司不放人,再说就算是撤走了,其他公司应该也不敢签他。”
这话陈至渝听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施澈是没人要的垃圾一样,踢到哪儿算哪儿,没有人管他的未来:“为什么不敢?”
“现在是我在问你,你确定施澈没有惹到什么人吗?”
经纪人也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按道理来说,如果其他公司不敢签施澈的话,肯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只要有风声透露出来,那不可能打听不到。
惹到的人只有雷爷,但是他这么一说不就坐实了雷爷要包施澈的事了么?
只要这个事情传出去,营销号怎么编都不太能受控制。
不过尽管这样,陈至渝还是坚持说。
“是的,没有。”
他不可能因为施澈惹到了谁就放弃跟他的合作。
跟着徐绛打磨了一段时间,陈至渝的演技有了明显提升,心理素质也有了挺大的改变,已经能做到戏里戏外的感情分开来了。
《捣艺导》的摄像师跟着他们拍花絮。
“这份卷子是我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第一,凭什么说我抄袭?”教室里,容究穿着校服站在讲台旁边质问老师,满脸阴沉。
老师比容究矮了一截,却根本不听他的辩解,看也不看他:“过程都没有写,题目也没有圈圈画画,谁知道你是不是最后十分钟抄出来的呢?”
容究不理她说的话,把卷子往讲台上一拍:“你今天必须把这个给我改了。”
“有必要么?你爸妈对你的学习不关心,让你回去给家长签字哪一次是签的?”老师转过身去写下一节课的板书,不再理会容究。
容究就那么站着,声音沉了下来:“您改不改,老师。”
“老师”两个字几乎是被他咬着牙说出来的,如果那个老师回头的话可以看到容究的表情已经阴云密布。
老师不看他,回头和同学们说:“好,请同学们把书翻到……”
容究一把拽住老师的衣领怒吼道:“我他妈在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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