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和忠狗的爱恋 作者:焰雪炎雪
分卷阅读19
狐狸和忠狗的爱恋 作者:焰雪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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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笑出了眼泪花儿,“小乖,真听话。”
一点也不好笑,这么无聊的对话,可是他却忍不住要笑。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很无聊,他却很开心。
“其实香港和日本还是有…不同的。”
细长的双眼里映着粼粼波光,许毅只觉得它们在眼前荡漾,越荡越近,到近得不能再近时,带着酒味的热气呼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唇上掠过一抹痒,过后是湿凉的感觉。
贺朱焰意犹未尽地缩回舌头,在口中咀嚼了一下,回味刚才那一秒的美味。
艾家的许先生滴酒不沾,在任何社交场合都没有人向他举起酒杯。许毅也确实没有酒量,酒会麻痹人的思维松懈人的警觉,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几乎不沾酒,偶尔也只是小酌三两小杯淡淡的清酒。今天端上来的是原酒,他不知怎么就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两壶,这不就有些醉了,脑子和行动变得迟钝起来,让贺狐狸得逞了。
贺朱焰原以为会挨一记拳头,可接下来许毅所做的却大出他所料。许先生没有揍他,而是握住了他的一只手。
这一只手让许毅想起了艾九,想起了那一天少爷将手靠在他的肩上。那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只适合握枪的手。而这一只,虽然同样掌宽指长却要秀气很多细腻很多,这是一只…一只像是弹钢琴的手。
弹钢琴?贺朱焰要是听到对方心中所想定要笑出来,他这只手钢琴没有弹过,倒是弹了不少,死亡乐章。
许毅像一个最温柔的情人,以他从未有过的柔情爱抚着贺朱焰的这只手。手从他的手背滑向指尖,又从指尖摩挲向手心。养尊处优的手的确是细腻,只是中指的第二节指节有一个小小的茧。右手食指是因为用枪,左手中指的薄茧又是因为什么呢?
“你这样摸我,是要摸出火的哟。”贺朱焰的另一只手托着腮,手指在狐狸眼上轻轻一划,眼里的光变得更加细长,“别处,要不要也摸摸?”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许毅瞬间就像被烫着手一般缩了回去,赶紧摇头甩掉脑袋的眩晕。
贺朱焰还想说什么,一个服务生急急走来。
“贺少,那边有一个先生点了你的台。”
贺朱焰以为又是相熟的人请他喝酒,挥挥手,“不去。”
“可是法瑞尔先生…”
“谁?”他认识的人当中不记得有这个人。贺朱焰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正朝他微笑。
服务生解释说,“法瑞尔先生已经来了一个礼拜,只是他说怕…怕唐突了你,所以到今天才点贺少的台。”外国佬的中文不错,居然懂得唐突这个词儿。
法瑞尔先生温柔的看着贺少,眼里的倾慕谁都看得出来。许毅扬了扬眉,示意贺大少快去履行职责,脸上很有看好戏的表情。
贺朱焰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大多数的人的确是畏惧红帮的贺大少,不敢和他来真的。但是也有不买他账的,比如这位远道而来的法瑞尔先生。
第14章 点贺少的台
兰迪?法瑞尔不是纯粹的gay,他喜欢女人,只不过有时候也有兴趣和男人玩玩儿。知道他有此爱好,刚到香港朋友就给他介绍了‘花店’这么个地方。相较起来他更喜欢西方人的外表,东方人在他眼里,实在像看猴子一样分不清谁是谁。不过既然朋友极力推荐,他来走一走也行。
走进花店的第一天,兰迪看见了贺朱焰。来来往往的人当中,那人就像个发光体,瞬间抓住了他的视线。对东方神怪文化专研颇深的他,想起一段话,‘狐狸精,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他难以相信,竟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且是个男人。
一个礼拜以来,兰迪都在旁默默地注视着这个人,看他游走在众多男人当中。怪的是他不像这店里的任何一个男妓,不是他去讨好客人,反倒像是客人们在供他取乐一般。兰迪问过老板,这个人是否是店里最红的,以至于大牌到‘反主为客’。老板听了以后笑得很奇怪,回答他‘这个人是全香港最红的’。
红帮老大,自然是最红的。
全香港最红的,价码有多高?不高,竟然只是普通级别的价。
贺朱焰双手揣在裤兜,踱步走向服务生的所说的兰迪先生,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对方的面貌顿时感到罪过。
罪过,真是罪过,这样一个美人,他竟然一个礼拜都没有注意到,这不是罪过是什么。
金发蓝眼的美人皮肤很白,白得像雪花儿,一张略显瘦长的脸一个尖尖的下巴,鼻梁的线条以及两腮的棱角勾勒得恰到好处。服务生刚才说什么,英国人?确实是一副俊美的英国人长相,他喜欢。
“法瑞尔先生?”贺大少眼一眯嘴一扬,上前向美人伸出手,“幸会,贺朱焰。”
兰迪受宠若惊地伸手回握住,“兰迪?法瑞尔,请叫我兰迪。”
贺朱焰笑,“当然,兰迪。”我的美人。
贺大少回头看了一眼许毅的方向,遗憾地叹了口气,算了,吃不到葡萄先吃吃别的来解馋也好。
“听说来了一个礼拜,但一直坐在这里喝酒。”贺朱焰边说边坐上酒台,随口点了两杯白兰地,然后朝小酒保眨了眨眼,“我都不知道小右这么有魅力。”小右指的就是俊俏的小酒保。
“我对你望而却步。”非常标准的发音,非常准确的用词,法瑞尔先生的中文造诣当真不错。
贺朱焰大笑,“怕我吃了你?”
兰迪当他是在与自己调情,当下心花怒放,端起他推来的白兰地一口饮尽。却不知贺大少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能不能叫你,朱焰?”兰迪有些局促地说。
法瑞尔先生深知如何玩对手戏,在这个狐狸精一样的男人面前,他需要的是另一番形象。
贺朱焰动了动眉毛,怎么,这美人是想和他玩儿纯情少年的一套。没问题,想怎么玩都行。“我更喜欢听你叫我一声火哥哥。”
“火?”兰迪很快会意,又开始卖弄他的中文,“朱,红色的意思,焰,是红色,火也是红色。”
“你这么聪明,我该不该奖励呢?”不等兰迪反应过来,贺大少已丢开酒杯按下他的脑袋,来了一个火辣的湿吻。
这一个礼拜兰迪虽然看见不少男人围在贺朱焰身边,却很少见到他与别人有亲密比如kiss之类的举动。本以为这人很难上钩,却没想这么容易。兰迪心头窃喜的同时又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他和这个男妓的角色颠倒了。正如他之前的感觉,不是他在寻欢,而是这个男妓在拿他取乐。
当晚,贺大少与法瑞尔先生相‘谈’甚欢,等他再次去看那个角落时,已没了许毅的身影。本来两个人都趁热打铁,移到床上继续‘谈’,但贺朱焰的红帮突然有事,只得遗憾说声‘改天’。
兰迪也是体贴的人,爽快地答应改天。享受美味就得有耐心。
往后的几天贺朱焰和许毅都没有出现在花店。许毅没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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