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被他巨富爸爸知道断了手,专机飞过来,领着乌泱泱一群医生保姆,在苏爸爸的监督下给苏焕做了个全身检查,把苏焕胯下二两肉纵欲过度都查出来了——中医慧眼如炬,果然还是中华文化博大精深。
苏焕就他妈无语,他这是纵欲过度么?操不到几次楚檬,天天进修手艺活,当然这件事他是不会给任何人说的,被苏爸爸隐晦地叮嘱“注意身体”“年轻人精力过剩,但是凡事有度”“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苏焕好想让他闭嘴,带着这些七七八八的人赶紧回去,臭着脸喷爸爸:“哦,原来您现在阳痿啊。”
苏爸爸一下脸色涨红,兰花指都紧张地翘起来了:“小焕!有人在呢!你跟爸爸说话要注意礼貌啊!”
苏焕除了给楚檬做孙子,在别人面前二世祖得厉害,即使在他巨富爹面前也是混世魔王带孝子,足见这个叫商界俯首称臣的巨富苏爸爸有多溺爱小孩,所以说不管如何叱咤风云的人,也逃不脱做孙子的命运。
虽然苏焕像只凶豹子,逮谁咬谁,但是苏爸爸既然养成一个带孝子,那么足以反映出他在儿子面前可以多么没底线,儿子凶任他凶,儿子嘴臭儿子的,他笑呵呵地关怀备至,被苏爸爸带来的专业人员也积累了对付二世祖的经验,苏焕的不配合,完全不影响他们的工作,这就叫专业。
苏焕身上什么细微的毛病都被扒出来了,本来只是手断,被苏爸爸认为是生命垂危的重患,吃什么喝什么都要经过精准的科学计量,他本来想送楚檬去车站,这下告吹,苏爸爸不管他的情感关系,要求:“爸爸可以给你们开车嘛~”
苏焕呵呵哒了,他还想在寒假前跟楚檬车震一下,他爸跟着给他鸡巴加油么?
不可理喻!
楚檬幸灾乐祸,这两天都不来看望苏焕了,说:“你都有这么专业的人照顾,我很多余,我不来了。”
苏焕咬牙切齿:“那谁给我操?”
楚檬无辜道:“我也不和你操啊,我是正经人,是你热心的好同学。”
“楚檬!你再敢这样耍我——”
楚檬挂断了。
其实他也觉得好爽,没有人能像苏焕这样,怎么气他都不要紧,再见面还是一样喜欢他,你像换成萧神、与宸……楚檬笑不出来了,这两人还在生气呢。
最蛋疼的是,他要和钟与宸一起坐车去车站,然后一起上同一辆高铁,同一排座位……
要命啊。
楚檬前一天就收拾好行李了,第二天早晨可以赖个床,下午再出发,不过楚檬没能赖过早上九点,一只手摸上他的脸蛋。
楚檬这回禁欲的决心很强,到今天真的没有和男人做爱,没有再勾搭任何一个好兄弟,安分守己良家妇女,虽然心理上对自己认可极了,甚至还有点骄傲,但是生理上——大大的不爽!
这只手手指长,掌心温暖有力,绝对是一只男人的手,而且是那种漂亮的男人手,楚檬现在朝思暮想的,全是男人!即使靠意志力,也不能左右他脑子的朝思暮想,楚檬蹭起这只手的手心,按住手背,抚摸那些修长的手指。
朝思暮想之一出声唤他起床了:“檬檬。”
这可是楚檬的梦想,躺在帅哥的怀里,睡前被帅哥哄入睡,早上被帅哥唤起床,自从他长了小骚逼,他的梦想就从大胸姐姐歪成大鸡巴哥哥了。
楚檬发着白日春梦,大鸡巴哥哥最好既像萧神,又像苏焕,又像与宸,三倍的颜值,三大根鸡巴,三倍的宠爱,不多说了,三个男人都在他床上了。
“檬檬?”
楚檬陡然惊醒,草,梦境照进现实,不过不是三倍,是三分之一。
萧澈掀开他的床帘,个头优势,很轻易地和上铺面朝外侧躺的楚檬对视,因为楚檬黏人的动作,高冷疏离的外壳都剥下了,露出内里赤裸裸、柔软易受伤的情意。
被深情对望的萧神看着,楚檬一下就愧疚到无地自容,萧神不计前嫌来看他,还做出这么情意绵绵的表情,他却在做超下流的np淫乱肉体派对春梦!这么纯情可爱的校草在他梦里成了尽说油言油语的操逼工具人!
好对不起萧神,他水平太低了,玷污了仙子的仙气。
在萧澈眼里,水汪汪的楚檬可是另一番光景,他完全不知道楚檬拿他做了个无下限巨羞耻的春梦,以为自己冷落了楚檬这么久,所以这一次见面,楚檬会可怜巴巴、委屈成这样。
萧澈叹口气,楚檬真的在乎他,为什么不早点同意他的追求?他会疼他的。
想到寒假有足足一个半月见不了面,萧澈就没法再保持高冷,临走来见楚檬一面,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只是一时兴起,冲动使然。
“檬檬。”
“……萧神。”
萧澈揽住楚檬后颈,从栏杆的缝隙里亲了楚檬的嘴角,这种蜻蜓点水,比起他们之前接过的那些充满性欲的吻,可是清水到小儿科了。
楚檬却很受用,坐起身,抓着萧澈的手不肯放,怯怯地看他,又想和他亲近又怕他拒绝。
萧澈再三提醒自己,楚檬的样子再楚楚可怜,再招人疼爱,他换个男人,也是一样的,不可以被他的表象欺骗。
萧澈只是让他拉着自己的手,不再做更亲密的动作,他在楚檬脸上盯了会儿,其实和楚檬一样,天天都在忍耐,明明随时可以抱他,却要自我约束,连见面都只能在考场,萧澈忍受的煎熬不比楚檬少。
萧澈最喜欢的就是楚檬微微的肉感,脸上,身上都有一层匀称的软肉,皮肤又暖白,看着像被糯米皮裹了一层,人人都想下口,更别说萧澈已经把他身上所有地方都研究透了。
“檬檬,不管你拒绝还是答应,都不要紧,起码我们可以继续做朋友,这样你同意么。”
楚檬感动地点点头,只恨自己的头没有能力表现出他有多么感动。
“好,我先走了。”
萧澈想从楚檬手里扯出自己的手,楚檬突然用力抱住他一整条胳膊,人也跪着抵到床边栏杆,弯下腰,全然不管这个动作有多危险,随时都会翻下床来。
楚檬哀求他:“亲亲我好不好?萧神你好久没亲我了……”
萧澈微笑起来,如沐春风,他心情是真的被楚檬这个样子治愈了:“我刚刚亲过你。”
“那怎么算亲?吃过川湘爆辣的人,给两片辣椒片,这怎么能算吃辣呢?”
萧澈挑起眉毛,被楚檬这个神奇的理论震撼到了,楚檬的脑回路确实和正常人不太相同,以至于一百句智障言论里,偶尔还有两句妙语连珠。
萧澈抓紧楚檬的腰,以防他跌下来,但防不住楚檬的主观能动性,把嘴撅起来一个劲儿地给萧澈送,这要不是楚檬,换个别人,萧澈真受不了,太弱智了。
楚檬发出“么么么”的声音,和萧澈撒娇:“亲嘴亲嘴,萧神我们来爆辣的舌吻好不好?法国人随随便便都亲嘴的,这样不算过界的,我有一个半月要见不到你了。”
萧澈想问:您是法国人吗?
但是抵不住楚檬这样子,他吻住楚檬的嘴,楚檬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抵进来了,他们之间的吻已经形成定式,只要吻上就会有肌肉反应,勾勾缠缠,又吮又吸,楚檬已经不管地心引力,拱到了萧澈身上,纵使萧澈186的个头,也被这么大个累赘弄得连退了好几步,多亏他身体好,力气大,不然楚檬得跟他一起栽到地上去。
室友都是早上的车,已经出发了,又留给他们表演的舞台,萧澈抱住楚檬就撒不了手,从楚檬四肢缠紧他热情主动,到他反攻为主,把楚檬压到自己冷落许久的床铺上纠缠。
等身体已经开始兴奋了,萧澈依靠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叫停,按住早把戒色清规抛诸脑后、一心求色的楚檬:“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不等楚檬反应过来就撤离现场,竟然落荒而逃了。
楚檬留着和萧澈温存的余韵,在自己被扯出衣领之外的肩颈前胸上着迷地摩挲着,样子骚媚得不行,已经完全不像他自己,幸好萧澈腿长跑得快,不然瞧见楚檬的模样,他得缴棒投降,任由发落。
拖着行李下楼时,楚檬又变回那个老老实实的小宅男,表情呆呆的,心里在痛骂自己——好不要脸一骚货!看见大鸡巴哥哥就失去了理智!
这样骂着,大鸡巴哥哥二号映入眼帘,钟与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他宿舍楼下等着了,也没在网上给他说,一看到楚檬,不声不响地走过来,把楚檬的行李接过手,帮他拿着,还是不同楚檬说话,迈着长腿走在前面,但速度不过分夸张,是楚檬能跟上的程度。
楚檬想到自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差点和萧神搞起来了,真他妈要命,他在男人面前是没有理智的。
苏焕除外。
但是苏焕作为他的三号大鸡巴哥哥,楚檬只能保证自己在他面前保持百分之十的定力,百分之九十也在对着他发骚。
没救了,楚檬。
以往离校返校,钟与宸都是这样照顾他,楚檬都习惯了,但是自己做了这么坏的事,看着钟与宸挺拔结实的背影,好像一个能遮风避雨的亭子,随时为楚檬开放那种,即使楚檬去留恋路上的鲜花绿草,亭子还是风雨不动地等着他,楚檬愧意一层一层叠加,不想钟与宸再这么照顾他了,冲上来抓住自己的行李拉杆:
“与、与宸……我自己来……你的东西也很多……”
钟与宸手腕一用力,轻易地把拉杆从楚檬手里挣脱了:“没事,马上叫车了。”
他态度很坚决,楚檬不好再勉强,畏手畏脚,亦步亦趋,终于到了打车路边上,钟与宸已经提前叫好计程车,把自己和楚檬的行李都妥帖在后备箱放好,为楚檬打开车门,和以往的关照体贴一样,没有一点缩水,只是路上沉默得过分,连司机都不好插话进来——总得有人说话才能插话吧?
上高铁也没有改观,别人都是和和睦睦,即使各干各的事,同行的也都气氛融洽,就楚檬和钟与宸这里空气是割裂开的,不仅他们和别人割裂开,他们两人之间也是割裂开来的。
楚檬习惯话痨了,这么长久的沉默真是让他浑身难受,他想和钟与宸拉近点距离,也不可能在高铁上和他亲嘴,别看萧神比他高冷,还爱惩罚他,但钟与宸做事可比萧澈强硬得多,楚檬不一定诱惑得到他。
于是楚檬很良家妇女小人妻地给钟与宸剥坚果,坚果皮又硬又尖锐,是最难处理的碧根果,楚檬剥了会指腹全是通红的,还刮破了食指,钟与宸在打手游没关注他,等楚檬十指红肿、伤痕累累地捧着艰辛万苦剥出来的棕黄色果肉举在钟与宸面前,弱弱地求他:“与宸,你吃。”
这股绿茶气,满分不为过。
楚檬承认,他确实有让钟与宸心疼他的意思在,不过给钟与宸剥坚果是他心甘情愿的,绝对没有一点算计在!不可以污蔑他对好兄弟的真情实感!
但是他就是想让男人疼他,不要再这样冷落他。
……
还说不是绿茶!!
钟与宸这种钢铁直男,比起楚檬这种弯里弯气的直男,直男因子阳刚多了,绿茶绝对是攻破直男防线、百发百中、屡试不爽的大招,看见楚檬手指剥成这样,他放下手机,不管队友集体狂喷,抓着楚檬的手把坚果倒到纸巾上,握住楚檬的爪子仔细观察,浓眉都紧蹙在一起。
“难剥就不要剥!”
楚檬眨眨眼,睫毛颤颤:“手疼。”
钟与宸也无奈了,把楚檬的手暖在自己手心里:“那怎么办,我没有创口贴。”
楚檬凑近过来,说了一句特别猥琐的话:“你帮我吹吹。”
一般大叔调戏少女都是这话,不过让楚檬这种婴儿肥、小鹿眼的长相说出来,徒增茶味。
钟与宸不是傻子,知道楚檬故意想和他亲近,但他偏偏吃这一套,硬汉都喜欢嘤嘤怪,这就叫阴阳互补,软硬调和。
“楚檬,别这样了,我不想对你做过界的事。”
楚檬急了,你怎么比萧神还守清规呢?
“这怎么能算是过界呢?你小时候手破了,我妈就会给你吹吹,这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虽然楚檬又搬出百战不殆的妈妈理论,但是钟与宸没有被他绕进去:“你不是小孩,给你吹也不会安慰到你。”
楚檬没想到钟与宸能直男成这样,以前和他做朋友,你直我也直,现在给钟与宸睡了,进入两性关系,楚檬才深刻体会到钟与宸的毕业级直男思路。
楚檬喃喃地抱怨:“怎么不会安慰到我……你也不试一下……”
钟与宸当没听到,手机切到篮球赛录播,但是楚檬的手还是被他抓在手心里。
楚檬觉得自己有机可乘。
他靠上钟与宸的肩膀,央求他:“你不吃,喂我吃好不好,我剥了好久。”
钟与宸有点脸红,虽然他把楚檬逼都操透了,穿着衣服他都知道里面的胴体是什么样,但是做这种暧昧的举动还是会害羞,他和楚檬进入这种暧昧的关系,和他们认识的时间相比,只是沧海一粟!
不过喂楚檬吃东西总比给他吹手指有意义,而且楚檬手指受伤了,给他喂也是合情合理的,楚檬钻到直男逻辑的空子,终于让钟与宸挣破隔离楚檬的茧,眼睛盯着手机,一手握着楚檬两只手,一手捏起坚果给楚檬喂去,尽量做得自然一些。
楚檬如愿吃到两颗,脸上留出胜利的表情,等钟与宸喂到第三颗,楚檬突然伸出舌尖,舔了钟与宸指腹一下。
钟与宸的反应,跟被老鼠夹夹到一样!
瞪着楚檬:“你干什么?”
楚檬真的委屈了,钟与宸除了醉酒那天,从来没有对他这么凶过,他瘪着嘴,一副作业没做完等着被家长暴揍的表情。
……有点好笑。
钟与宸真是受不了他,这么骚,又能表现得这么单纯,他到底是怎么把一对反义词在身上安排妥当?
钟与宸当这个插曲没发生过,继续给楚檬喂坚果,这货死性不改,喂了几个又舔他,钟与宸恼火:“檬檬,不要再这样了,你不想和我确定关系,就不要勾引我。”
楚檬埋下头,声若蚊蝇:“……我没有……我就是忍不住……想舔你……”
钟与宸凝视着楚檬头顶上小小的发旋,心里只冒出三个字:
太。骚。了。
他一定要舔,钟与宸也管不了他,就像你管不了狗子舔你,猫猫蹭你,是天性使然,楚檬就是这么骚,楚檬自己也没办法。
等喂完楚檬,钟与宸手指都被他舔湿了,他也不擦,就这么帮楚檬拎着行李打车回家,这回他拒绝去楚檬家做客,再和楚檬呆在一起,他不保证自己真的有那个定力,不在楚檬从开裆裤的小屁孩长成如今这个漂亮诱人成熟尤物的“闺房”里、把楚檬按在他们小时候一起做游戏的床上操了他。
不是不保证,应该说,楚檬只要把他邀请进卧室,他肯定会这么做。
“与宸,你忘了东西!”
如此说,才让钟与宸停下脚,他转过身,看着急冲冲奔来的楚檬,自己也很奇怪:“我忘了什么?”
楚檬没回答他,在钟与宸身前站定,钟与宸又问了他一遍,楚檬支支吾吾:“你忘了……你忘了……mua!~”
楚檬踮起脚狠狠地嘬了他的下唇,拎起行李撒腿就跑,急到行李箱的轮子都没着地。
楚檬红透了脸,自己骂出声:“骚货!大骚货!”
楚妈妈给儿子检查身体时也发现这个问题。
她来看看楚檬的身体情况,结果楚檬特别熟练,轻车熟路地把腿张成了大写的M型给妈妈看逼,这个姿势的熟练程度很难不让人去想他是不是练过很多次。
楚檬自己却没反映到现在的样子有多骚,还困惑老妈怎么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楚妈妈也不好开口问他你有没有跟男人上过,本国父母和儿女谈这种事,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檬檬,你没有谈恋爱吧。”
楚妈妈隐晦地问。
楚檬奇怪了,他长逼,和他谈没谈恋爱有什么关系。
“没有啊?”
看着楚檬这个憨样,楚妈妈料想她的儿子也没有这个能耐,摆出这么骚的动作,可能只是憨的原因。
如果楚妈妈知道楚檬话里的意思是——没有舔恋爱啊?我睡了三个男人不知道和谁谈恋爱。
楚檬怕是时隔多年挨顿鸡毛掸子了。
如果楚妈妈知道楚檬的小骚逼看起来未经人事,其实是因为他禁欲了好几天,小骚逼又嫩恢复力又强,其实里面早都被男人操通了,还都是内射,她应该要去医院急诊挂心脏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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