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玛丽亚怎么就醉倒啦?大家都说刚刚水缸里的酒比之前上的还好喝呢!可惜她尝不到啦!”苏西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来。虽然不知道那么多的美酒从何而来,但是宴会的危机总算是解决了,她心情好得不得了:“约书亚,扶你母亲去客房里歇息吧,今晚别回去了。”
“可是……阿亚尔还在家里等我们……”约书亚有些犹豫。
“阿亚尔?哦~那个学徒啊~”苏西嘴角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那可不能让他担心。我会差遣下人去拿撒勒送信的,你别管了。”
苏西谈起阿亚尔的方式让约书亚有些不舒服,但是母亲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合走夜路。于是约书亚礼貌地应了声,然后将母亲的右臂搭在他的背上,谨慎克制地轻轻搂着她的腰肢,在一名侍从的指引下进了内院的一个房间。
尽管约书亚尽力使自己的动作规规矩矩,但是玛丽亚瘫软无力的身躯没有任何支点,只能紧紧地贴上他的胸膛,半边绵柔的胸脯一下一下地挤压在他胸前敏感的凸起上。她的头也枕着他的肩膀,细软的发丝无时无刻不在撩拨他的脖颈,纸莎草制成的洗发水在她的发丝间留下略带烟熏感的清雅香味,若有若无地勾挠他的鼻尖。约书亚从未想过走路是如此艰难的一件事。他好害怕,害怕母亲会听到自己过分剧烈的心跳,害怕前面的侍从会突然转过身来,看到他下体的异常。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遣退了侍从,这一番心惊肉跳才稍稍平息。他扶着母亲的上半身,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正欲从她身下抽出自己的胳膊,将她的双脚也扶上床。这时,勾着他后颈的玉璧突然一用力,两人的身子一旋,他就被她牢牢压在了身下。
玛丽亚体型丰腴,但并不算太重,不过约书亚还是觉得呼吸不过来了,他的声音像被人抽走了底气,只剩下游丝一般的气音:“母……母亲……”
玛丽亚不知何时醒过来的,眼里明显还带着浓重的醉意。她以跪姿横跨在少年的腰间,头颅悬在他鼻尖之上不过一指远的地方,伸出右手摩梭他的脸颊,口中含混不清地说:“约书亚……我想你……”
心里咯噔一响,约书亚绝望地感觉到自己刚刚还只是略有反应的下体瞬间冲天而起,硬得胀痛难忍。他望着母亲的眼睛无助地哀求,可除了呼唤,他再也说不出其他任何一个字,这让他的呼唤听起来像欲拒还迎:“母亲……母亲……”
“噢,你真可爱,约书亚……”玛丽亚的拇指抚过他颤抖的唇瓣,在嘴角来回逡巡,终于松开手,柔软而坚定地吻了下去。
“母唔……”约书亚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玫瑰一般的唇瓣吮住了他的下唇,柔软小巧的舌尖湿润着他下唇的每一道褶皱,触电的感觉反反复复蹿过他的四肢百骸,而最剧烈的雷电全都盘旋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碰撞轰鸣。
【啊……天国……这就是天国吗……】
约书亚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回应,他笨拙地模仿着玛丽亚的动作,将她的上唇含入自己双唇之间,轻轻地吮吸,玛丽亚嘴角泄出一声愉悦的叹息,却在约书亚脑中砸下一记重锤,整个世界都嗡嗡作响。他紧抓着床单的双手松开了,不知不觉攀上了她盈软的腰肢,然后一厘一厘地往前游走,直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是母亲……母亲对儿子的吻啊……只是这样而已……】
约书亚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像初生的婴孩索取乳汁一般地贪恋玛丽亚的嘴唇,也如婴孩一般不得其法,只是胡乱地啃咬,以最朴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渴求。
玛丽轻哂一声稍稍移开了头,以食指抵上他的唇:“乖……”
这个词似乎有魔力,约书亚真的乖乖地停住不动了,只是焦躁不安地望着母亲。
【我会……乖乖听母亲的话……做个好儿子……】
约书亚任由母亲伸出灵巧的舌头,拨开他的唇瓣,在他的每一颗牙齿上流连,舌尖每次扫过敏感柔弱的牙龈都会让他忍不住一颤。那天使一般的小舌启开了他的牙齿,滑入口腔的更深处,他的舌头无师自通地挺立而起,渴望将那让他欲仙欲死的天使小舌留下来,一辈子留在这里。但那小舌偏偏灵巧无比,若即若离地肆意勾着他玩弄,啧啧的水声敲击着他的耳膜,也像那小舌一样可望而不可即,使他全身发痒发痛。他有些泄气,欲念却像潮水一般肆意蔓延,腰间无缘无故地往上一顶。
这下两个人都愣住了。未经人事的约书亚还没有明白自己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意味着什么,玛丽亚却又惊又喜,眼里的醉意愈发浓重——这颗万年不动的木头脑袋终于发芽了。
她伸出手来去寻那根象征着成熟的男性器官,她隔着薄薄的麻布罩袍摸到了富有弹性的囊袋,然后一路向上,用触觉去了解约书亚的欲望。
嗯……手掌有些握不拢,那并不算什么骇人的尺寸,但是也绝对能让任何一名女性满足……
形状么……有些微微上翘,噢——玛丽亚胸中气息一短——这是能让女人上天堂的弧度。我亲爱的儿子,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你的东西刮过我穴中软肉的感觉了了……
长度……也很不错……完全让人挑不出错处的性器啊……不知道颜色是否可人……但是谁要看这东西呢?只管捣进来吧,狠狠地捣进我的子宫吧,让我看看你的羊皮底下是不是藏着一匹恶狼……
玛丽亚的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她有信心将男人的阴茎一口吞下,然后用一层层的肉壁绞得他魂飞魄散,再也离不开自己。她去解男人的衣衫,握住他的龟头的手习惯性地摩梭,想保持他的兴奋……
“啊……”约书亚突然哑着嗓子一声长叹,脸色唰地变得鲜红,又渐渐由红转白,僵硬在那里。
玛丽亚看着约书亚被精液打湿的裤裆,挑挑眉不以为意地继续动作——哪个男人没有第一次呢?这东西开过封之后,就好用了。
约书亚虽然对自己不甚坚挺的性能力感到羞愧难当,但是另一件更可怕的事迅速占据了他的脑海——他再一次射在了母亲手里。幼时母亲帮助他自慰只是对儿子的教导,那么这一次呢?也可以当作是母亲的教导吗?不,不是的,他明明知道母亲喝醉了酒,把自己当成了别人——她第一次喝葡萄酒那天所遇到那个幸运的男人。这天国般的欢愉是自己从那个男人身上偷盗而来的,但是自己又如此可耻地不舍得交还。
【我……我是在帮母亲纾解相思之苦啊……儿子帮助母亲……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约书亚……你喜欢吗……”玛丽亚用手搓弄着儿子的性器,那东西迅速在她手里再次挺立起来。
【不是的……我只是想帮您忘记那个男人……我没有别的心思……】
“你很喜欢对不对?你看,你好硬啊……”玛丽亚看着身下呜咽着予取予求的儿子,欲念疯狂地膨胀起来,像眼镜蛇躁动时张开的颈部。
【不……不是的……我是在……】
“硬成了这样……你很想肏我吧……”玛丽亚兴奋得连声线都不稳了,酥酥麻麻的气音像一万只蚂蚁前赴后继地钻入了约书亚的耳朵里、脑海里。
“不是的!”约书亚痛苦地呼喊出声,同时猛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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