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队!叶队?叶队!!!叶队…叶队~叶队——叶队?!!叶队。”
“叶澜…”
小明你知道吗,我还是很喜欢你。
我错了。
那时候齐正要转战队去AXM,RGK的射手位空缺,按理说应该让champion上的,但是作为二老板的他却跟教练他们商量了把射手位换成刚升二队的青训生碎星。
原因很简单,champion打的太谨慎了,相比之下碎星的打法更适合RGK的节奏。
虽然但是…这事搁谁身上谁能过意的去?
蔡文斌能:“他比我更适合,那就让他上场吧。”
“小明你…你不要不开心。”
那天晚上,他发现了自己的龌龊心思…那台针孔摄像机。
“是…是那种???”
叶澜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他受伤的眼神,某种倔强的小动物似的,就死死的看着自己…良久,蔡文斌推开门出去了。
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叶澜拉住他,一个劲儿的道歉一个劲儿的说对不起。可是他就像铁了心一样,一言不发,只是往外走。
那天的雨下的好大,轰轰隆隆的,夹杂着一声又一声炸雷样的闪电。
蔡文斌走到玻璃门口,垂眸,把叶澜的手甩开了。
“小明,乖,我错了,我给你认错好不好?”
“对不起叶队,是我错了。”
他走进雨帘之中,被浇的浑身湿透。
叶澜想去拦他,却被听闻动静赶来的经理给拦住了:
“小孩子闹脾气呢,先别管champion了,这边有个很重要的会议,就等你了。”
“……”他正犹豫着,只见徐晨阳已经撑着一把黑伞出去了。
“诀别之法千万种问这世上你选哪一种”
自此这两个男孩子再没有回来。
大概,徐晨阳会撑着那把黑伞一直为他遮风挡雨的吧…
【[当天晚上的情况]
徐晨阳追上了蔡文斌。
大斌:哭哭——
阿伪:叹气——
大斌:“徐晨阳我不想活了。”
阿伪:“啧。”
[扯着人打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不敢吱声ing
阿伪:“去×××”
大斌:“不要,走吧,去酒店,哥哥带你开房去。”
阿伪:揪住他的脸扯——
大斌:“不是不是,回家回家,我跟你回去。”
出租车司机:我居然有点想打110
[给俩人送到徐晨阳家门口]
出租车司机:逃也似的离开——
徐晨阳:“哎车钱…”
[好不容易给自己爸妈解释清楚了,徐晨阳带着蔡文斌回自己房间]
徐晨阳毫不留情的给人扔去澡盆里洗澡,洗衣服似的,一点也不疼惜。
徐晨阳:如果有可能我一定给他扔洗衣机里。
洗完澡,大斌也哭累了,就躺在床上发呆。
徐晨阳拿毛巾擦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看这家伙又开始作妖。
大斌侧躺在床上,凤眼微眯:“徐晨阳,你喜欢我是吧?”
阿伪:一脸冷漠——
大斌:“来吧,是个人就行,我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了,这不就是你最好的机会嘛~”
徐晨阳喉结动了动,上到床上去。
蔡文斌(激动):“徐晨阳你真的??!…操-你踢我干嘛?”
徐晨阳:“睡觉,睡一觉就好了,你不睡的话就给我爬。”
大斌:哭唧唧——】
“这故事难道无关痒痛来势汹汹怅然的连旁人都传颂到头却如何心底犹空”
那台针孔摄像头是青椒教练装的,因为他怕champion会联系上别家战队,人走没事,主要是带了那么多战队机密,不防不行。
叶澜知道,说的好听些,教练只不过是一切为了战队罢了…说的难听一点,教练只是管理层的走狗罢了。教练的意思其实也就是管理层的意思,教练是没办法反抗的。
蔡文斌的恨意,徐晨阳的鄙夷…叶澜帮他把一切都给承担下来了。
如果说让蔡文斌他们知道是教练干的,但凡有一个人把这件事传到网上去,青椒教练的工作都难保…但如果是他,是他的话,从战队层面来说,这件事就会风平浪静。
可是……
“你情不由衷我言不由衷都有恃无恐拱手就互道珍重”?
当年那句“不熟的”,是他怕那些舆论给蔡文斌带去苦恼所以才着急‘澄清’的。可叶澜没想到的是,最伤他的也就只是自己这一句“不熟的”。
他试过强求,也试过挽留,可是蔡文斌终究不再是那个只会在自己面前露出痴情一面的蔡小明了…小明长大了,变成了蔡文斌。
蔡文斌喜欢的人是唐肃,而不是叶澜了。
他没有办法再追回他的小明,乖巧可爱的小明终于成了他心里挥之不去的人,他的神明。
“是心有所动却作充耳不闻还是在小楼沽酒醉生梦死我敬你一盅杏花吹落后衣袂当风都去得匆匆却恨谁背影太从容”?
屋里面暗淡无光,只有一地酒瓶子跟烟头,青椒推开训练室的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叶澜缩在角落里,好似睡着了一样。
“阿澜?”
没有动静。
青椒叹了口气,过去,贴着墙坐在他的旁边,没再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