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款项真就是及时雨,一下解了她燃眉之急。
温令瑶长这么大,除了大学拿奖学金时,从来没摸过这么厚的钱, 当她甩在沈司衡面前的时候,油然而生出一种富婆包.养小帅哥的错觉。
沈司衡从信封口看了眼, 大致估算出数目,眉心微蹙,走到她面前勾住人的腰:“给这么多?剩下的当嫖.资?”
“……”什么?
他们之间的话题终究是上升到如此高度了吗?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乌龙,温令瑶嘴角一抽,哭笑不得地捶了他胸口一下。
“那我还挺贵的。”沈司衡用手指挑着她下巴, “按次数算,一晚上都不够。”
“那您收费多少钱一次呀?”温令瑶故意问他。
“不一定。”男人轻轻摩挲她嘴唇,“具体参考服务质量。”
温令瑶:“服务质量怎么参考?”
沈司衡凑到她耳朵边,满脸正经地说着荤话:“看你……哭多大声?”
“……”温令瑶又羞又恼地抬脚一踹。
男人轻松躲过,愉悦地笑出声来,刚低下头想亲她,门突然被敲响了。
“老板,在吗?”是乔萧的声音。
温令瑶立马从他怀里跳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
进来的是乔萧和沈嘉驰,先笑嘻嘻叫了一声温老师,才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沈司衡:“老板,嘉驰的手术报告,我已经检查过一遍了。”
温令瑶见他们有正事要说,就先走了。
乔萧回头看着她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有些欲言又止。
直到沈司衡看完手术报告后才忍不住开口问:“老板,最近有件事我们很困惑。”
沈司衡淡淡地瞥他一眼:“说。”
“您有没有发现,您的戒指和瑶姐一模一样?”乔萧问。
沈司衡嘴角一抽:“嗯。”
沈嘉驰一脸好奇宝宝的求知欲:“为什么啊?”
沈司衡朝他看过去,目光渐凉:“你说为什么呢?”
“乔师兄说,因为你们是在同一家店买的。”
“你觉得你乔师兄的脑子好使吗?”沈司衡一本正经地问。
沈嘉驰小心翼翼地看了乔萧一眼,不敢得罪人:“当然……好使。”
“嗯。”沈司衡淡淡地点了下头,“今年资格考试你不用参加了。”
沈嘉驰顿时满脸困惑:“为什么?”
“想考过也不是没办法。多吃点核桃,补补脑。”沈司衡无比真诚地给他建议,看了眼乔萧,“或者,离脑子不好的人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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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令瑶搬家搬得很快,她东西也不多,自己请了搬家公司,只用半天休假就全部搞定,没让沈司衡帮忙。
为了感谢江旷这半年来把房子便宜租给她住,晚上她在家攒了个局,请向薇和江旷一起来吃火锅。
江旷收到地址的时候惊呆了:【?】
【你这半年到底做什么了?发达了?】
【你他妈居然住曜园?】
【我听说沈哥有个房子在曜园,三千万啊……你一个月房租多少?】
温令瑶懒得跟他解释:【别废话了,速度滚来,我跟薇薇等你开吃呢。】
干了一下午体力活,就只靠气泡水续命,早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事实上在江旷到达之前,她和向薇终究扛不住饿,已经先涮了一盘肉。
江旷显然是没来过沈司衡的房子,进屋后没感觉到任何异常,只表达了滔滔不绝的赞叹,然后开始欣赏豪宅。
向薇小声对她咬耳朵:“□□还不知道呢?”
温令瑶:“嗯哼。”
向薇:“你打算瞒多久?”
“应该瞒不了多久吧。”温令瑶看着江旷像个刚进城的乡下人,四处溜达东张西望的样子,“让他晚点受刺激,是我对他的善良和慈悲。”
向薇:“噗呲——”
温令瑶叫了江旷一声:“喂,你快过来吃吧,一会儿青菜都没了。”
“你俩没给我留点儿肉?”江旷终于结束参观,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
“就你还想吃肉?”向薇嫌弃地瞥他一眼,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觉得他有点可怜,又从锅里捞了一块已经煮老了她们谁都不想要的牛肉,施舍似的放到他盘子里,“吃吧,姐赏你的。”
江旷:“……”
房子每天会请钟点工打扫,但火锅放在屋里味儿太大,他们吃完就赶紧收拾掉了,也把门开着通风换气。
正在看□□点档言情剧的时候,江旷关心起温令瑶的终身大事:“你怎么还不找个男朋友啊?都二十七了,我告诉你男的越往后等越垃圾,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你到时候就亏了。”
向薇“哟”了一声:“□□你还有这觉悟?男性之光啊。”
“我当瑶瑶是兄弟我才说,如假包换,真实男人的想法。”江旷豪爽地勾住温令瑶肩膀,“甭管你多优秀多漂亮,过了二十七八,男人在你身上都得好好掂量掂量。而且我们年纪越大,还越物质,越喜欢年轻小姑娘,成本低,好骗。”
“别以为全天下男人都是你。”门口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嗓音。
江旷目瞪口呆地转过头,过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沈哥?你怎么来了?”
沈司衡在门口换了鞋,然后脱掉风衣挂在衣架上,白衣黑裤,迈着大长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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