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酒吧二楼的整层包厢都被季向晨给包了下来,供兄弟们喝喝酒什么的,而理所当然,所有人都很自觉的与席峥所在的包厢隔开了些许距离,既能确保在席峥有吩咐的时候随时赶过去,又在一定的程度上不去打扰。
季向晨难得放松,喝的比平时多了些,但所有人都知道,在保护席峥的这件事上他需要做到最大程度的清醒,于是,当众人见他面上浮起一层红晕的时候,都很知情识趣的放过了他,转而去调侃另一名喝的眼神都发直了的弟兄。
嬉笑声,跑调的歌声,充斥在不大不小的包厢里,却并不过分喧闹,可以说,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经过席老爷子的精挑细选,才有资格能够留在席峥身边,他们无一不是出类拔萃,有着过人的身手,必要时,他们不仅是席峥的刀,更可以毫不犹豫的为他去死。
可就是这样一群看似冷血无情的人,此时却像是年轻了十岁,幼稚的不行。
在一旁好笑的围观了会儿,季向晨起身推开包厢的门,正打算抽根烟提提神,却见经常跟在席峥身边的那两名保镖神色似有尴尬,一副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的神情。
“怎么回事?”,季向晨把烟掐灭,皱着眉走了过去。
然而保镖还未等回答,隐约从门缝中透出的呻吟声,低吼声,便已经帮助季向晨解答了所有疑问。
“……”
“……”
自己这他妈到底是什么运气?
“行了”,缓过了令人尴尬的三秒钟,季向晨挥了挥手,一言难尽的拍着其中一名保镖的肩膀道,“都去电梯那守着,就别……别打扰峥哥和嫂子办事了”
这头季向晨为两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那头的陈少寒和席峥也“不负众望”,两个小时过去才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空气中暧昧流动,情潮翻涌,昏暗的房间内两道同样浓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成年男性所散发出来的麝香,与夹杂着汗液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渗进了每一寸角落里。宽大的座椅上,席峥被陈少寒搂抱在怀里,男人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细细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不像是事后调情,更像是一种表达欲求不满的信号。
“陈少寒,你属狗的是不是?把你那玩意给我收回去”,被按着狠干了一通,席峥嗓音沙哑,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但这么抱着终归有些不舒服,他闭着眼感受了会两人身上黏腻的触感,不耐烦的伸手去推。
这猝不及防起身的动作使得两人连在一块的下体猛的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之前被填满的地方骤然变的空虚,始终堵在肚子里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往外飞溅,流淌过内壁时,烫的穴肉也是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莫大的刺激使得席峥睁大了双眼,他仰头闷哼了声,喉结激烈滑动,大腿根内侧的肌肉抖动紧绷了几个来回后,整个人重重的跌了回去,掐着陈少寒肩膀的十指都用力到泛白。
“嗯……操……”,下半身狂缩着战栗的感觉实在太过清晰,席峥用带着哭腔的语调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两个字,扬起脸庞间,一滴汗水顺着下巴啪的砸了下去,这样一副衣衫不整,双腿大张的模样实在是性感的惊人。
陈少寒从身到心都无比的餍足,却又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怎么都填不满的渴望,吻住那凸起的喉结,不席峥微弱的抗议,陈少寒收紧双手扣住那截劲瘦的腰肢缓缓往下压,在掌中的身躯瑟瑟发抖之际,发狠一样的顶了进去。瞬间,被操到烂熟红艳的穴肉全部都一拥而上,丝绒般湿热紧致的裹住粗长性器,不住的吮吸砸弄,陈少寒低喘了声,透着情欲的灼热气息伴随着胯部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疯了似的往席峥的皮肤上喷洒。
“抱歉,它一看到你就硬的不行”
“真是怎么都操不够你……嘶……放松点儿宝贝儿”
“闭嘴……嗯啊……啊啊嗯哈!”
“说点好听的?嗯?”
“滚开……啊啊啊啊慢,慢点!陈少寒我让你慢点!呜!”
一场极尽淫靡的情事过后,席峥累到大汗淋漓,眼皮都睁不开的地步,迷糊中他挣扎着要自己走,结果双腿打颤,半步还没迈出去就差点踉跄着跌倒。距离他不到半米的陈少寒一把搂住他的腰,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裹好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才推开了包厢的门。
席峥这辈子还从未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候,好在季向晨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两人从特殊通道走出酒吧,一路都没碰到什么人,偌大的停车场,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在那侯着。
理所当然的,陈少寒充当起了司机的这个角色。
“睡吧”,淡淡的嗓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席峥下意识往镜子里望了一眼,便对上了陈少寒那双墨黑到分辨不出情绪的双眸。兀自嘀咕了声,也不知道是男人开车的技术太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总之席峥很快便睡着,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醒过。
直到第二天清晨。
醒过来时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随之涌来的便是全身各处的酸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比起上一次还要强烈的令人心悸。
也不知道那畜生到底弄进去了多少。
想到这席峥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下了床第一件事先是去浴室冲了个痛痛快快的澡。
热水淋遍全身,很好的缓解了四肢肌肉的紧绷感,这个澡洗完,席峥的心情也随之放松,边系着腰上的浴袍带子,边准备下楼去找点东西吃。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越是觉得不对劲,厨房里不但有些许轻微的动静,还有一股子香气若有似无的往外飘。席峥疑惑的凑过去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他差点把嘴里含着的咖啡给喷出来。
“姓陈的,你他妈怎么还没走?”
只见穿着一身家居服的陈少寒正站在那里弄着早饭,男人动作娴熟,神情一丝不苟,认真到有些严肃,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不是在进行着一台精密的手术,而仅仅是在煎蛋而已。
面对着满脸写着不爽的席峥,陈少寒淡定的端着盘子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偏头冲席峥道了句,“饿了吗?先过来把饭吃了”
“……”
知道在多的口舌也是白费力气,再者自己也的确是饿了,在原地站了半晌,席峥动手略微粗暴的拉开椅子,几乎是不消片刻就解决了面前的东西。
“饭我也吃了,你也可以滚了”,吃完饭的席峥把渣男拔吊无情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言辞间也充满着不耐,事实上,那匆忙转过身的背影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陈少寒镜片后面的眼神微闪,继而勾起嘴角轻笑了下。
宁静的清晨,偌大的别墅里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的存在,席峥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绪却被厨房的水声勾的纷乱。他知道陈少寒没走,也听到了水声戛然而止后那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但有一瞬,他是真的懒得动手了,于是这样备显散漫的态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把他抱坐到了大腿上。
说实话,两个同样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老是这么抱来抱去席峥觉得是件挺肉麻的事,偏偏陈少寒不觉得,在席峥闭眼皱眉的挣扎了两下,火气逐渐上来之际,他干脆把席峥压到身下,凑过来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还难受吗?”
“废话,你他妈昨天……”,话说到一半席峥就说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睁开眼,不痛快的瞪着压在身上的男人。
用狗来形容陈少寒还真是没错,到现在,那浴袍下面被咬肿的某处仍然可耻的胀痛着,走动摩擦间,对他来说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陈少寒,我有时候真是看不透你”,席峥静静的和陈少寒对视,貌似自从两个人针锋相对以来,这是难得清净的时刻,“我席峥从来没输给过谁,也从来没有谁能轻易的踩碎我的自尊还能活的下去”
陈少寒低笑,“那我岂不是很荣幸?”
“如果还有下次……”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忽地,陈少寒俯下身,用舌尖轻轻舔着席峥的耳朵,“要是我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有这一天,操你,干你,你会怎么想?”
这些天,陈少寒不止一次的对他说出这种下流的,不堪入耳的骚话,席峥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神志不清的迎合,如今在听到,心里想的竟是陈少寒这畜生简直够变态的。
“你他妈再说一次”,席峥眯起眼,学着陈少寒那天对待自己的样子,手掌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拉。
“宝贝儿,你想听多少次都行”,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软弱的,无能的男人,在见到席峥的第一眼,陈少寒的心里就被一把火烧的热烈,他知道要征服席峥这样的人,就必须要比他更强,甚至更狠,“或者说,你可以用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到底被我干的有多舒服”
不顾从头皮上传来的刺痛,陈少寒手指剥开席峥身上的浴袍,滚烫的唇一路往下,从胸口,亲吻到了肚脐,然后,他扯掉了席峥的裤子,用手罩住了那白色内裤下蛰伏着的宝贝,熟练而又不失力度地揉弄着。
席峥憋得通红,“陈少寒,你他妈随时都能发情是不是——”
浑身上下都透着强硬的男人身上唯有一处柔软的要命,经历了前一夜的蹂躏,那被反复捣弄摩擦了数次的雌穴又酸又涩,内壁又红又肿,随着呼吸挤压间都能带来令人闷哼出声的快感,席峥下意识挥手去推,却被陈少寒下一个动作惊的猛然向后仰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只见陈少寒矮下身,用鼻尖隔着内裤轻轻碰着那团鼓胀的性器,并伸出舌头,色情的舔了舔。席峥浑身一颤,瞬间便觉得有一股细小的却不容忽视的电流噼里啪啦的扩散开来,“嗯!”,男人低喘出声,面色也随即涨的通红。
“自然是让你舒服”,陈少寒摸着摸着,手里的东西很快就有了反应,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席峥的那根东西属实不小,勃起之后把内裤撑出了一个长条的形状,硬硬热热的抵在陈少寒的嘴唇上,本能驱使着席峥不自觉的向前挺腰,无声且难耐的催促着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陈少寒笑了笑,扯下那内裤边缘,随即低下头张口含了上去。
“啊……”,席峥猛地拱起腰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似乎不太敢相信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那根颜色还透着浅淡的性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骤然被一道湿热的所包裹,整个茎身都在亢奋的抖动,陈少寒缓缓将它吞没至一半,随即埋头在席峥腿间自上而下舔抚着坚挺硕立的肉棒,软湿的舌头变换着方向,似乎要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勾勒上一遍。
从某种方面上来说,席峥还算是个“处男”,在男人如此灵活技巧的玩弄下,他整个人都爽的头皮发麻,粗喘声一阵重过一阵,手指颤抖发麻扯拽着陈少寒浓密的发丝,时不时猛的一抖,仰起的脸庞上满是情绪与迷离交织的红晕。
“嗯!陈,陈少寒……在深,在深点……”
滋滋作响的吞吐间,涨红饱满的肉棒被津液沾染的黏腻湿滑,随着腰杆难耐的前挺动作不住的在男人的口腔里小幅度快速进出,大龟头似乎是想要顶到更深处的喉咙上面去,席峥眯着眼睛,粗喘的看着陈少寒单腿跪下为自己口交的模样,只恨不得更为粗野凶暴的在他的嘴里横冲直撞,让他也尝尝那种被痛苦和欢愉折磨的神志不清的滋味。
“陈少寒,你知不知道我他妈是真的想弄死你!”,战栗的快感一波一波翻涌而上,席峥“嗯!”的挺腰,有力的长腿一阵阵的抖动紧绷,刚洗过澡的身体再一次被一层薄汗打湿。他咬牙切齿的呻吟,喉结滚动,所有不安分的动作全部都被陈少寒压制了回去。
“死在你身上吗?我随时奉陪”
陈少寒一边抚摸着席峥紧实的腰线,一边吞吐着他的性器,舌头沿着那性器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然后狠狠一吸,席峥顿时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法抑制的低吼声,那脚背更是死死绷着,像是强忍着什么极大的刺激一样蜷缩着战栗。
哪怕两人现在看起来席峥更像是强势的一方,可整个过程中,陈少寒始终占据着主导地位,他含着席峥硬涨的鸡巴,中指还来到他的阴阜处,大拇指精准地按压到了那隐藏在细缝中的红色肉瓣上。一股激烈的战栗感从下体直接蹿到了脚底心,又顺着脊柱往脑袋上涌,席峥浪叫了声,被男人淫玩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甚至控制不住的瞬间在陈少寒口中猛的爆发。
马眼突突弹跳,滚烫浓稠的液体射了陈少寒一嘴,有些许顺着嘴角往下流淌,他从容不迫的伸手抹去,低头一看,颜色果然是极浅的淡色。
发泄过后的席峥浑身瘫软,胸口不停起伏着,陈少寒凑过去亲吻着他的嘴唇,轻笑道:“舒服吗?”
席峥喘着粗气,直接反手扣住陈少寒的后脑勺,用不断加深的吻代替了这个回答。
从那过后席峥身边的人好像都默认了陈少寒“嫂子”的身份,席峥知道后也不反驳,只挑着眉,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撑着下巴看向陈少寒。
陈少寒却不在乎这些细节,毕竟有些事情,关起门来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不过这种误会在某种时候也会带来好处。
比如席峥在公司工作,偶尔觉得累了想出去抽根烟,有好几次都撞见季向晨偷偷摸摸的再打电话,跟做贼似的,后来席峥不小心听见通话内容貌似和自己有关,于是趁着季向晨不注意抢过手机,结果却听到了陈少寒的声音。
席峥让他老实交代,季向晨这丫露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我这不是在帮嫂子注意着点峥哥你有没有喝酒吗,嫂子这么关心你,峥哥你也不主动点。
两人一直没在口头上明确关系,但在外人眼中,那就是席峥吃干抹净不肯认账,席峥听了直气个半死。
这天中午,陈少寒发来信息约席峥一起吃晚饭,席峥闲得无聊,还没下班就让司机把车开到了陈少寒的医院。
说起来席峥这还是第一次来陈少寒工作的地方,敞开的办公室门前,里里外外被好几层人包围着,其中不乏一些年轻的小姑娘,期待且满是兴奋的往里张望着。
席峥挑挑眉,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玩了会手机,见人群渐渐散去才不紧不慢了走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除了正埋头在写些什么的陈少寒外,之前席峥看到的那两个小姑娘也在,她们盯着陈少寒的眼神里带着光,小声的问陈医生我们可以加一下你的微信吗,说完,仍是不可避免的红了脸。
陈少寒抬起头,先是看了眼两位姑娘,又注意到了倚在门框上看好戏的席峥,低声笑道,“抱歉,我已经有爱人了”
“陈医生你结婚了?”,小姑娘瞪圆了眼。
随即她们注意到了陈少寒的视线,也跟着望了过去,瞬间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眼前的两个男人虽然是不同的类型,可却同样的出类拔萃,小姑娘看着席峥英俊的眉眼结结巴巴的道了声“对不起”,更为害羞的埋头跑走。
“陈医生,魅力不小啊”,关上门的办公室里,做起什么都可以肆无忌惮,席峥走到陈少寒的座位前,抓着他的领带,旋即转身,将人抵在卓沿上,单手撑在他的身侧。
一只手臂暧昧的揽住席峥的腰,不过片刻,两人间便调换了位置,“吃醋了?”,唇瓣若有似无的相贴着厮磨,胯间的位置也被抵住,席峥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又刚开荤不久,仅几个简单的动作便被撩拨的喉头有些发紧。
他眯着眼打量着陈少寒,从那劲瘦的长腿,到那身代表着庄重,肃穆,与神圣的白大褂,微小的叫嚣逐渐扩散成难耐的欲火。
“怎么不说话?”,工作了一整天,陈少寒的嗓音有些哑,偏偏还对席峥笑的宠溺,“是不是饿了?我定了一家你应该会喜欢的餐厅,据说评价还不错”
席峥第一次觉得自己也是色字当头的男人,他扣住陈少寒的后颈,把他往下压了压,拇指在那发根处充满暗示意味的摩挲着,“我现在不想吃东西”
仅仅是片刻,陈少寒镜片下面的眸底便倏然变得危险,“那你想吃什么?”
“想吃你,不行?”
这句话的效果可谓直接触发了陈少寒压抑的躁动,与那试图伪装的淡然表象不同,他无时无刻不想把席峥压在身下狠狠的操,掰着他的大腿,射给他满满一肚子自己的东西,让他哭,让他叫,让他除了自己的床上哪里都去不了。
衣物渐渐凌乱的洒满一地,沿着桌子脚下一直蔓延向最里面的休息室内,那张不算太大的单人床吱呀狂响着,艰难的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激烈的交合,似乎下一秒就快要断裂掉一样。
席峥蜜色的结实身躯完全裸露,被另一名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掰着双腿狠狠操逼,穴心抽搐间,粗壮巨屌猛烈贯穿艳红贪吃的逼眼,捣出的汁水有的如雨点般顺着肉柱滴落床铺,有的又被用力捣回去堵进宫腔里,他不受控制的仰头,嘴里发出激烈喘息,一双修长的腿已经盘上了男人结实的腰肌,脖颈处喉结阵阵滑动,承受来自男人无比凶猛的冲撞和侵占。
“噗嗤噗嗤噗嗤”的捣弄声,“啪啪啪”肉体碰撞声,兼之压抑的的浪荡呻吟混合交织在一起,回响于房内的每个角落,又灌进两人的耳里,加剧了银靡的气氛,点燃了情欲的火焰。
“陈……唔!陈少寒……嗯啊!你他妈,你他妈慢点!”,距离上次陈少寒在自己家过夜才一周而已,然而陈少寒依旧像是个喂不饱的豺狼,只不管不顾的掰着席峥的腿根,一下又一下甩动着胯下的巨屌在饱满多汁的双性阴道中肆意的狂奸猛干,两颗沉甸甸的睾丸更是下下拍撞在穴口,溅出一片黏腻的水花。
听见席峥不稳的语调中带着颤意,陈少寒俯下身,极轻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末了,覆在那柔韧腰肢上的双手也跟着缓缓下移,暧昧的揉了下紧实臀肉。
那露骨的,呷昵淫话使得席峥脸色爆红,忍了又忍,他猛的挺起胸膛急喘了几口气,眼底逐渐被捣出破碎的水光,“操……你还是,你还是别说话了”
“我知道,你更喜欢我用做的”
说罢,陈少寒架起席峥的一条腿更为用力的动作起来,此时的他精力无比地充沛,不知疲倦地侵犯着这个轻易就能让他疯狂的男人。与其说他喜欢做爱,更不如说是喜欢看到席峥被欲望主宰,被干到神志不清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
蜜穴内的肉刃以惊人的速度反复抽撤进出,硕大的龟头碾开每一道试图收缩的褶皱,从穴口直直干到穴心,受到肉炮攻打的雌穴也渐入佳境,腔道酿造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致使席峥的穴口不可避免的抽搐着,蠕动般吮吸着那粗如手臂的壮硕棒身。
“嗯!呼!呼!啊哈!”,被操的双腿大开的男人脖颈越仰越深,腰杆甚至被顶出了一道拱桥一样的弧度,尽管他努力再深呼吸,然而大腿和臀肉也依然小幅度的快速抖动,身前的阴茎亢奋的挺立,甩在压过来的腹肌上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席峥甚至觉得那一整根粗大的肉棒甚至已经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处角落,它发了疯的撞过来,满满的,充实的,两人耻骨相贴时,饱满充血的的阴阜已经抵上了男人的下腹,一次又一次被那粗硬的毛发剐蹭,痒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刺激的性感的肉臀边剧烈哆嗦边摇晃出淫乱的弧度。
“唔!陈,陈少寒……你就不怕……嗯……”,昏昏沉沉的快感逼的席峥连话都说不完全,那修长的大腿紧绷出一条诱人的肌肉线条,蜜色的皮肤之上,有一只肤色偏浅的手掌正覆在那里狠命的揉捏,呈现出强烈的色差对比,席峥眼前是剧烈晃动的天花板,他深吸了口气,实在没忍住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哭哼,“就不怕被,被听到……以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嗯啊……你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啊!”
刚刚咬紧唇就被男人惩罚性的狠狠向前一顶,灭顶的酥麻快慰让席峥浪叫出声,穴心喷出大量滚烫淫水,紧紧收缩吸绞着狂野律动的男根。
“宝贝儿,现在我们两个到底是谁叫的更大声一点,嗯?”,陈少寒越干越狠,捞起他被淫水打湿的臀部,大手抓着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凶狠又猛烈的撞了进去,沉甸甸的大囊袋撞上被操翻的嫩穴口,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响,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沉闷肉体撞击声!
骤然的加速使得席峥挂在男人腰间的脚背都倏地弓了起来,腿间猩红狰狞的巨屌急促而猛烈地打桩狂插,无规律的挺进弄得小穴不知所措,艰难地含进吐出,内里软肉被操弄得松软,巨硕的肉棒持续不断刮弄着肉壁上的褶皱,蘑菇状的龟头卡在子宫里旋转挤压,又快速抽出,再次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唔唔!”剧烈的动荡,震碎了席峥的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意,让他逐渐失神,躺在床上双眸迷离,半张着嘴唇淌着口水,勾的陈少寒好几次俯身狠狠的去咬他的嘴。
“爽吗?”,一边凶狠地吸吮着他的嘴唇、舌头,阻止他出声,一边起伏着腰臀狠狠刺入,陈少寒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凶猛地侵犯着他的雌兽,随着每一次的顶弄,都用力撞击着席峥的臀肉,那种砰砰地不间断地声响,就像某种象征所有权的标志,每响起一次,席峥的心理防线就跟着溃败一步。
席峥简直要被他操到窒息,沁着薄汗的身躯不住的颤抖哆嗦,俊脸涨的通红,眼角处的生理泪水被猛烈的撞上一下,就极速的滚落,天旋地转间,他抬起双手用力的抓挠伏在身上男人那结实的背脊,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姿态淫荡的就像一个婊子。
“我问你,爽吗?我操的你爽不爽?”,陈少寒将他的用力顶撞至床头,借着身体下沉时的重力,坚硬如铁的大鸡巴狂猛的在潮热蠕缩的窄洞中打桩,贯穿,然后狠狠的挺着囊袋重重压在那穴口,一下一下,操的极其凶猛,像是要把那腹部上覆盖的肌肉也顶起来一块。
“啊!”,席峥大张的唇瓣上全是被吮吸出来的晶亮口水,他死命战栗着,呼出的喘息潮湿火热,所有的神智已经完全被操着他的男人主宰,“呜!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我!啊啊啊!”
噗呲——噗呲——交合的地方拉扯出大量粘丝,啪的一下合拢时又完美的契合在一起,陈少寒俯身亲吻着席峥激烈扬起的脖颈,锁骨,缀在饱满胸肌上的两颗艳红乳头,一直到席峥带着哭腔求着他操深点,他才拉过席峥大张着的腿胯下猛的一个深入,把那坚硬肿胀的龟头全部送进了松软的宫腔内。
“呜呜!”,皮肉相互撞击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席峥蜜色的身子被他顶得乱晃,四肢颤抖着颤叫出声。
陈少寒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席峥,看他被操到潮红的脸,和即将高潮时无比狂乱的表情,带着狠劲的死命下压臀部,以最快最猛的速度往里面顶着,大鸡巴一秒数下晃动在穴口,完全消失时甚至连囊袋都消失在了相互挤压的腿根间。
“哈啊!啊啊嗯啊!”,席峥四肢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呼吸紊乱,喘息局促,下面的穴嘴更是一下一下紧缩,整张小穴都在收缩颤动,淫水不停地喷溅在肉棒上,臀肉抖的几乎要痉挛起来。
随着快感越来越强,席峥大腿内侧夹住男人腰部的力道越来越紧,尤其在陈少寒配合着在他抬腰时用力向上顶起肉棒,让那“凶器”插入更深,刹那间,席峥竟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下一秒,只见淫水从穴口处如喷水似的四处飞溅,席峥十指扯拽着床单,整个上半身都弓着悬空起来,脚背和大腿都在狂颤着哆嗦。他现在连“畜生”两个字都骂不出来了,因为被畜生操到高潮他的他明显才是更为下贱的那个。
“宝贝儿,你真是……要夹死我了”,陈少寒销魂的眯起眼,青筋慢慢浮现在修长的手臂,他偏头在席峥耳畔汗湿的太阳穴不住的吮吻,一面抚摸着他因为高潮而紧绷到极致的大腿根,拇指和食指揉搓那粒沾着水的阴蒂,逼的席峥更为疯狂的在他身下痉挛。
“别碰!啊啊!别碰!”
还未喷完的淫水在穴肉强劲的挤压下简直就是呲出来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麻痹的席峥两眼失神,时不时用力抽搐上一下,两条修长大腿已经完全敞开,浑身上下更是湿透,无法承受似的向后甩着一头滴水的黑发。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还未餍足的陈少寒抱着席峥换了个姿势,手掌拍了拍那一阵一阵紧缩的臀肉,贴在席峥耳边哑声道:“自己坐上来”
席峥脸上满是红潮,他抬起屁股,握着那滚烫的肉刃,慢慢地送进了自己体内,当那粗大的龟头钻进他的甬道时,俩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宝贝儿,继续”,陈少寒绷着嗓音催促,浑身上下的肌肉无一不蓄势待发的充满了力量,他轻舔着席峥颌下的汗珠,雪白牙齿若有似无的轻瞌着那脖颈上凸起的喉结,“把它全部吃进去……嗯……就是这样……嘶嗯!”
闪烁着淫靡水光的肉屌一点一点破开黏腻穴肉,那粗硬的肉棒在他体内长驱直入着,通过这个体位让两人的结合无比地深入,当下体的肉洞完全把那根粗大的性器完全吞没时,席峥甚至觉得陈少寒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那种刺激让席峥头皮发麻,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四肢过了电般的颤抖。
陈少寒拱起腰,猝不及防的往上一顶。
穴内瞬间再次被鼓鼓胀胀的肉柱塞满,棒身火热的温度将里面烫的狂喷出水,粗糙的表皮从敏感的内壁上重重擦过,擦的穴肉抽搐不止,大龟头更是可怕,一下子就抵住了里面那块软肉。
席峥眼前忽然一片白光,意识中断片刻,回过神发现自己瘫坐在男人身上,身体哆嗦的厉害,雌穴将肉棒完全吞入,而自己的阴茎,则在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
“骚货,这么容易就被操射了”,在席峥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腰间掐着的手拽着他又是往下席按,那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席峥猛然一僵,眼角湿红的要命,从喉咙咙里发出一声低哑难耐的呜咽。
“嗯!”,陈少寒眉头微动,冷白的脸也同样浮起红晕,“操到最里面了,乖,动一下”
“陈少寒……你别……你别太过分了……嗯啊……”,两个人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激烈的肉搏,分开双腿跨坐在陈少寒两侧,席峥发狠的揪住陈少寒后脑勺的头发,柔韧性极好的劲腰迅速起伏,蜜色健臀裹着股间又粗又长的性器就是几个深吞,即使这个动作让他自己也非常不好受,但他还是强撑着,边咬牙边在男人的身上来回起伏。
“说,我操的你……操的你舒不舒服”,就像是夺回了主动权一样,席峥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给陈少寒,他收紧手掌迫使陈少寒扬起脖颈,每每扭动起腰,就感觉那肉棒在他的体内肆意地冲撞着,带给他无边地快感。
看着那劲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摇晃,陈少寒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腰上,赤红的眸光里满是疯狂与迷恋,“你还可以……还可以,嗯!更用力的‘操’我”
随着那臀部每一次抬起,性器就被抽出,只留下龟头含在穴口里,坐下时,就将粗硕的巨棒整根吞没,饱满臀肉拍打在陈少寒的大腿根,囊袋紧随其后,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穴里充沛的汁水被挤喷而出,前面仍然硬挺的阴茎上下甩动,淫汁溅落在陈少寒腹部。
“哈!嗯嗯唔啊!”,席峥摇摆的动作越发无法克制,他附身抓着陈少寒的肩膀,每一次都死死的绷着腿根,让肉穴在火热的鸡巴上套弄,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却又在每一次摩擦时涌出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乐,在湿淋淋的淫水碾磨中,更是拉扯出咕叽咕叽的银丝白沫,下体一片泥泞淫乱。
狂野粗暴的交合下,床褥都因为不堪重负的仿佛快要倒塌,席峥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用自己红艳艳的骚逼‘操’着陈少寒那根畜生屌,整个人就像骑马一样的在男人的胯上颠簸,颤抖时,脚趾不时蜷缩张开,一边仰着潮红的俊脸失声浪叫,一边从下身那口泛滥的井里喷洒出越来越多的滚烫热液。
到了最后,不止陈少寒的大腿,床单,连两人的脚下都是一片晶亮的水痕,直到席峥上下套弄的逐渐变慢,最后挣脱男人的唇舌,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小腹也抽搐着缩紧了甬道吮吸粗大的肉棒,男人才抱着他的身体猛的转身压在墙上。
“浪货,真骚!”,两条腿跪着分开,仅用插在席峥体内的巨物就将他顶到悬空,陈少寒彻底敞开自己的胯部,撑大他的腿根,吸着他的颈侧肌肤用力耸动屁股!
“啪啪啪!”“砰砰砰!”,剧烈的肉体拍打声一阵快过一阵,床垫被男人的动作震动不停,席峥的手在半空中胡乱抓挠着,大腿曲起贴着男人的耸动的臀部,那交合跟着接连响起的“呲呲”的水声更是刺激的男人的粗气越发的厚重,只知道插入!插入!反复的插入!恨不得插烂了这销魂蚀骨的淫穴贱洞!
“啊啊啊啊啊!陈少寒!你疯了!停下!不行,不行了!”,充满力量的强悍操穴,让席峥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直接两眼失神浑身抽搐着再次喷精,那暴露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根根清晰可见,散发着潮湿气息的腿窝里也不停的有大片水液喷洒出来,连男人宽厚的背都挡不住那液体迸溅的趋势。
凶蛮的撞击,无休止的贯穿……淫乱又羞耻的巨大浪潮中,粗长的肉棒又狠狠的抵进了他的子宫里,满满的填充着他,两人都在急喘中哆嗦着,席峥还未等喘出始终憋着的一口气,就听陈少寒埋在他的颈窝处闷哼了声,继续那股子熟悉的灼热便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骚货,迟早有一天非得把你操死在床上不可!”,被席峥难得的主动刺激到的陈少寒亦是亢奋无比,完全无法保持往日的冷静,他死死扣着席峥哆嗦的臀肉,往自己的胯上狠按,大量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在子宫骚心,席峥完全没法逃脱,硬生生被按着射到满身涨红,双目涣散失焦,滴着口水连大腿都猛的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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