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各剧组都在忙碌拍戏,路上空无一人,加之在人造的宫墙之下,这暧昧的一幕没有被人发现。
傅明远扣住她的腰不让她再动,可性器勃起,大喇喇走出去,恐怕突兀得很,于是俩人面对面站着。
片场很热,又有宫墙挡着,一丝风也没有,水灵灵的女孩还巴巴看着那处,傅明远想心静自然凉也凉不了。
俩人眼对眼对视几分钟,那个大包没有消下去的意思,偏生宁然的电话来了。
助理已经把请工作人员喝的咖啡都带过去了,比助理走在前面的傅明远应该要先到才对,可片场并没有他的身影。
加上那女演员缠上了卫立炀,休息时总时不时黏过去,宁然心里窝火,想找傅明远来气一气他的心越发焦急。
殊不知她的丈夫傅明远正处于一个尴尬的状态。
想走吧,鸡巴还硬,不走吧,宁然还在等着,他不由把目光移到沉嘉脸上。
偏僻的角落,一男一女贴得很近,远远看去像抱在一起,近了才看到,俩人之间还空出一拳的距离。
女孩的手没入男人裤子里,手臂摆动在做着什么动作,从她的磕磕绊绊的动作来看,她做的并不是很舒畅。
“傅叔叔,裤子勒得我手难受,不能把棍子拿出来弄吗?”
“不能。”傅明远想也不想开口拒绝,沉嘉就嘟了嘟嘴,叹息着把上半身靠到他身上,“那叔叔借我靠一下,这样弄着手好累呀。”
肉体贴近,傅明远不由皱起粗眉,看在她还在努力帮他手淫的份上,忍住推开她的冲动。
虽说嘴上说不能把肉棒拿出来,但射的时候总不能射裤子里,还是得射在外面,沉嘉就是在精液射出的那一刻,突然明白那晚男人裆部湿润的原因。
她呆呆看着喷射的阳具,因为太过震惊,忘记拿下还圈住阳具的手,虎口不小心沾上些许白浊。
在白天,尤其是公共场合,傅明远习惯以波澜不惊的面貌示人,神色淡漠收拾好自己,丝毫没有受沉嘉的影响,抬腿就走。
沉嘉一呆,“你不等等我呀?”
傅明远脚步顿住,头微侧,“走吧。”
“我手还脏着呢?”沉嘉就举起那只沾着他精液的手,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委屈和不满,脸上表情鲜活极了。
脏?自己擦不就好了?
在傅明远看来,他和宁然都独立得不行,所以遇到一个连手脏也要同自己说一声的沉嘉,只觉不可思议。
“自己擦。”傅明远道。
“没有纸呀,怎么擦?”
傅明远掀起眼皮看了她的戏服一眼,沉嘉即刻警惕退后一步,“这可不行,戏服可是要还回去的。”
“墙。”
“不要,弄脏墙不道德。”
傅明远无奈,沉嘉不是孤儿院出来的吗,怎么比宁然还娇气?
不过男人可不会让她看出自己内心的无奈,板着一张脸,好似生气似的,伸手去扯头顶上的树叶,扯下好几片递过去。
沉嘉幽怨接过,用树叶粗糙的那一面擦净白浊,在心里直叹气。
他怎么就听不懂自己的意思,帮自己擦一擦呢?
这厢沉嘉嘟嚷男人的榆木脑袋、不解风情,那头傅明远也在想女孩过于娇气黏人。
不怪他有这种想法,因为他和宁然之间极少有这种情况出现,看在一起的叁年里,今天还是宁然头一回开口让他去探班,足以看出他们之间依赖性极低。
傅明远和宁然身份特殊,一年里有300来天都是天南地北到处飞,除了婚后那一年宁然宣布息影,其余时间基本聚少离多。不过就算后来宁然息影,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也都是各做各的事。
两年来,宁然对这种生活方式没有过一句抱怨,傅明远便以为他们享受这样独特的夫妻生活。
殊不知,那只是傅明远单方面享受婚后私人空间,宁然并不是他以为的和自己一般地享受。
作为最先动心的人,宁然从一开始就为迎合他的喜好,装作自己也是同样追求独立、尊重伴侣个人空间的独立女性,她伪装得很好,好到傅明远一直以为她和自己是同类,所以才有后续婚姻的发展。
但身为女神被捧惯的宁然只坚持了两年,再也无法忍受一年到头男人不在身边的日子,重新宣布复出。
复出期间又遇到了花样百出又会撩的卫立炀,种种原因的推动下才让沉嘉和傅明远有了交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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