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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业突然转过身,握紧拳头面色平静地看向她:“您这些年在我身上花的钱,本金我会一份不少的还给您,同时我会另外再加两倍利息,就当是这么多年您在我身上花的‘心血’的辛苦费吧。”
    楚母喉间似乎梗住了一般,举起手臂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楚业,她眼中含泪抽泣道:“小业,你就帮帮我吧,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吧!”
    随后,她的身体一软,向身后倒去。
    楚业一惊,连忙上前。
    “谢谢钱叔帮忙。”
    在钱叔的帮忙下,楚业总算找到了楚母的药并帮她服下,看着躺在床上睡得安详的楚母,楚业叹了口气。
    “对了,钱叔,我有件事想问你。”楚业道,“您知道俪姨离开我们家后去了哪里吗?”
    俪姨是楚家的一个阿姨,从楚业有记忆起就在照顾他了,听说是楚母结婚的时候跟着来楚家的,但是在他四岁那年,俪姨就辞职不干离开了楚家,楚业一开始觉得俪姨或许知道些什么这才回了楚家想问问楚母,但如果当年换子这件事真的是楚母策划的,那么俪姨肯定也牵涉其中了,毕竟那会楚母刚生产完,也无法靠她一个人完成这件大事。
    钱叔想了想,摇头说:“这我还真的不清楚,她走之前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说要长联系,但之后您十岁生日那年我想请她回来一起庆祝,却发现她的号码已经注销了,后来又打了一次接通了但是号码换人了。”
    楚业说:“您能把号码发我一份吗?”
    钱叔很快拿着自己的号码本回来递给楚业:“不过也过去这么多年,这个号码能不能打通我也不确定了。”
    楚业对着上面的号码拍了几张照后还给钱叔:“好,我知道了,谢谢。”
    离开了楚家,楚业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去哪了,漫无目的地在别墅区里乱晃了一会,他突然有些后悔。
    失策了,他的钱最多只够解约金,哪还有多余的钱能还楚母三倍?
    楚业悔不当初,琢磨了半天,既要来钱快,又不能犯法,最佳途径也就只有娱乐圈了,看来这个圈他还不能退了。
    他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站着,给朱殊打电话,却连着三个都被自动挂断了。
    怎么,他不就是一个星期没接朱殊的电话吗?这还得报复回来吗?
    在第四个电话因为长时间没人接听被挂断后,楚业果断打了车回公司,然而找遍了办公室也没看到朱殊的人影,想了想,他决定去楼下的练习室找一找。
    Emperors之前租用的长期练习室就在楼下,虽然团队现在没活动了,但楚业还有队友需要练选秀的初舞台,多半朱殊也在那里盯着。
    想着,楚业下了楼找到之前一直使用的那间休息室推门而入,练习室里确实有人,但并不是朱殊。
    站在镜前不远处的那个男人背影宽厚,身形高大笔挺,虽然许久不见,但楚业再熟悉不过。
    刚才楚母的疯言疯语都没让楚业崩溃,但见到那个人后,他无处宣泄的委屈几乎要翻涌而出。
    楚业瞬间红了眼睛。
    面对着镜子的人身形突然一顿,随后转身大步朝楚业走过来,又在他面前不远处站住。
    “你……”
    “你……”
    两个人异口同声,在听到对方也开了口后,又默契地同时噤声。
    楚业吸了下鼻子,蛮横又不讲理地说:“我先说!”
    安晏的视线在楚业脸上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那双红通通的眼睛上,他心脏一缩,点头:“好,你先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安晏:想问什么,爱,保大,先救你
    楚业:?
    第3章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刚才是在……”楚业皱眉回忆了下,“是在练舞?”
    安晏没打算瞒他:“我接了《璀璨偶像》,你应该知道吧?刚才在学主题曲。”
    楚业挑了下眉,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知道了?”
    他反应了一下,气笑了:“我经纪人那里的消息是你给的?”
    像这种还未官宣的资源,一般来说是需要保密的,如果被偷跑了消息,节目组要是较真是可以直接追责并且撤换艺人的。
    楚业原先还纳闷朱殊到底哪里听来的消息,这么深信不疑,感情是当事人的团队直接给的消息。
    安晏看上去一本正经地解释:“不算给,他自己无意间听到了而已。”
    楚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少跟我玩文字游戏。”
    安晏话锋一转:“所以,你一直没签《璀璨偶像》的合同,是因为我接了?”
    楚业刷地扭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说话的人:“?”
    “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之前没签,是因为……因为太忙了,我今天就是来签合同的,马上就签,不就是录同个节目,谁怕你似的。”
    安晏嘴角出现一抹如愿以偿的笑,但又很快消失,幽幽地又来了一句:“最好是。”
    楚业咬了咬牙根。
    “你问完了就轮到我了。”安晏淡淡地开口,他目光又落在了楚业漂亮狭长的眼睛上,之前的委屈眼泪都被他打岔过去了,但一想到那双通红含泪的眼睛,安晏心里就闷得慌。
    他从来没见过楚业能委屈成那样,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大哭似的,就连楚业提分手那天,都只是带着点怒意,更别提平时,楚业从不让自己憋屈的性格,很少有人能把他欺负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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