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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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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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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

    架子上的一个听风瓶轻轻一响。

    “外面发生什么事?”铜姑察觉了什么,“你们把老佛爷都请下来了,我的小庙里可容不下这尊大佛。”

    迟小多回头看,项诚沉吟片刻,说:“交给我吧,打扰两位了。”

    “慢着。”郑衾抬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出去,继而朝铜姑道,“再解一卦,解他俩身上的事。”

    “这可是今天第三卦了。”铜姑说,“若不是郑老亲自来,是不解的。”

    郑衾戴上墨镜,笑道:“自然承你的情。”

    铜姑起了一卦,轻轻地“咦”了一声,沉吟片刻,而后说:“罢了,便做个顺水人情,到棺材里去吧。”

    铜姑手指凌空一动,项诚马上和迟小多躲进棺材,里面果然是空的,上面还有个气孔,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站着,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铜姑带着蹼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棺盖合拢。

    迟小多的手挤得没地方放,项诚便低下头,让他搂着自己脖子。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迟小多感觉到自己和项诚都硬了,彼此抵着,项诚眼里带着笑,在迟小多的耳畔亲了亲,呼吸都急促起来。

    “铜先生。”

    下一刻,林语柔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郑衾回头看了一眼。

    铜姑没有回答,林语柔见郑衾也在,马上道:“冒犯了,我在外面等一会。”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铜姑说,“我要下班了,店都被你赶到这里来了还要怎样?”

    高跟鞋响,林语柔在棺材外面停了下来。

    迟小多:“……”

    “项诚和迟小多。”林语柔一顿,继而说,“来过这里吗?”

    “我的店寻常人不可能看到。”铜姑反问道,“你说呢?郑老有龙瞳,你有阴阳眼,除了你们俩,我不主动开三界门,有谁能闯进来?”

    “只怕未必。”林语柔冷冷道。

    “那么也就是说,我和郑老一起包庇窝藏你的罪犯了哟。”铜姑说。

    “郑老师,您看到那俩孩子了么?”林语柔问。

    郑衾笑了笑。

    “我就要您一句话。”林语柔说。

    迟小多有点惊讶,林语柔居然这么和郑老师说话,之前在驱委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林语柔还是很客气的。

    “没有。”郑衾说,“老了,眼花。”

    “那就这样罢。”林语柔冷冷道。

    高跟鞋响,林语柔走了,铜姑却没有把项诚和迟小多放出来。

    “今天的三卦都有不祥之兆,郑老还请三思。”铜姑淡淡道。

    郑衾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这么一把老骨头,想的事情,无非也就那几样而已。”

    “地火明夷,宜退隐,时乖运拙,您不该在这个时候出来。”

    “天水讼,中途看似顺遂,实则终局转凶,须得慎重。”

    “第三卦呢?”郑衾问道。

    铜姑没有回答,静了将近一分钟后,答道:“地雷复,寓动于顺,动在顺中,内阳外阴。”

    就在这个时候,林语柔又进来了。

    “打扰了。”

    “又做什么?”铜姑不悦道。

    郑衾笑了起来。

    林语柔说:“请你卜一卦。”

    “你心里既然早已知道。”铜姑淡淡道,“又何必问我?”

    林语柔没有再说话,答道:“很好。”

    林语柔走了。

    这一次铜姑才把项诚和迟小多放出来,迟小多心想好险,两人站在郑衾身后,郑衾开口道:“今天听到的话,不可朝任何人说。”

    迟小多和项诚一起躬身答是。

    “打烊了。”铜姑说,“请回吧。”

    “能给我也起一卦么?”项诚突然问。

    “现在不行。”铜姑说,“明天来罢,每人一生只能在我这里问三次,你俩已经各一次了,还余四次,回去商量清楚了再来。”

    迟小多想起林语柔的话,好奇地问道:“你这里,只做能看到的人的生意吗?”

    “当然不是。”铜姑奇怪地说,“怎么这么问?只做你们几个生意我还怎么活?”

    “那不是……”迟小多说,“别的人怎么进来?”

    “每个人一生中,有三次进我店的机会,机缘到了,自然能看见,也能进来。”铜姑说,“我实在太烦你们这些什么都能看见的了,动不动就闯进来。”

    “对不起对不起。”迟小多忙朝铜姑鞠躬,铜姑说:“罢了。”

    “我带他们出去。”郑衾答道,“借你店里后门走一遭。”

    铜姑不说话,郑衾示意迟小多和项诚跟着自己,绕过铜姑的柜台,揭开帘子,里面一片漆黑,郑衾一边走,周围一边亮了起来,犹如从黑夜到白昼,四周最后灰蒙蒙的,郑衾打开一扇门,走出去,迟小多回头,惊讶地发现,他们从一个街道的电箱里走了出来。

    郑衾关上门,一辆红旗停在路边,穿中山装的弟子拉开车门,郑衾说:“有几句话,还想和你们聊聊,老头子做东,晚上涮一顿东来顺如何?”

    一只狼狗朝他们跑来,迟小多朝郎犬招手,摆手,示意不要变成人,抱着狗,和项诚一起上了接送郑衾的车。

    火锅店里雾气蒸腾,郑衾点了两杯小酒,郎犬趴在一旁啃羊头。

    郑衾摘下墨镜,翻了翻迟小多的手册。

    “刀子做了?”郑衾问。

    迟小多想起郑衾交给自己的第三件事——那封信,以及信里的图纸,一把刀。当时自己在开封,解决了项诚的事情后,失忆了很久,再找回记忆时,笔记本还回来了,图纸还在本子里夹着。

    “还没有呢。”迟小多说。

    项诚恭恭敬敬给郑衾斟酒,就算他父亲在世,郑衾也是长辈,活了两百多年,辈分都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懒。”郑衾说。

    迟小多忙道:“一定尽快。”

    “今天感谢郑老师回护。”项诚说。

    郑衾摆摆手,示意不必客气。

    “接下来有什么想法?”郑衾说,“我看你俩,驱委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项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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