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慈瑟缩地,把一对乳肉拱手捧上。
男人从一旁捏了沐浴露,滴在她身上,冰凉,刺激得她一个瑟缩,身子往后一撤,下意识又要捂胸,对上男人冷冰冰的视线,又小心翼翼停住,咬着指节呜呜咽咽地不敢动。
薛峤捏着她手腕:“叫出来。”
周慈愣住。
薛峤把那手腕捏在掌中,语气不耐地重复:“叫出来。”
他说:“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咬你自己个儿,把你搞爽了憋不住就他妈的给我叫出来。”
小姑娘可怜兮兮地要拒绝,被他恶狠狠瞪着,唇齿翕张,靠在浴缸边儿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奶猫儿一样的绵绵软软的浪叫。
薛峤终于满意了,瘦长的手指揉捏过她双乳,把那挺翘白净的乳肉按揉成许多形状,指腹一点点地蹭过她胸口,在他写过字的地方上下摩挲滑动。
小姑娘抑制不住地要再咬自己的手指,被他瞧见,抬手扯了毛巾把她手牢牢捆住。
“呜…嗯啊……”小姑娘想再骂他,却又怕他再混蛋地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乱七八糟的签名,咬着口腔一侧的软肉红着眼瞪他,被男人余光瞥见,淋得湿漉漉的头贴过来,薄唇滚烫地吻她,把她舌根吮得发痛,咬着她唇探进去舌头,一边吻她一边狠狠揉搓她胸口。
小姑娘的手负在身后,瘦长的腿儿在浴缸里扑腾,水花乱溅。
她几乎要喘不过气儿来才被男人放开,气喘吁吁眼里带泪地看着男人狠戾的眼神,像狼又像狗,凶狠恶劣血淋淋。
小姑娘胆怯地哼出声儿来,呜呜咽咽地啜泣哼唧,颤抖着腿儿悄悄淌浪水,随着他的动作一波波往外冒。
他的粗暴到了顶巅,揉得她乳肉红通通的,然后倏忽一收指尖上的力气,柔和地掬起一捧水来,柔和地把沐浴露的泡沫洗去,露出洁净、被蹂躏得尽是指痕的乳肉。
“真漂亮。”
他微微低头,凑过去温和地亲一亲她,把她小小的乳尖含在嘴里轻吮,小姑娘放声浪叫着要挣脱他,却反倒把胸口贴到他唇边去,男人语气沙哑低沉,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胸口,滚烫灼人:“我们接着洗好不好?”
“然后是这里?”手指一路贴着往下滑,摸到她大腿根儿:“好湿。”
小姑娘哭喊浪叫,嗫嚅着说没有湿,男人的手指伸进她嘴里,捏她的舌头:“嘴硬的东西,自己尝一尝,你湿了没有,嗯?”
“湿了吗?是不是湿透了?”
他捏着她大腿根儿,指节轻易地滑进她小穴里,浅浅地抽插着:“揉个胸就湿成这样子,小骚货。”
“嗯…啊……”女孩子后仰着头呻吟,终于崩破最后一点底线放荡地叫出来,头靠在男人的肩头:“老师,不要揉了,呜呜…会尿在浴缸里的,不要,好脏……”
男人充耳不闻,照着揉搓她胸的动作揉弄她大腿根儿,含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随着揉搓得动作进进出出,摩挲过一层层软肉,把她阴蒂揉得充血发硬,浪叫声盖过拨动起来的水声,她凄惨惨地叫他“薛老师”,一遍遍说不要了,最后脑袋瓜儿都发昏,小嘴巴贴过来亲他耳根,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求情:“亲一亲好不好,亲一亲,不揉了,亲一亲嘴巴,不揉下面了,呜呜……”
薛老师毫无人性,不做选择,贴着她蹭过来的嘴唇吮吻,舌尖缠弄:“那就一边亲一边揉。”
女孩子的浪叫声被他堵得结结实实,变成含糊呜咽的闷吭声,额头被他轻轻蹭过,彼此之间亲昵至极。
直到女孩子尖叫一声:“呜呜,要尿了…真的要尿了,薛老师!”
男人眸色幽深,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腿分开搂着腿肉把在怀里,小孩儿把尿一样对准马桶:“尿。”
女孩子的手臂被绑着,没法做捂脸的动作,几乎要哭出来:“我…我……”
薛峤的语气冷淡恶劣:“不尿就捏着你阴蒂给你抠出来。”
“呜呜……”小姑娘被吓得尿出来,眼泪也跟着往下掉,薛峤下头的东西硬得像石头,恨不得把人按在马桶上立刻狠肏一通,他咬牙切齿地掐着她臀肉,把她头勾过来亲她眼角,把她泪珠舔了,语气凶恶至极:“哪儿都能淌水,你里头装得全是水是吗?”
“疯…疯子!”
小姑娘终于忍不住,恶狠狠、凶巴巴骂他,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被薛峤保持着这个动作放在了洗手台上,他进门时候随手搁下的钥匙磨在她穴肉下,稍微一动就磨她穴肉,冷冰冰的,带来极大的刺激,叫她稀里哗啦淌水儿,差点连腿儿都合不拢。
薛峤把那钥匙捏起来,随手擦了一把起了雾的玻璃,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狼狈样子。
——大腿根儿和乳肉上都红艳艳一片,因为手被绑在了后面,让她的动作显得是往前送了胸,下头的大腿被分得很开,淌着水的小穴和充了血的阴蒂清晰可见——她整个人狼狈不堪地以一种荒谬至极的姿势蹲坐在洗手台上,薛峤在背后似笑非笑:“像一个骚货。”
她浑身上下的字迹都被洗得淡淡的,只剩下薄薄一点颜色,唯有阴阜上的“混蛋”,还清晰地留在那里。
薛峤爱怜地揉摸那里:“这里不可以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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