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妙的场景,叁个男人同时围观一场性爱,并且叁个男人的感官还都不一样。
韩璟眼睁睁看着谢怀孜突然全身再度绷紧,浑身战栗不停。
他那阴茎像是被人握着,根茎笔直,棒身上瞬间凸起大量的青筋,还在莫名的跳动。紧接着,连颜色都变得更深了,像是被某种东西给箍住了,疯狂的充血起来。
上面的皮肉和底端的囊袋,都如同被什么推挤着,甚至微微变形。
没有人碰,会有这种反应??
不知道为什么,韩璟看得口干舌燥,总觉这幅场景,非常的熟悉,好像在哪里看见过,甚至连空气中的气息都似曾相识。
他蹲下的时间太长,一旁的林慕笙微微侧头:
“小璟,怎么了?”
说着林慕笙竟是也要趴下来看,韩璟的心立刻提起来,忙不迭地捡起圆珠笔爬起来,整个过程心跳如雷,简直就像是当众暴露身体的人是他一样。
“没……没事!”
韩璟正襟危坐,大脑嗡嗡作响,一会儿在想谢怀孜到底什么时候变态的,一会儿在想到底哪里让他熟悉?
而被人当作变态的谢怀孜呢,他已经放弃抵抗了,第二次被女人的下体包裹,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感觉更加强烈。
周遭叁十多个异能者,还正在开会,虽然看不见苏念,谢怀孜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女人是怎么扶着肉根、一点点用花穴吞下去的。不过几秒的时间,肉根被紧致缠夹得几乎折断,有种同时置身于天堂和地狱的错觉。
谢怀孜有些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他只能尽可能让苏念的动作轻一点,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能不发出声音吗?
苏念的回答当然是否定的!!
明知道大家看不到她,但当四周的视线交错时,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她知道韩璟刚刚看见了,那一刻,苏念也紧张得指尖发抖,花穴疯狂的蠕动,如果不立刻堵住,怕是这会议室的地上,会突然出现一滩水洼。
本就是极为刺激的场面,更不要说,这些人之中,还有一个能看见她的路铮。
当着路铮的面,一点点被充满的感觉,简直是极致的紧张和满足。身上的汗毛全都竖起,手颤脚抖,头皮发麻。
鹅蛋大的龟头顶开了湿润的小孔,灼热的温度将阴唇烫得发抖。
苏念还故意左右晃了两下,清楚的让路铮看见,紫红色的肉根是怎么一寸一寸被吞下去的。
谢怀孜的肉根也很粗大,尤其是龟头部分,又硬又粗,花唇被这样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开,穴壁上的嫩肉全都被拉扯得变了形,凹凸不平的棒身剧烈摩擦着,蜿蜒前行,越来越深。
终于被插入了!!
强烈的满足感充斥着整个身体,苏念拧着眉,小嘴微张,齿贝咬着唇瓣,毫不掩饰强烈的快意。
她甚至张了张嘴,做出一个口型:
“王,好爽~~”
好满足!空虚的地方都被堵上了,不过还不够,甬道里骚痒的地方那么多,还要被大鸡巴狠狠的摩擦,才能真正的爽。
苏念分开双腿,曲着膝盖,开始夹着挺直的肉棒,上下摩擦。
粗壮的肉根好不容易整根插进去,饥渴的媚肉刚贴上去,又眼睁睁看着它抽身退出,吸附其上的媚肉来不及松开,也同时被带出了穴口。
那些曾经被路铮的手指揉搓得外翻的阴唇,被紫红色的大鸡巴撑成了发白的肉膜,可怜巴巴的包裹着棒身,没等停下颤抖,就又被肉棒再度推回去。
啊~就是这样,越重的抽插才能越爽!
这具淫荡的身体馋了许久,里面全是泛滥的水液,几乎每一次向下坐,轻轻“噗”的一声后,都有一小片水花溅开,顺着臀缝没羞没臊地滑下。
一次次抬起又坐下,苏念整个人像是化成了一滩水,脚尖不自觉地绷起,大腿根都在颤抖,每次坐到底部时,整个人都要佝偻着身体痉挛一下。
好爽!
大鸡巴,大鸡巴好硬!
啊,又,又全部戳到了,好想一直被插,好想被干死!
没有任何激烈的言语,然而搭配身后叁十多个开会的异能者,搭配庄严肃穆的氛围,任何人看到这热辣的一幕,都会跟着脸红心跳。
本就足够淫靡,苏念的表情还尤为的勾人。
白皙的身体早就泛起了粉红色,精致的脸上又是痛苦又是舒畅,柔滑的卷发被薄汗沾湿,几根贴在了唇角。她的身体不停的摇摆,来回颠簸的乳房上,还有刚刚被谢怀孜捏出的红色掌印。
如同欲望化作的女妖,动人心魄。
看着不停外翻的嫩肉,路铮不自觉想起刚刚手指间的触感,那些疯狂蠕动部分,现在都大张旗鼓夹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满足的收缩贴合。
不必想都知道一定很舒服。
精神异能太过敏锐,某一瞬间,路铮甚至共情到了谢怀孜强烈的情绪。
妙不可言的肉穴,媚肉如锯齿交错碾刮着棒身,极敏感的龟缝和棱角,都被嫩肉充塞饱满,销魂蚀骨。
努力压抑的性欲在身体中翻涌,得不到满足时,又开始习惯性转化成杀戮,路铮的眸光越来越幽深,他甚至能感觉到,熟悉青筋浮现,军装之下的身体,开始发生某种变异。
无声无息的黑气蔓延,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在这会议室里,当众丧尸化。
然而路铮却控制不了!
某一瞬,他甚至觉得,就让这个世界这么毁灭吧,那至少,不必煎熬到发狂。
眼看连手指上都泛起黑色的纹路,被军装束缚的领口,憋闷得随时会挣开。
路铮几乎是半闭着眼,等待四周响起惊呼,今日,这个末世里最大的笑话,要藏不住了。
却是突然,身下一直坚挺的物体,被人一把握住。
路铮猛地睁眼,就看见那个妖娆的女人一边夹着别的男人的肉棒,一边趴下腰,双手灵活的揉捏他高高鼓起的帐篷。
见他看她,她还回身看了眼毫无所觉的谢怀孜,指尖竖起放在唇瓣上,做了个“嘘”的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