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更高兴了:“没事没事啊,新用户砍的更多。”
……
克劳斯并没有如景玉所期待的那样,替她国内的朋友砍拼多多,而是毫不留情地将景玉拎到桌上抽了一顿。
景玉的“早饭”才吃到一半呢,餐厅门就被克劳斯关上了。
两人之间的这些小爱好是具备隐秘性质的,克劳斯先生并不希望让其他人知道这点独属于二人的契约。
景玉无比庆幸餐厅的桌布用的也是厚实的亚麻,不然她的膝盖绝对无法承受直接和木头接触的冲击力。她为自己的顽皮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哪怕试图用克劳斯先生喜欢的语气和声音撒娇时,也没有听到如愿以偿的原谅话语,而是解开皮带的啪嗒声。
景玉尝试从身体健康的角度来说服克劳斯先生:“我现在刚吃完饭耶,医生说饭后运动会严重影响消化。”
严谨的克劳斯从生物角度来回答:“没关系,我又不能一步到胃。”
如果不是此刻这种糟糕的情形,景玉真的很想跳起来继续夸赞对方这种熟练运用中文成语的能力,令她这个小黄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可惜现在并不能,景玉被他捂住了嘴巴,夸赞的语句化成了简单沉重的一声“嗯”,剩下的那么多话全被他的手指给禁锢住,犹如云朵被飞机冲散。
刚开始时候,景玉还呜呜呜地抗议,但无奈克劳斯先生的技巧实在高超,无奈对方实在太了解她每一处,没多久,她就开始尝试着去亲亲对方的手指,以及他手心上的茧子。
她的亲吻并不是完全的讨好性质,更像是一种有目的性的耍滑头。
克劳斯先生明明知道她的目的。
他明明知道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但还是忍不住松开手。
克劳斯让她坐在桌子边缘,更近地靠近他。
景玉顾不得去揉膝盖,她脸颊上还是血色,有点懵了。
大概没想到今天的克劳斯如此好说话。
克劳斯低头,并没有继续正事的意思,反倒是吻住景玉的唇。
景玉睁大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做过如此多的亲密事情,但面对亲吻的时候,她仍旧会控制不住自己地战栗。
好像,这样简单的触碰比其他的接触更令她害怕。
人真的好奇怪,有些东西,一旦站上感情,就会立刻变质。
景玉更喜欢纯粹的东西。
情感会让人变得不理智。
一种莫名的胆怯涌上心头,景玉下意识地想往后躲避。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感觉克劳斯先生正用唇品尝着她的酸橙子——那个被她用一层一层沾满辣椒水和荆棘保护起来的橙子,在克劳斯先生的亲吻下开始发颤。
景玉快要守不住了。
克劳斯先生的手,克劳斯先生的唇,都在尝试着触碰她藏起来的酸橙。
信任我,拥抱我,亲吻我。
虽然克劳斯先生并没有这么命令,但他的动作如此。
他在要求景玉的触碰。
景玉迫切地想要证明此刻的心动大约是荷尔蒙的作祟,就像上次游泳池里逾矩的动作。她伸手勾住克劳斯先生的脖子,用甜蜜的声音叫他Daddy,试图用些其他的小手段,好让他继续刚才的事情。
疼痛和愉悦都能让人放弃思考。
克劳斯先生却将这个吻继续下去,他金色的睫毛垂下来,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
景玉的表情乱了,他的眼睛也乱了。
克劳斯问:“你喜欢这样吗?”
景玉诚恳地回答:“我更喜欢刚才的事情。”
她开始贴心地替克劳斯先生解衬衫上的纽扣,那些凉凉的扣子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克劳斯笑一下,任由她手指动作,唇贴上景玉的脸颊,蹭了蹭。
这个吻让两个人的味道混在一起了,他口腔中清新的薄荷柠檬味,她脸颊上的食物香气,刚才景玉刚吃掉半份早餐。
克劳斯满足了景玉的要求,但这次伴随着深吻,以及握紧她颤抖的手。
十指相扣,景玉每一道颤抖的指缝都被克劳斯安抚,他低头与她深吻。
在终于放景玉呼吸的时候,克劳斯的手指,隔着上衣抚摸住景玉的脊椎骨,按住,要她不能因为无法承受而往后缩。
他问:“You like me when I do this to you ain't it?”
景玉哼唧一声。
“景玉,”克劳斯叫着她的名字,要她看自己,他绿色的眼睛好像一场巨大的、虚幻的梦境,“接纳我。”
克劳斯先生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景玉最擅长虚以委蛇这种事情,她嘴巴里面甜甜地说着什么最爱Daddy了,一边去揉克劳斯手感颇好的胸大肌,贴贴亲亲抱抱。
克劳斯被她咬的吸了口冷气,强行拽着她的脖子要她松牙。
“小兔子,”克劳斯问,“你把啃胡萝卜的劲儿都用出来了吗?”
景玉没有对樱桃边缘的齿痕产生愧疚心理,她知道克劳斯会原谅这点无伤大雅的举动,仍旧无知者无畏地冲他露出笑容,伸出想要拥抱的手。
克劳斯掐着她脸颊的肉:“以为自己不道歉、只凭借笑容就能获得原谅吗?”
景玉说不出话,被他扯的一声哼。
“我不可能会原谅你,”克劳斯先生问,“你将我当作什么?给你讲睡前故事、哄你睡觉的妈妈?是给你钱给你房子住的Daddy?还是提供给你生理需求的男性|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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