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成了亲,梁绍武的家门连续三天都紧紧关闭着,如果是往常的早上,他肯定已经早早的起床,带着虎妞出去跑上个几圈。
所以莫名被忽略了三天的虎妞此时正不解的蹲在房门前,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声,试图用鼻子把门拱开,可门栓被从里面上的死死的,虎妞努力了一会,反倒是嗅到了一股极为浓郁的味道,只见那张毛茸茸的脸上露出一副人性化的表情,歪头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会儿,不声不响的绕到旁边,轻轻趴了下来。
然后那门缝里的动静便开始越来越大,有些细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浮荡着,仔细听的话是一个少年沙哑的声哭声,他听起来好似承受着某种不能说的苦痛,正若有似无地抗拒着什么,又呼唤着什么。
农家的土炕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被褥和衣物,正中间的一个被子却高高隆起,里面仰躺着一个皮肤白皙,满脸是泪的清秀少年,正是梁绍武新娶进门来的媳妇,柳含。
他咿咿呀呀的叫唤着,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边缘,裸露在外面的肩膀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红痕,脖颈时不时的随着被子下面的起伏微扬上两下,“呜……啊……轻点……轻点呀……”
埋在他胸前左右拱动的脑袋又是狠狠一动,闷声粗喘着,“唔,娘子的奶子好好吃,又嫩又滑,等为夫操大了你的肚子,你天天下奶给为夫吃好不好?”
梁绍武毫不害臊的说着调戏小含羞草的话,也不管对方的身子因为本能的天性抖的有多么厉害,宽大的手掌一边握住一团乳肉,玩的不亦乐乎。
常年打猎握弓使得指腹和掌心都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粗暴的蹂躏下磨的娇嫩的皮肤一片通红,双性人的奶子虽然小了些,可对于梁绍武来说却是刚好能掌握的程度,瑟瑟发抖的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还从指缝中溢出些许,白皙和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情又淫靡。
被如此对待的柳含哭的越发厉害,被子里面的两条小腿难耐的蹬踹,黑发胡乱甩动,满脸都是羞到极致的潮红,“呜嗯……啊啊啊……不……不要……”
“乖乖,要叫相公”
梁绍武一副坏坏的表情舔了舔嘴角,接着掌下一收用力的捏住了浑圆的乳根,使得红嫩肥肿的奶子头更加硬翘的立在上面,低头就含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卖力吮吸。
“呜!”,柳含猛的咬住下唇,眼底里全是被欺负出来的透明水光,一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手没什么力气的去推男人的头,“相,相公……可是我……我不舒服……呜嗯……”
“真的不舒服吗?说谎的话为夫可是要惩罚你的”,梁绍武边吃着娘子的奶子边含糊不清的说着,将他舔的浑身颤抖,听着那带着啜泣的喘息声,一口咬住奶头用力的撕咬碾磨,狠狠的嘬弄,本来只有小小一颗的肉粒迅速肿胀,变成了宛如红樱桃的形状,粗糙的大舌肆无忌惮的从上面来回刮过,将它涂满了湿哒哒的口水。
而柳含的反应更为激烈,每当男人故意更为用力的舔弄那颗肿起来的奶子头时,柳含都会张开红唇发出“呀!”的一声尖叫,两条细白小腿早就蜷缩起来,紧夹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脚背绷的死死的,浑身肉眼可见额剧烈发抖。
梁绍武的大手伸到下面粗喘着一揉,果然湿透了。
“小骚货,一天不操你就不舒服”
吃完奶子,梁绍武在柳含昂起的纤细脖颈上重重的咬了一口,然后一把掰开他的双腿,那不停冒着骚水的淫穴顿时暴露在男人眼中,穴缝艳红,阴阜饱满有如熟透了的鲜嫩鲍鱼,两瓣肉唇更是蠕动外翻着,被男人的大鸡巴操的三天三夜都恢复不了原形。
在男人如此火辣辣目光的打量中,柳含羞的都快哭了,两腿并起想要遮住下身的不堪,却被梁绍武伸手抵住,蛮横强势将他脚腕打开,“娘子的小逼真可怜,肿成这样了,阴蒂都缩不回去了,快要被操烂了吧?”
“为夫是不嫌弃的,娘子就算是个小烂逼为夫也是要天天操的”
“而且娘子还有漂亮的小屁眼,那么紧,看着就很会夹鸡巴”
轻舔柳含布满泪痕的脸,梁绍武撑在他上方,一手支着一手伸到他腿间玩弄他的水穴,坚定不移的用那强壮的腰杆卡住试图并拢的双腿,做这些时男人的脸上满是畅快,和轻松的闲适,仿佛对于把自己的小妻子亵玩到高潮是很轻而易举的一件事。
两片娇嫩的肉唇在他手里几乎被玩出花来,肿大的阴蒂硬硬地翘着,红得透亮,一看就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柳含小腹抽了抽,肉穴像个羞怯的小姑娘似的羞的瘪嘴哭出来,那叫声里更是带着浓重的哭腔,“呜呜呜……相公……相公……别弄了好不好……我,我好想尿……”
刚被开苞的小含羞草虽然对情事一知半解,可还是羞耻于自己动不动就“尿床”这回事,他忍得通体潮红,每一寸软肉都在细细的颤,梁绍武用鼻尖蹭他的耳后,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手下的动作却不停,用覆盖着厚厚茧子的指腹碾住那一小粒,画着圈的搓揉。
“哭了?”
“别哭,相公疼你,娘子想怎么尿就怎么尿,尿多少都行,把床尿湿了咱们就去地上”
柳含被男人的手指揉的又酸又涩,还有一股子潮湿的快意在小腹盘旋,那纤细腰肢颤抖不停,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乱抖着夹紧男人的腰胡乱磨蹭,等男人的手指改为重重一弹时,猛的仰头尖叫,哭着拱起腰喷出一股股骚汁。
被窝里散发出甘甜的腥臊穴味,这也让本就欲望强烈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梁绍武用力的分开那蜷在一块的腿,扶着性器在他的穴缝上下滑动了片刻,从正面压住他就猛地狠捅了进去,而且俯身找到他可怜的奶头就再次含住,急切地边耸动腰杆边津津有味地吮吸。
“娘子,娘子的逼真好操……哦!”,声音粗沉的含混不清,梁绍武爽的额上青筋都冒了出来,用那根滚烫无比如硬铁般的肉棍子,笔直的从逼口一路撑开了层层媚肉,贯穿至最深处的宫口,肉屌饱满如麦穗,瞬间就填满了整个阴道,强行撑大了淫骚的内壁,插的满穴腔水花乱溅。
柳含蓦地尖叫一声,小腹绷的笔直,屁股打着摆子一样剧烈颤抖,这一下操的狠极了,小含羞草不知所措的直接冲上了高潮,男人却恶劣的用手死死攥着那胯骨,扭着腰又往里挤了挤,干到了深的不能在深的地方,顶的平坦肚皮高高隆起。
“呜……呜……不……”,柳含的双眼逐渐显现些许茫然和涣散,这猝不及防的攻击让他难以承受,他微启的红唇细细哆嗦着,发出带着泣音的哽咽声,敞开双腿放任凶悍的肉棍挤满他柔嫩的骚洞,也纵容梁绍武粗暴地吸食啃咬他的乳尖,捏掐他淤青的胸脯,“啊……呜……”
“啪啪啪啪啪!”
被窝里,梁绍武抓着他的腰,臀部有力的凶狠撞击着他的阴阜,交合的淫靡味道从两人性器摩擦的交合处散开,在被窝里特别的浓郁,把正埋在他的胸口吮吸啃噬奶子的男人嗅得更是狼血沸腾,猩红着眼狠狠粗喘,钉死了他的臀部压在他身上凶狠的操干,那健硕的腰臀仿佛最狂野强壮的野兽做着持续打桩的动作,沉甸甸的睾丸更是随着雄腰狠戾的耸动一下下拍打着穴唇,撞得白皙腿窝淤红了一片!
只见那被子不停的起起落落上下起伏,没一会,就从边缘探出一只光裸小脚,时而脚背绷直,时而艰难蹬踹,而躺在里面的少年两边膝盖正在张开着撑起被子,中间耸动着屁股状的物体,随着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被子也渐渐的从男人的背上滑了下去,露出那壁垒分明的背脊,强有力的壮腰,和有如马达一样不知疲倦疯狂往前操击的健臀。
“啊啊啊啊啊!相公太快了!太快了!呜啊啊啊嗯!”
那在淫穴里翻天覆地般急遽地戳捅的大鸡巴,干的柳含眼泪都出来了,身体抖的就跟筛糠似的,每次试图咬住下唇阻止越来越尖锐的浪叫,都被男人粗暴的顶弄冲撞开来,青筋暴起的肉屌畅畅快快的在里面抽送,粗黑的棒身上水光油亮,扯出鲜红的穴肉和缕缕黏腻的淫水。
他压着柳含在他耳边发出兽性的亢奋低咆,柳含越是说不要,抽插的速度就越快,柳含越是喊好深,胯部下沉的就越是凶狠,浑身强健的肌肉激烈的紧绷鼓动着,猛的用坚硬龟头残忍的捅进宫腔,碾着那淫贱的软肉用力的磨。
“叫相公!”,梁绍武低喘着扇他的臀部命令,死命的往他的大敞的腿心里插。
“相公!相公!”
被强行宫交的痛意和极致尖锐的快感结合在一起,柳含疯狂的晃动身体,奶子也剧烈颤抖着,他尖喘哭叫着胡乱抓挠男人的胸膛,大腿根肌肉颠搐着痉挛,鲜红的舌头也受不了的吐出唇瓣,挂着透明黏腻的涎液,拉扯成丝,场面十分的淫靡。
“呜呜呜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呜!受不了了!”
被强行撑开撑大到极限的逼口像呲尿一样往外喷水,晕湿了身下的床单,梁绍武被他高潮过后频频收夹的小穴夹得连连抽气,狠亲了一口他的小嘴,说相公带你去地上操,就抱着死死攀在他身上的少年大跨步的来到门边,将那雪白痉挛的身子往门上一抵,掐着他的腰往上抬臀,频率快的他泣不成声,抡起小拳头不住的凿着男人的肩膀,哭着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
然而那点力气还不够给男人挠痒痒的,梁绍武制住那细细的手腕,不让他乱抓,坏笑的拽着他往胯下两人交合的地方按去,肉刃极速的在穴口进出,磨的穴唇通红滚烫,青筋和内壁死死纠缠在一起,每一下抽插都会带出猩红的媚肉,像是一截肉套子一样桎梏住棒身,梁绍武爽的像是发情的公牛,喘着粗气胡乱亲吻少年泪湿的脸,胯下的动作毫不停歇,“摸到了吗?知道相公是如何用大鸡巴操你的逼了吗?瞧,娘子的骚肚皮都被干的鼓起来了”
指尖触碰到的黏腻还有滚烫骇的柳含心脏狂跳,更别提男人那么雄壮的性器,虽然抽出来的时候只露了一小截,也足够柳含感受到它的粗度与硬度,他哭着摇头,黑发散在脑后被顶撞的阵阵翻飞,肉穴情不自禁的越缩越紧,捕兽夹一样把那根插的他欲仙欲死的肉屌完整的纳入阴道里。
“呜呜呜……你坏……太坏了……呜啊……”
“好娘子,在摸摸这儿呢”
梁绍武说着又带着他的手覆在肚皮上,此时那肚子里满满当当的被男人的性器所填满,柳含本身又是纤瘦形的,随着凶狠的操弄,很容易就从那薄薄的皮肉上突出硕大的隆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一下下狠砸着柳含的掌心,震的他浑身都麻了。
可怜兮兮的少年哭着要把手抽出来,却被男人按的更紧,胯下大刀阔斧地奋力猛干,用坚硬的胯部夯实的抵着往上狂凿,只听一连串的砰砰砰砰砰声从两人的下体发出!
姿势的关系让柳含上窜的更高的同时也下跌的更厉害,他尖声哭喘着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操成了猩红的肉洞,阴蒂都惨兮兮的变了形,歪扭在一边,那双夹在男人身后的小腿抽搐乱蹬,脚背死死的绷着,脚趾更是淫贱的蜷缩成一团。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男人简直就是把他当成了杀父仇人般在激烈的暴操,毫不留情的重重操击,力道都是直入子宫的,为了更加贴合饱满的耻丘让肉棒全部契合进去,梁绍武抬起柳含的双腿以折叠的方式扛上了肩头,发狠的用狰狞肉柱直上直下的打桩捅操,汗水打湿了他的髪鬓,淫液浸湿了他的双腿,身后的门板不堪重负的疯狂咯吱声和操穴声响成了一片。
柳含在尖叫,狂插猛干的顶入冲的阴道快要裂开,而顶入宫口的大龟头更是可怕,强制扩张着宫颈,每一下都像是鼓槌敲在心头,震撼的他死死仰着涨红的脖颈不停的哭,抓着男人肩膀的手指都陷进去划出道道红痕。
砰砰砰砰!大幅度的媾和过分猛烈,下体结合的地方布满了大量淫水和白沫,甚至还有柳含的尿液,他涨红了脸在他胯下疯狂哭喊,泪眼翻白,浑身抽搐,双手奋力的推打着梁绍武掐在他腰间的手臂,小阴茎始终哆哆嗦嗦的挺立着,每被顶一下就激射出一股!
“不要!不要了!”
“要的,要的!哦!哦!嘶!骚娘子的逼好紧!都快把老子的鸡巴夹射了!”
喷水中的肉套子像一只大手一样箍住巨屌使劲往里拖拽,梁绍武被夹的背后肌肉虬结,红着的双眼目露凶光,结实臀部晃出了凶残的虚影,坚硬的胯骨更是每一下都深到撞在了那大敞的腿根,几乎要将囊袋都操进去一样,操的那逼里爆发出无数喷泉似的细小水花。
到了最后柳含只会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呜啊啊啊的哭喘声,神志不清的被身前的男人教着说了许多羞耻的淫话,浑身泛上浓重的潮红,崩溃的吐出一截红舌,拉长的透明涎丝挂在嘴角,腰身始终死死的绷着,腿间的整个阴道和宫腔都在剧烈痉挛。
梁绍武不客气的把那截小舌拖过来含进嘴里,一边津津有味的吮吸砸弄,一边伏在柳含身上做着狂野的冲刺,大手使劲揉弄着柳含圈在自己腰间的雪白大腿,鼻腔里溢出几个重重的粗喘后,猛的贯到最深,结结实实的把大半根性器都埋进了宫口,膨胀到最粗的棒身将干得腻红熟透的骚逼撑的毫无缝隙,随即汹涌着爆射!
突突突突突!
一股!两股!三股!越来越多数不清的精液毫不停歇的灌进柳含的宫腔深处,内射中的男人仍然强有力的挺腰抬臀,小幅度的往柳含的逼口上撞,随着强悍抽送,柳含大张着嘴拼命摇头,疯了似的往两边敞开双腿,只见过多的精液顺着龟头与宫肉间的窄小缝隙拥挤涌出,喷薄着冲出逼口,溅满了男人粗壮的大腿。
“娘子,舒服吗?为夫射的你舒服吗?”,脖颈间传来酥酥麻麻的轻微痒意,梁绍武眯起满是情欲的双眼,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干净那雪白颈肉上沁出来的汗水,动作暧昧又充满了十足的占有欲,像是要把柳含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味道。
“呜……嗯……”,逼都快被操烂的小含羞草无意识的哆嗦着点头,颤搐的身子贴合在男人胯间,与他的肉柱深深连接,被迫感受着子宫深处是如何被填满的,那挂在男人臂弯里的笔直小腿抖了抖,哭泣着腻出一道甜蜜的喘息后,腿间阴茎缓慢地吐着清液,忽地射出一道浊白精水来,子宫内淫液也喷涌而出,喷出一道又一道淡白色的透明水柱,四肢抽搐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昏昏欲睡的柳含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回被窝里的,也不知道男人在睡觉的时候也要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导致他做梦都在委屈的瘪着嘴巴。等到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满屋子都是明媚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柳含缓慢且茫然的爬起身,就见门口处探出一颗毛茸茸的头颅,他想了想,不太确定的叫了声,“嗯……虎,虎妞?”
回应他的是一声愉快的“汪!”,虎妞摇着尾巴跑过来,对这个周身萦绕着清淡植物气息的少年有着莫名的好感,不由分说的抬起两腿搭在炕沿,伸出舌头给他洗了遍脸。
小含羞草呆滞了片刻,不知道怎样应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边抖边笑着软倒了身子。
“别……唔……痒啊……”
大概是听见了屋子里的声响,在院子里干活的梁绍武也迈进屋内,看着眼前这一幕,皱着眉冲虎妞扬声道,“回来!”
虎妞臊眉耷眼的背过了耳朵,明显察觉到了主人对自己这一番行为的不满,于是安安静静的蹲下来,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瞄向柳含的脸。
梁绍武这才满意的摸摸下巴,“醒了就去把早饭吃掉,放久了会凉”
这句话明显是对着柳含说的,他把小腿垂下来,却在穿鞋的时候泛了难。
对于一个变成人形没多久的小含羞草来说,人间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当然也包括穿鞋这回事。
眼见着那耳根子又羞的开始泛红,梁绍武走过来,膝盖微弓,蹲在柳含面前,仰头看他,眼里带了几分笑意与狭促,“怎么不说话,不会穿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相公教你”
说着,他伸出大掌握住那截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拖起鞋子,套在了那莹白的小脚上,都穿好后,眼神却落在那薄纱后面若隐若现的小腿上有些移不开。
柳含正看着梁绍武的后脑勺发呆,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道湿润温热的触感,甚至还重重的吮了一下,他“嗯”了声,半边身子都麻了,脚背不由自主的绷的笔直。
“相……相公……”,虽然该做的都做了,可小含羞草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过分的亲密,然而男人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打横将他抱起,带着一起坐到了饭桌旁。
臀部紧贴着男人坚硬大腿的柳含晕乎乎的想,那刚刚的鞋子,是不是白穿了?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平时梁绍武在院子里干活,柳含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盯着他,旁边蹲着保镖一样的虎妞。有时候看着看着发起了呆,男人也会放下手里的东西,俯下身给他一个吻,直把他亲的透不过气,一张小脸全部红透,才肯放人。
深夜,恶劣的男人更是脱光了小含羞草身上的衣物,一遍一遍的在他的小穴里发泄性欲,几个月过去,少年的逼被操的红艳熟烂,阴蒂都被男人揉大了不少,那两团奶子鼓鼓涨涨的坠在胸前,乳头一碰就宛如红樱桃一样硬翘挺立,好像真的如男人所说的那样,随时会喷出奶来。
直到有一天,梁绍武有事出门,回来却发现柳含不见了,面色阴沉的男人急得快要发疯,在把邻居们吓个半死之时,虎妞及时的出现,带着他找到了第一次捡到柳含的地方。
原来是柳含想念总是陪他说话的柳树伯伯,也想念林子里清新的空气,于是偷偷溜回来,变回原形把根部插进土壤里吸收了一会纯净的养分,结果这一吸太畅快了,导致他舒服的忘了时间,完全不知道梁绍武找他找的发了疯。
看着一无所知眼神晶亮的柳含在自己出现的那刻惊喜的扑过来,梁绍武接住他的身子,在柳含看不到的地方薄唇紧抿,眼底满是阴暗的情绪。
就让他怀孕好了,操大他的肚子,如果他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是不是就不会随随便便的走掉,甚至消失?
于是这一晚上,甚至还没到熄灯的时间,柳含就被梁绍武抱着压到了身下,男人亲他的小嘴,舔他的耳垂,把他腿间那道细缝舔的湿淋淋的,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大手死死的按着试图闭拢的腿根,周身却带着强烈的压迫感,柳含完全招架不住男人的热情,咬着手指边抖边哭,小穴嘴呼哧呼哧地张合着,透明淫水顺着股缝往下流淌。
“乖娘子,自己把腿拉开,让相公看见你的小骚逼”
吃的满嘴都是腥甜穴味的梁绍武凑过去让柳含尝自己的味道,不容分说的按着饱满阴户狂揉,柳含痒的要命,怎么叫相公都没用,只好哭哒哒地将放下的一条腿抱在胸前,扯着脚腕羞耻万分的把腿敞向两边。
随着大腿越分越开,腿间紧闭的肉唇也跟着张开,露出里面带着褶皱的红色媚肉,梁绍武伸出一根手指捅进去,被逗弄得空虚到极致的小逼又快又急迫地咬住指根,穴肉蠕动收夹,像张贪吃的小嘴越吞越深,柳含身子激烈地颤动,听着男人在他耳边低沉喘息着呢喃,“可真热情啊,这么小的洞,能吃进去大鸡巴,是不是也能生个孩子出来?”
“呜呜……”,柳含额上沁出了薄薄的细汗,满脸带着情欲的潮红,有些茫然的重复道,“孩,孩子……”
梁绍武手下骤然加重了力道,噗嗤噗嗤的疯狂往里捅操,“对,孩子,娘子愿意吗,愿意给相公生一个孩子吗?”
“呜呜呜啊!可是……可是我……我不会……呜嗯!”
“会的!你连子宫都有,为夫用这根鸡巴多日上你几次,射满你的肚子,你早晚都会怀上老子的种!”
又舔入一指,两指并拢如利剑一样在里面戳刺,抖动插弄的更快,那处敏感的软肉被反复戳干顶弄,穴肉几经抽搐,柳含更是哭着尖叫出声,十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别说生孩子了,让他现在给男人干死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同意。
迫不及待要和自己娘子造人的梁绍武接下来马上翻了个身,两人瞬间变换了体位,变成了柳含在上,梁绍武在下的姿势。柳含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双腿大敞,滴着水的穴缝刚好对准了热气腾腾的粗硕大屌,他不经意往下一坐,软绵绵的穴口顿时“噗嗤!”的吃进去了一个头部!
“啊!”,如此羞人的姿势让小含羞草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梁绍武却已经握住他的腰,将狰狞的鸡巴对准他的女穴,直接挺腰干到了底,他红着眼一刻不停的开始耸动,嘴里下流的荤话不断,说要把柳含的逼操松干烂,这样才能更容易生个孩子出来,还问他这样操是不是更深了,有没有插到子宫里?
表面上是柳含骑在男人身上动作,可实际上还是梁绍武占据了主导地位,那雄壮腰腹的爆发力极强,顶着柳含的身子毫不费力的往上撞击,一下一下的砰砰贯穿,打桩机一样高速抽插着!
“呜啊啊啊啊!”,柳含骚浪的淫穴被超长超大的粗硕鸡巴疯狂的操开,小屁股每次跌落在男人的腹肌上,都会发出啪的一声巨大皮肉拍打声响,足有三十公分长的棒身更是贯穿了整个阴道,龟头如同上阵杀敌的鼓点般,密集的凿在紧闭的宫口上,用坚硬的像铁似的顶端把那一圈红肉硬生生凿开了一道细缝。
墙上清晰的映照出弓着腰肢双腿大敞挨操的少年,他死死仰着脖颈,一头黑发在脑后乱甩乱飞,瀑布一样散满了雪白后背,发尾随着无情的顶撞不停搔弄着男人的大腿,男人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骚妖精,红着眼低咆出声,操的他浑身颤抖,脚趾也用力蜷缩的抓着床单,张着红唇不停的呜咽哭叫。
“骚货!操死你!操死你!老子今天非得干大你的肚子!”
黑色的巨屌在满腔红肉里快速的进出,来回的拉扯着,伞状的大龟头狠狠捅进痉挛的宫腔,操的满肚皮都是鼓起的鸡巴形状,柳含哭喘一声,猛的迭倒在男人胸膛上,随即雪白的后背被一只大掌死死的按住,那通红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大舌像每次舔他的小逼一样调戏着拨弄,呼哧呼哧的对着柳含的侧脸喷洒带着兽性的灼热气息。
“呜啊……啊啊啊……好深……呜呜呜……太深了……相公……相公……”
男人两条粗壮的大腿稳稳的撑着,大掌罩着挺翘的臀部,蹂躏一般将绵软的臀肉握在手里尽情的掰扯更各种形状,偶尔的分到极致,还能看到里面被摩擦的熟烂通红的壁肉,和始终贯穿在里面布满青筋的粗硕巨屌,在这毫不停歇的狂插狠操下,柳含的屁股都快被抓烂了,布满了触目惊心的指痕,他哆嗦着四肢狠狠抽搐,大量透明的淫水从小穴里潮喷出来,将粗黑鸡巴染的水光油亮,青筋暴突,更显得狰狞凶戾。
“呜呜呜!啊哈!尿了!又尿了呜!”
“小东西还知道吸我,是干的你太慢了?嗯!松开些,骚货!”,湿腻腻的蚌肉鲜嫩紧致,甫一夹据,层层肉褶蠕动,缩紧的挤压,箍的梁绍武头皮都跟着发麻,扬起大掌毫不怜惜的扇打着柳含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翘臀,边骂他是欠操的小母狗,边对准了宫口狠狠的顶入,用鹅蛋大小的龟头凶残的填满双性娘子可以孕育生命的宫腔,撑的那平坦小腹都是长条的鸡巴形状。
大张的双腿支撑不住的狂颤,中间的嫣红细缝被粗暴侵犯的熟烂红透,前面半软的阴茎再度绷直,直直的顶在男人的小腹上,柳含哭叫着自己伸出双手握住,却被男人抓住手腕,逼着他摸着阴蒂自慰。
“啊!哈!呜嗯!”,如同受到了蛊惑一样,那细白的手指碾住滚烫充血的肉瓣就是一阵揉搓,阴蒂迅速肿大,涨成了饱满硬挺的一粒,表面沾满了黏腻湿滑的淫丝,柳含揉的浑身都在打摆子,抖的像是筛子一样,小屁股更是胡乱扭动,神志不清的狂流眼泪口水。
激动起来的柳含用指甲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着男人的后背和胸膛,他被男人固定在身上狠命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没入,夹着有力腰臀重插的力道,让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突然,那越动越快的手指猛的停住,柳含也张大了嘴,要哭不哭的抖了几抖,随即喷射出道道淡白色的精水洒在了男人的身前。
不同于以往刻意压住射意,梁绍武在柳含高潮的同时更为用力的抱紧了他,肉刃极速在阴道里抽送了数十下,然后近乎蛮横的按住那臀瓣大量往里射精。
“啊啊!好烫!呜呜呜啊啊嗯!太多了!太多了!”
无论柳含如何歇斯底里的尖叫,梁绍武仍是用这个操的极深的姿势灌满了柳含一肚子腥臭的浓精,眼看着那双眼随着汹涌精水的涌入而变得涣散失神,男人抱着他翻了个身,提着他的两条腿抬高,在那后腰处放了个枕头,使得柳含的下体高高翘起,更为方便受孕。
“骚娘子,喜欢吃精液吗?别急,为夫今晚让你吃个够,保证干大你的肚子”
就像他说的那样,受孕的交媾才刚刚开始,大肉棒退出宫口的顷刻,也不管里面的精液是否流出,梁绍武又开始了操动。紧致的膣肉让他快活无比,挺动的撞击猛然而迅速,清晰的淫荡水声中,送进阴道的巨硕带着不可抗拒的力度开拓。
他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高大壮硕的身躯将纤细的少年强势的笼罩住,拔出的肉棒直将娇圆的小屁股都飞操起来了,四溅的淫液甚至染湿了身下的床褥,从后方看去,那绷开的臀缝间流着一股又一股的水液。
太硬、太粗、太快!
伴随着噼里啪啦的肉体拍打声,柳含死死咬住嫣红下唇,呜呜咽咽语不成句的哭,十指掐在男人撑在两侧的手臂上,骨节都泛着白,那女穴已经彻底被操烂了,巨蟒般的肉屌捣的阴唇可怜外翻,阴蒂肿大到每次鸡巴抽出穴口都能重重的碾压到,雪白阴阜更是被浓密耻毛扎的一片通红,狼藉不堪,散发着腥臊的穴味。
“水多的小骚货,怎么又哭了,是为夫操的你太爽,所以舒服的哭了吗?”
梁绍武借着那小屁股高高抬起的便利,像是做俯卧撑一般,把全身的重量撑在两腿间,那深褐色的男根由上往下,90度角垂直地插进了暴露的小穴,操的柳含崩溃尖叫,身体无法控制的抖动抽搐着,透明的淫水失禁一样流个不停,两条大腿狂抖着在男人腰部两侧蜷缩蹬踹。
“深啊!啊啊啊!操到肚子里面去了!!!”
“好娘子,操的深才更容易怀孕,嗯?听话”
梁绍武含住那红红的乳头,舌头咂吮着,“唧唧滋滋”的吃着越发饱满的乳肉,把他的奶尖都吸的肿胀起来,嫣红欲滴,更刺激着下腹做着猛烈的冲刺。
砰砰砰的顶弄撞得耻骨发麻,同时那深处的渴求却像停止不了似的,淫水汨汨的流着,使他的抽插更为顺畅,柳含不由自主的抬腿缠到他健硕的虎腰上把他绞紧,好让他能插得更深,使两人结合处更密实,不留半丝空隙,哭着叫着,十根手指死死的陷进了男人的背肌里。
“娘子,为夫的鸡巴好不好?嗯?我操得你小逼舒服不舒服?”
“哦嗯!别夹!嘶啊!”
不停的在柳含耳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梁绍武压着那肥美的肉臀骤然开启了狂暴的打桩模式,耸动着雄腰,每次只抽出如手腕般粗壮的黑色根部,一刻不停的快速往回捅,用那粗硬的生殖器一顶一顶的操到最深,用尽全力让龟头捣上红肿的子宫内壁,干的柳含受不了的尖声哭叫,脚趾蜷缩,精液射干净了就开始喷尿出来。
梁绍武色情的含住他的耳朵重重吮吸,“这回才是真的尿了,小骚货”
那肌肉隆起的手臂猛的勾住少年弯曲的腿弯,大大的往两边掰开,只听一声释放到极致的闷哼,梁绍武黝黑壮硕的臀部狠狠砸下,连根没入的扎进宫腔深处,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捅操进去,挤的狭小的穴口都扭曲着变了形。
“呜!”,滚烫的浊液带着要把他射穿的气势冲进子宫里,外来的冲击灌入让柳含的极限终是崩溃了,手指艰难的在男人的背上抓挠了两下,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嫣红的唇瓣无力颤抖着,喉间竟是发不出丁点声音了。
"小骚货,每天都干你的逼,怎么还是这么不禁操?",梁绍武折着柳含的腿压在肩膀上,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到下体,胯部死死抵着雪白的臀瓣,大掌捏着他胸间的雪白肉团,变了形状的奶肉溢在指间,他沙哑的低喘了声,更用力的往前抵去,生生顶的柳含泪眼翻白,两腿蹬着在半空中蹬踹了两下,然后轰然软软滑落。
这一夜,男人用尽了各种受孕的姿势操干柔弱的小含羞草,那肚子里从未装过如此之多的精液,射到最后,那穴里再也装不下一滴多余的液体,隆起的小腹更是饱胀的仿佛快要撑裂,男人才不甘的从他体内退出来,转而射了他满头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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