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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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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一级注册驱魔师上岗培训通知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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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让死去的尸体再行动。”

    “可以让它们跳舞吗?”迟小多笑着说。

    项诚想了想,答道:“没有试过,有机会可以试试。”

    迟小多说:“后来呢?”

    “后来,我们的车当然就开走了。”项诚说。

    迟小多说:“如果尸体突然回头看你的话,会怎么样?”

    项诚:“别这么说,太恐怖了。”

    迟小多哈哈地笑了起来,又说:“好啦开个玩笑,是真的吗?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项诚说:“《故事会》上看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迟小多说:“你好喜欢看《故事会》。”

    “专业书籍。”项诚随口道。

    迟小多又笑了起来。

    那对情侣里的男生说:“以前我们实习的时候,太平间也经常传说丢尸体,要不给你们讲个?”

    “你给老娘闭嘴!”那女孩炸毛道。

    “好了好了,不说。”男生忙道。

    迟小多大笑。

    “《故事会》上说的吗?”迟小多手肘顶顶项诚,打趣道。

    项诚没有说话,指指枕头,示意你躺着,别说了。

    于是这事暂时被揭过,夜幕降下,迟小多找出复习资料给项诚看,项诚的神色变得很古怪。

    “你不是要考国导吗?”

    “哪里找来的?”

    “王仁帮我借的。”迟小多说,“上面还有景点的笔记呢。”

    项诚一副惨不忍睹的表情,说:“真该谢谢王总。”

    “不用客气。”迟小多说,“你看吧。”

    项诚:“……”

    项诚只好翻开复习资料,在火车上看。迟小多和对铺情侣聊了几句,那男生广州毕业,在北京当医生,回广州中医药大学参加在职研究生的一个考试。六月份刚好有假,考完了带着女朋友,回老家漯河去见父母,见完父母,顺便回北京上班。

    项诚看得头昏脑涨,摆摆手说:“先不看了,不喜欢读书。”

    迟小多盯着项诚,项诚只好又看了会。

    夜十点,大家关灯睡觉,到北京要30个小时,坐个软卧的价格都能买飞机票了,迟小多心想这是何苦?早点决定坐飞机不好吗。

    不过和项诚在一起,还是很开心的,迟小多躺在下铺,一入夜,大家都安静了,想起白天说的赶尸,迟小多又有点持续的后怕。听了鬼故事挥之不去的恐惧感就像牙疼一样,若有若无的,抓不到在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却总让人觉得膀胱憋胀。

    “思归。”迟小多小心地摸了摸思归的鸟头。

    思归从衣服里冒出头,敏锐地看了迟小多一眼。

    迟小多心想这是什么品种?读书的时候他很喜欢观鸟,却从未见过思归这种类型的。就像一只信天翁,体型却非常小,微缩品种,尾部有两根翎毛斜斜伸出来,迟小多手指拈着它的尾巴,要把它翻过来观察一下是公是母,却被思归瞪了一眼。

    迟小多抱着它睡了,火车哐当哐当地响。后半夜,项诚从上铺艰难地探出身体,一手斜下来,给迟小多拉好被子。

    火车中途停靠,站台明亮的黄灯照了进来,四周一片静谧,剩下对铺的呼噜声响,窗帘缝隙里投入车厢的光里,现出一个漆黑的影子。

    迟小多瞬间睁开双眼,看到床尾倒映着一个人头的剪影,在轻轻晃动。就像有个人在站台上朝里面窥探,头部挡住了站台上照进来的灯光。

    迟小多:“……”

    项诚没有入睡,双眼看着天花板。

    迟小多第一个反应就是坐起来,回头,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外面仿佛有什么飞快地离开了,迟小多顿时一阵毛骨悚然,心跳加速,心想是列车员吧?还是站台上卖泡面的?吓死个人。

    迟小多想去上洗手间,列车停靠时关了门,便走出包厢透透气,站在过道里的时候看见对铺的男医生上车。

    “你出去啦。”迟小多倚着车窗,看了他一眼,又好奇地看窗外。

    男医生奇怪地看了迟小多一眼,点点头,答道:“嗯。”

    迟小多眼睛一花,车窗上,黑夜里倒映出一张绿莹莹恐怖的脸,刹那差点心脏病发,竭力把大叫声压住,那景象只是一秒,就已经走了。

    怎么回事?!迟小多紧紧闭了下眼睛,一定是没睡醒……刚才在车窗外朝里头看的人是他吗?不对……呼噜谁打的?!是项诚吗?

    迟小多一阵恶寒,是不是见鬼了?!妈呀!迟小多骇得魂飞魄散,突然间车窗倒影里又出现了个人。

    “哎呀——”迟小多大叫道。

    项诚说:“别叫。”

    迟小多瞬间吓得全身都软了,靠在车窗边,抖抖索索地喘气。

    “怎么了?”火车开动,列车员过来,打开洗手间的门。

    “没事。”迟小多说,“做……做噩梦了。”

    列车员说:“小声点。”

    迟小多满背冷汗,进了洗手间,出来以后,项诚在连接处抽烟,朝他招手。

    “做了什么梦?”项诚问,“你眼睛有点红,我看看。”

    迟小多走过去,项诚低下头,手指轻轻撑开迟小多的眼皮,注视着他清澈的瞳孔。

    迟小多满脸通红,说:“我刚睡醒,眼睛里有……”

    “没有眼屎。”项诚说,“睫毛很长,像女孩子,你很英俊。”

    迟小多大窘,稍稍别过头去,项诚拍了拍他的手臂,眉头拧了起来。

    “咦。”迟小多说,“你看那里,那是什么?”

    项诚:“……”

    “什么?”项诚朝车窗外看。

    荒野上,有个身穿红衣服的少年,在一间破旧的房屋前,面朝铁轨远远地站着。

    “那个小孩子。”迟小多说,“你看见了么?穿红衣服的。”

    “嗯。”项诚眉头拧了起来,说,“还有呢?”

    “房子啊。”迟小多说,“还亮着灯。”

    火车拐弯,项诚稍稍侧过头,闭上眼睛,手指掐了个印,再猛地一睁眼。瞳孔微微收缩,继而在瞳仁深处,亮起一点白光。

    白光一闪即逝,天地就像胶片一般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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