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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车工和豪门贵夫人的强制ai情。(大结局,
    为了凹人设,郁欢小贵妇还在喋喋不休地挑三拣四。
    他一会儿嫌地面脏,一会儿嫌没有休息的椅子坐,一会炫耀炫耀他的好老公,时而还拍打拍打那辆正被检修的车子,弯腰透过车窗,好奇地观察里面的内饰。
    他似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旗袍包裹着的、浑圆的翘臀,正在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轻轻摇摆扭动。
    “你们这修车行也太破了,你们快点修,我老公很快就要来接我……啊!你们干什么?!”
    郁欢正数落得起劲,身后就突然贴上来一具滚烫的男性躯体,感受到抵在自己臀后的棍状物,他连忙直起身子挣扎,但他还未转身,双手便被另一人猛然钳制住了!
    空旷的车库中,小皮包“嘭”的一声掉落在地,和满地的油污滚在一起。
    看着像野兽一样双眸猩红,宛如盯着猎物的两个高大男人,贵夫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似乎激怒了这两个处于社会底层的修车工……
    他瑟瑟发抖,却还不忘嫌弃对方肮脏的工作服,弄脏了他昂贵的定制旗袍。
    “你们别碰我!脏死了!知道我这衣服……啊……!”
    粗鄙的修车工哥哥,对于美人的怒目视若无睹,他一手钳制住对方挣扎的小手,一手毫无预料地,便隔着丝滑的旗袍,抓上了贵夫人高耸的玉乳。
    “有钱人家的太太,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就没想过会遇到什么吗?”他一边用力揉弄绵软的大奶子,一边直勾勾地凝视着美人急得通红的脸蛋。
    “你们……你们放开我,我老公很快就来了!到时候,我一定要让他好好收拾你们这两个混蛋!”
    养尊处优的富太太,被象牙塔保护得太好,就算打扮得再富贵,也无法掩饰他眉宇间的娇憨天真。
    未曾见识过社会底层的残酷,他满心以为,只要自己吓唬两句,这些没用的废物就会立刻低头认错。
    抱着这种天真到近乎愚蠢的想法,他抬腿就要踹人。
    却不想,这一抬,不但没能踹到人,还失去了放下腿的权利!
    修理工弟弟痴迷地,嗅着上流社会贵夫人脖颈和发间醉人的体香,一手搂着人的细腰,一手从后面握住美人抬起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丝滑的丝袜,向下缓缓移动,最后停留在腿根处,流连忘返。
    每日忙于生计,这对兄弟哪里见识过这等绝色尤物?
    更遑论如此亲密地拥抱、抚摸,甚至亲吻了。
    他们看得目不暇接,满是老茧和油污残渍的双手也在美人身上来回摸索,贪婪得不知道该停在哪里才好。
    郁欢被玩弄得气喘吁吁,身子发软,但他高贵的自尊,根本不允许他服软。
    于是,他只能色厉内荏地继续放狠话。
    “我……我警告你们,这样的行为是犯法的,你们会被判死刑的……啊……你们快停手,现在停手,我保证既往不……唔唔……”
    贵夫人的话音未落,修车工弟弟便被他不停开合的红润小嘴,诱惑得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便蛮横地堵了上去!
    与此同时,前面的哥哥也松开了他的小手,转而摸上了他的另一条腿,隔着薄薄的丝袜,在美人细腻如玉的大腿和翘臀上,急切地揉捏爱抚。
    一边摸,他还一边俯身,隔着旗袍,伸出舌头,重重舔上了美人高高挺立的一对玉峰,舔得蓝色的布料很快便濡湿一片。
    贵夫人被兄弟俩招呼都不打一声的侵犯,弄得又气又急,他噙着泪水,攥起粉拳,便胡乱地捶在男人肩背上,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
    “放开……不要……不要这样……你们不能……不能强奸我……不然我老公一定会嫌弃我的……呜……我错了,我不该嘲笑你们,我错了呜呜……”
    高傲的富太太无奈地转变策略,但他不知道,这样楚楚可怜的哀求姿态,只会令粗鲁阴暗的修理工更加兴奋,更加想要摧毁他的所有自尊,看高贵傲慢的上层人士,跪在他们面前,俯首称臣,摇尾乞怜!
    双胞胎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眼中扭曲的兴奋,很快便放开了钳制。
    贵夫人心头一喜,还以为自己的示弱见效了,但很快,他就变了脸色!
    迎着贵夫人惊恐的视线,两兄弟不紧不慢地,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裤子落地的同一秒,郁欢转身就想跑,但他刚一抬脚,一把锋利的折叠军刀,便抵到了他面前。
    冰冷的刀背,缓缓贴上他苍白的脸颊,郁欢腿一软,便跌坐到了肮脏的地面上。
    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兄弟俩却突然变得温柔,仿佛他们手里的刀只是玩具一样。
    修车工哥哥撸着自己的肉棒,扶着贵夫人的脑袋,让他面向自己,商量式的,柔声询问,“夫人,真的不可以让我们肏你的嫩穴吗?”
    郁欢拼命后退,无奈,那肉棒却仍是越凑越近,几乎要碰到他的嘴唇,“不……不可以的,我要是被弄脏了,我老公会抛弃我的,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
    “可是我们不想要钱,就想要你呢,毕竟就算拿了钱,我们也找不到,像你这么美的尤物了啊。”
    修车工弟弟一边感叹,一边缓缓将军刀滑到美人脆弱的脖子上,在对方喉结处,来回试探。
    强烈的危险信号,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顺着刀锋,爬上他的肌肤,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修车工哥哥就是在这时,趁人之危地,将勃发的肉棒抵到了他唇间,别有用心地诱哄道:“这样好不好,只要夫人帮我们兄弟俩弄出来,让我们发泄掉欲望,我们就放过你,好不好?”
    郁欢一愣,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相比真正被侵犯,这样的折衷之法,确实要让人好接受得多。
    只是……只是这修车工,身上脏兮兮的,这根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每天都洗,万一……
    贵夫人犹豫不决地跪坐在地上,修车工却根本不介意他是否同意,捏开他的双唇,便不管不顾地,慢慢往里捅去。
    他下意识抓住对方的衣摆,伸出舌头推拒,完全不知道,这几乎是在变相地舔舐对方的大肉棒。
    修车工爽得仰头喟叹,“这就是贵夫人的小嘴吗,好嫩,好软,好爽!唔……对,就是这样,好厉害,居然全都吞进去了……啊……快,小舌头好好地舔,把精液舔出来!”
    当那红润润的小嘴,把自己丑陋的性器完全容纳的一刻,修理工的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看着贵夫人跪在他面前的卑微姿态,还有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呼吸不畅的小嘴,他只停顿了一秒,便开始摆动臀部,粗喘着飞快进出。
    “唔唔……唔嗯……”
    贵夫人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干得只能不停发出含混的抗议,泪水也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起来真是委屈极了。
    但恶劣的修车工弟弟却得寸进尺,抓过他的一只手,便按到了自己粗硕的肉棒上。
    “还有我呢,夫人别忘了,你要伺候的,是两根鸡巴哦。”
    凌乱的车库中,身着工作服的修理工光着下身,并肩靠在车前盖上。
    精致优雅的贵夫人则跪在地上,虽然羞愤欲死,美目含泪,但他嘴里主动吞吐着一根紫黑色的肉棒,手上还揉着一根,卖力套弄,不敢怠慢半分。
    因为他但凡动作慢了一点,惹得两个男人不快,他们都会把脱了鞋的脚,探到他裙子底下,搔刮他柔嫩的腿心,赤裸裸地对他进行威胁。
    更何况男人手里,还有意无意地把玩着那把军刀。
    修理工似乎很喜欢看贵夫人忍辱负重,主动伺候他们的模样,每每都要让他主动吞吐套弄好一会儿,直到鸡巴硬得快要爆炸,才会猛然加快速度,把美人的小嘴和小手,当成飞机杯一般,急速摆胯抽插。
    可怜的贵夫人,被干得口水直流,还要乖巧地稳住身体,握着男人的囊袋,殷勤揉弄,期望能尽快摆脱这场奸淫。
    看着美人双目迷离的情态,修理工弟弟眼热不已,凑上前,便握着自己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大肉棒,从对方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往下,画笔一般,细细地描摹对方如诗如画的眉眼五官。
    最后,他停留在贵夫人的唇角,轻轻戳弄。
    哥哥见状,也十分有兄长风范,大发慈悲地便让出了位置,让弟弟无缝衔接地干了进去!
    他自己则把美人柔嫩的小手,往前移,让他为自己套弄。
    于是,现场的画面,便成了柔弱垂泪的尤物美人,一手一根狰狞肉棒,接替为莽撞争抢的兄弟俩口交手淫。
    往往,哥哥肏得正爽,贵夫人便被弟弟扣着下巴,抢过去接着肏,弟弟的肉棒还未抽出,哥哥的便迫不及待地想往里插。
    最后,美人太太的小嘴竟是毫无空闲,成了兄弟俩共用的飞机杯!
    “操!果然好爽……嘶……没想到有钱人家的老婆,连小嘴都这么好操,这么会伺候男人的鸡巴,喔……操死你!操烂夫人的小嘴!”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这么好的口交技术,肯定没少给男人吃鸡巴……唔……不知道下面的小穴和嫩屁眼,是不是也这么骚?”
    修理工弟弟意有所指地抛出这句话,说着,他还真的抽出了自己被口水润滑得湿漉漉的鸡巴,牵着银丝,便来到了贵夫人的臀后,一把将他的臀部抬起,扒开臀肉,然后一气呵成地,重重撞上了对方娇嫩的穴唇。
    “不……唔唔……不要……唔……不可以肏小穴……唔啊……”
    “好,不操,我就在外面蹭蹭,隔着小内裤好不好?”
    “唔唔唔……”
    美人的小嘴被霸道的哥哥独占,只能唔唔啊啊的,只有他稍微放松的肌肉,能让人知道,他这是首肯了。
    于是,修车工弟弟便并拢贵夫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肉棒夹在对方腿心快速抽插,然后一手缠绵地抚摸夫人被丝袜裹着的大腿,一手绕到前方,扯散旗袍的盘扣,露出一只被内衣托着的雪乳,大力揉捏。
    “嗯……夫人的小腿也好软,好好肏啊……”
    弟弟急切地亲吻着美人敏感白皙的肩颈,身下的动作也毫无章法,时不时地,便会“不小心”地将硕大龟头顶到娇嫩的穴心上,顶得矜持的贵夫人蜜穴发痒,心里亦控制不住地涌上了一股磨人的空虚感。
    好想……好想让这个肮脏的修理工插进来啊……
    贵夫人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但也只是一瞬,他便迅速地清醒了过来。
    我怎么能这样呢?!
    我这样,可怎么对得起老公……
    “唔啊——!”
    “喔……好爽!”
    贵夫人正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骚穴便突然被人撞开门户,顶进了一小节,而且那触感,竟然是丝滑的,完全不像肉棒的触感。
    “那……那是什么……唔唔唔……”
    贵夫人惊恐得纤腰直扭,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但其实,男人只是遵守诺言,隔着他跟丝袜同样材质的、弹性极佳的小内裤蹭蹭而已。
    充其量,是“不小心”蹭得深入了点儿。
    修理工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不但不觉得,他还将错就错,掰开美人的大腿和肥臀,便顶着丝薄的小内裤,开始在对方湿润的穴口轻轻重重、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夫人别担心,这样隔着小内裤插,就像戴着避孕套一样,不会怀上野种的。看小骚穴咬得多紧啊,操,穴里竟然还有精液!我看你就是个欠操的荡妇,故意来勾引我们兄弟俩的吧!”
    美人哀泣着,绝望地摆头扭腰,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男人口中唾弃的骚货荡妇。
    殊不知,他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只会让男人被他含着的鸡巴更加舒爽。
    今天的小骚货实在是太过迷人,兄弟俩喘气如牛,一上一下地疯狂打桩,不过半个小时,便嘶吼着,在美人的小嘴和嫩穴里一泄如注,决堤溃败。
    短暂的沉寂过后,兄弟俩抽出自己的肉棒,目光热切地欣赏美人露着大奶,瘫倒在地,蠕动着粉嫩小舌吞吐白精,内裤和黑色丝袜上也射满了浊液的淫态。
    贵夫人喘息着,无力地站起身子,捂住破破烂烂的衣襟,含着泪,正想羞愤离开,手腕便被大力攥住。
    他只感觉眼前一花,身子便被一把按到了冰凉的车盖上,与此同时,肉棒猝然捅入他紧闭的小屁眼中!
    一连串的动作,都只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美丽高雅的贵夫人趴在车盖上,瞪大双眸,脑子一片空白,似乎是不敢置信,这些低贱的修车工竟然会违背诺言……
    他们不但违背诺言,还倒打一耙。
    “呼……我们还没发泄完,夫人怎么能中途偷溜呢?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还骗我们,这就怪不得我们要强奸你了,喔……看我不干烂你的骚屁眼!”
    修车工弟弟咬着牙,一进入嫩滑紧致的小屁眼里,便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狂抽猛插,疯狂动作。
    同时,他还忍不住“啪啪啪”地,用力掌掴贵夫人柔嫩饱满的香臀。
    “不……呜啊……你们不能这样……呜呜呜……老公……快来救我……啊啊啊……”
    身后的小屁眼被疯狂肏干,敏感的大奶子又被冰冷的车盖按压摩擦,娇贵的夫人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
    “老公?看清楚现在是谁在操你!现在我们才是你老公!来,叫一声听听。”
    “不……你们不是……哈啊……”
    “不叫?”男人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腰,便一个转身,靠在了车盖上,然后托起他的双腿,将人高高抱起,也将刚刚被肏的微微红肿、淫水淋漓的小骚穴,展示给正看着美人迷人风情,快速撸动肉棒的哥哥看。
    修车工哥哥也笑了一下,毫不扭捏地接受了弟弟的好意。
    只见他仅仅将沾满弟弟精液的黑色内裤拨到一边,便挺着青筋盘踞的大肉棒,在贵夫人惊恐的抗拒声中,悍然挺入!
    “不……啊啊啊……”
    “果然是淫娃,这骚穴里,竟然装满了精液……操,小子宫里也被灌满了!堂堂名门夫人,居然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还穿得这么骚,就不怕半路,被哪个流浪汉绑了去,变成肉便器吗?!”
    哥哥愤怒地加重力道,猩红着双眼,紧咬牙关,一副恨不得把骚穴整个插爆的架势。
    “他老公可真会玩,哥,你说我们把这个小骚货藏在车库里,让他只能光着身子,被我们随时随地地肏穴怎么样?这么好操的尤物,只玩一次怎么够呢?”
    “你说得对,这样的极品骚穴,只能属于我们!反正这个车库偏僻得很,我们把人干死了,都不会有人发现……喔……骚货越夹越紧了,宝贝,你是不是也很期待?”
    兄弟俩一边说着下流的幻想,一边同进同出,把贵夫人搞得浑身战栗,满面红霞,下身更是水声一片,淫靡不堪。
    “呜呜呜……不……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了……呜……”美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推拒都不敢了,生怕惹怒了两人。
    “呵,这是求人的态度吗?乖,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公……呜……老公……轻一点……人家受……受不了了哈啊……”
    “哈……就是要搞坏你,让你受不了啊,傻瓜,乖乖,继续叫,叫得大声一点,早点让我们尽兴,你才能早点休息哦。”
    “老、老公……呜……”
    哀婉淫荡的浪叫声,伴随着阵阵幽香,在空旷的车库里回荡。
    可怜貌美的贵夫人被干得神魂颠倒,头发乱了,旗袍被撕开了,黑色丝袜也破破烂烂的,高跟鞋套在他脚上,要掉不掉的,快速摇晃着,他整个人,都被如狼似虎地修车工玩弄得狼狈不堪。
    修车工被贵夫人高雅、娇媚,又色情的风姿迷得五迷三道的,喘气声一下重过一下,身下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失了章法,乱了频率。
    他们仿佛两只发情的野兽,用尽全力,满脑子都是吸吮着他们肉棒的娇嫩骚穴。
    由于淫水太过充沛,突然,身后那根肉棒不慎打滑,竟然插到了前面的嫩穴里。
    更糟糕的是,此时哥哥的肉棒,也已经捅进了一小截。
    两人去势汹汹,哪怕中途意识到了,也根本来不及收势。
    最后,阴差阳错的,两根一模一样的粗长肉棒,竟然同时,撞上了娇嫩的宫口!
    当剧烈的快感涌上神经中枢时,三人的意识都停滞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放轻呼吸,唯恐一不小心,那被兄弟俩共同填满的嫩滑骚逼,便会被他们撑裂弄伤。
    顾麒探手,轻轻摸了摸郁欢的穴口,惊奇的是,那处竟然完好无损,只是被撑得非常薄。
    而且很快,他们甚至感觉到,蜜穴的嫩肉,在贴着他们的棒身,柔柔地蠕动,吸吮,吸力还越来越强!
    郁欢奄奄一息地靠在身后男人的肩膀上,两个男人的理智却逐渐迷失,肉棒过分地再次涨大不说,他们还开始缓缓地,进行小幅度的抽插试探!
    郁欢欲哭无泪,“老公……不要一起……两根太粗了……会坏的……小穴真的会被弄坏的……呜啊……”
    他说话间,兄弟俩已经确定了,他们的宝贝,确实拥有一个极品宝穴,能无限包容,而且怎么肏也肏不坏!
    修理工们兴奋得浑身冒汗,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开始紧绷,蓄力,他们组合到一起,便宛如一台怒轰油门的跑车,“咻”的一下,便箭一般的飞了出去,然后全速疾驰!
    踩下油门的那一刹,“啪啪啪啪”的声音响亮又沉重,美人尖利凄婉的叫声响彻云霄,男人野兽似的粗吼声此起彼伏,彻底炸翻了这个凌乱空旷的车库。
    两个修理工皆拿出了他们平生最快的速度,时而齐头并进,默契地对娇小的子宫狂轰乱炸,时而交错前进,让两根大鸡巴彼此摩擦着,将骚穴里的每一寸骚肉操烂、干熟,干得可怜的蜜穴穴肉外翻,充血软烂,仿佛坏掉了一样,“哗哗”地往外狂流淫水。
    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奸淫下,娇柔的贵夫人很快便尖叫着,翻着白眼晕了过去,但晕不了几分钟,又会被男人们疯狂的、毫不停歇的攻击干醒。
    一次又一次,贵夫人爽得死去又活来,脑子混混沌沌的,男人的低吼淫话,还有他自己淫荡的哭喊媚叫声,却是越来越清晰,仿佛直达耳膜。
    “好爽!怎么会这么爽,好想一辈子都插在里面,永远不出来……嗬啊……小子宫……小子宫终于打开了……夫人,喜不喜欢被我们强奸?嗯?呼……小骚逼又喷水了,欠干的荡妇!”
    “夫人真美!以后,就乖乖地当我们的小性奴吧,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会把夫人干到喷水,干到一见到我们的大鸡巴,就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淫穴,求我们上你!好不好,宝贝?”
    “好……欢欢……要当老公的……老公的小性奴……呜……老公……”
    “啊……要射了……夫人,怀上……怀上我们的孩子吧!”
    “宝贝,老公好爱你啊!”
    “呜……”
    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中,快感如浪潮般,被狂风骤雨越推越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男人的攻击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急,郁欢眼前猛然闪过一道白光,便在被大量滚烫浓精的灌溉中,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昏昏沉沉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放到了一个垫子上,然后,他软成面条的双腿再次被打开。
    蛋糕……还没吃呢……
    热浪翻滚中,他脑子里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
    等他再次清醒,生日却已经过了。
    不过不要紧,他们还会在一起,过无数个生日。
    此时,缱绻温存的三人,都是这么想的。
    直到六十岁的那天,顾麟猝然倒下,毫无预兆。
    医院、灵泉,药石罔效。
    等他再次醒来,看到的便是眼睛红肿的爱人,还有面色沉重的兄弟。
    他目光恍惚,眸底竟然划过了一丝怀念。
    “哥哥……”
    他喃喃出声,顾麒以为是在叫他,但其实,顾麟的视线,是望向郁欢的。
    不过,这却没有必要澄清了。
    没必要让他的小爱人知道,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崩溃,都是因为,他逆天改命,强行追随到这个世界的恶果。
    他并不后悔,一点也不。
    “老婆,你爱我吗?”
    “爱啊!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呜呜呜……”郁欢哭得泣不成声,恨不得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自己。
    反正,自己死了,还能在下一个世界重生,但顾麟死了,就没了啊……
    听到这句话,顾麟下意识露出幸福的笑容。
    “欢欢,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大哥说。”
    “我不能听吗?”
    “乖。”他虚弱地抬手,笑着拍了拍爱人的头。
    郁欢一步三回头,关门前,还确定顾麟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才不情不愿地合上门。
    “我感觉,你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顾麒疑惑地看着弟弟。
    顾麟笑了笑,语气轻松,玩笑似的说:“我说我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上一世,我跟欢欢也是夫妻,你信是不信?”
    “所以,欢欢空间里那些会暴露他身份的傻逼玩意儿,都是你准备的?”顾麒冷静反问,竟是丝毫不怀疑对方离奇的说辞。
    顾麟:“……”
    他掩饰性地咳了咳,“咳……我确实考虑欠妥了,不过我也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把那些东西拿出去,而且丝毫不检查……”
    “你不知道他不想事吗?为什么不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
    顾麟:“……”
    “我直接交代遗言吧。”他跳过这个令人头疼的话题,“空间里那些书,你记得拿出来,重新摘抄或者打印,去掉时间、地点,还有人名,这些容易暴露的东西。另外,还要考虑到,欢欢有可能会去古代,或者其他的危险世界,东西多做几份,按照各个时代的不同规制,还有……”
    明亮的病房里,虚弱但坚定的声音响了许久。
    停止时,顾麒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好几页。
    听着门外郁欢不安挠门的声音,顾麒拍了拍弟弟的肩,沉声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欢欢的。”
    顾麟笑了笑,“我当然,相信你。”
    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样。
    或者,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自己”。
    冥冥中,顾麟仿佛领悟了什么。
    望着磨砂玻璃上,隐隐约约透出的人影,他轻声呢喃,“希望,下一个世界,能快一点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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