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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过了生日歌,谢苑溪亲自捧来一份蛋糕,送给秦黛。怕她无聊,又或者犯困,做了主带着秦黛上楼去。
“你要困的话,睡个午觉吧姐姐。”到三楼,谢苑溪推开一间房门,“这儿不会有人来打扰。”
秦黛没有推辞,站在门口,只以为是普通的客房。
点头应好,等谢苑溪离开,她才抬脚迈进。
视野逐渐开阔,她这才发现,这间屋子好大。
卧室外,还带着个起居室和书房,她前一秒以为谢斯白家已经有钱到连客房都如此豪华阔绰,下一秒走进卧室,半开放的衣帽间中,清一色的男士衣物。
正式些的,按颜色分类的衬衫、西装,运动休闲的短袖长裤……全都整洁地归纳着。
秦黛这才认出,这是谢斯白在家的房间。
毕竟其中好几件衣服,她曾亲眼见谢斯白穿过。
秦黛整个人都顿住,谢苑溪竟然让她来谢斯白的房间息。
正要出去,一条微信消息进来。
x:你在哪儿?
秦黛猜他看到那条状态了,虽然正面回答,但扩大范围:“你家。”
x:我知道了。
秦黛心里嘀咕,那你知道我现在还在你房间吗。
但她没说,想起件事,问:谢斯白,你生日在哪天?
x:1月1日。
x:怎么了?
秦黛不说,打岔:是新年呀。
她罕见地加了个语气词,读一遍语调都会不自觉上扬。
谢斯白发了条语音过来。
“干嘛了,今天这么高兴?”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秦黛却注意到,他说话时,背景音传来一声机场播报,很短暂,她没听太清楚,只有半句:“Ladies and gentlemenq, the airplane……”
她立即问:你在机场?
x:嗯。
秦黛:要回来了?
x:要飞十个小时,得很晚才能到了。
但不管怎么样,总之谢斯白今天就要回来了。
秦黛心情陡然变得更好,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种转变和期待,有多反映某些问题。
一块蛋糕吃了几口,她便感觉到困意,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意识逐渐苏醒时,是感觉到唇上的柔软触感。
她慎思还在梦境中,以为是老大吵她睡觉,抬手便推这只大狗狗的脑袋。
“老大,别闹……”
指腹的触感,却很不对劲。
老大什么时候毛发变这么软了?
与此同时,唇上的触感,连同在她腰间厮磨的触觉都消失。
秦黛闻见熟悉的清冽雪松冷木味道。
唇瓣的触感和腰间厮磨的手不停息,谢斯白低沉危险的声音传来:“你把我当老大那只狗?”
秦黛:“……”
窗帘拉着,室内有些昏暗,乍然醒来,叫人分不清几时几刻。
秦黛发懵:“你回来了?”
谢斯白低头咬她下唇,带了丝气性似的,手探进去:“谁是狗?”
腰不自觉地弓起,秦黛意识并不清明:“你是不是骗我?”
谢斯白应一声:“聊天那会儿都到安北机场了。”
十个小时是假的,机场到紫云别苑,满打满算也就一小时。
他还笑:“谁让你在我床上睡觉的?”
秦黛气息乱了:“溪溪带我来的。”
谢斯白单膝卡进她腿间,低下头,同时抬起她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好在理智残存,最后关头,秦黛推开了谢斯白。
“你回来了不出去吗?”秦黛搡他,“外面很多客人,溪溪还等着她的生日礼物,你快去。”
“客人不用我管,礼物上楼前都给她了。”
谢斯白将她不乖的手握进掌心,也有分寸,这房子虽然隔音非常好,但可没买安全套。
不过还是装作像被她抗拒的行为伤了心,他低低地控诉:“你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想我?”
秦黛不答,他不走,她便是整理好衣服,仗着多年舞蹈基本功,身姿轻巧地躲过他束缚,飞速从谢斯白房间逃似的离开了。
下楼时,才发现正厅的人比之前更多。应爽和应宣也来了。
谢苑溪看见她,急匆匆走来,给她展示手里的东西。
思念基金会最新启动的救助先心病儿童项目,前期筹备近半年,谢斯白近日劳碌奔波的成果,以谢苑溪为名发起的慈善项目。
这是谢斯白送给他妹妹一份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在台阶下伫立的时间,谢斯白也下楼来,他已经换了身衣服,瞧着一派光风霁月,芝兰玉树。
只有秦黛知道,在房间那么久,他都干了些什么。
谢斯白直直朝秦黛走来,秦黛却在他即将靠近时,眼神躲避着走远。
谢斯白:?
秦黛发微信解释:你不要和我说话。
x:?
秦黛一开始就发现,当他出现在楼梯口时,有多少人的目光聚焦过去,比他妹这个小寿星看着都让人好奇。
秦黛只喜欢在舞台上成为视线的焦点,这种场合则能躲就躲。
何况这里面还有谢斯白那么多家人。
于是严词命令谢斯白,不要靠近她,也不要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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