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绯绯出国后头一次如此好眠,任由自己徜徉在温暖的海域中或是时而被风托起的云朵间。随着耳边似有若无的拂过一阵阵暖意,她忍不住蹭了过去,只感觉柔软的触感微微擦过,心口飘飘然……
风中,一男子向她走来,伸出手臂到她面前。
明绯绯着迷的注视着男人的手掌,智慧线长长的划过,修长的手指向她微勾了几下,她便将自己的手至于其中。
纤细的指瞬间被包裹住,拉了过去。
她有些着慌的看上去,一双深邃的眸子,幽黑且神秘,她瞬间迷失其中……是谁?
明绯绯幽幽转醒,先是很满意自己靠着的抱枕,很温暖很合用。
随后瞟到自己的手。
被握住?
她猛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看错,顺着那只大手看上去……
这唇、这鼻、这眸子。
危成?!
“醒了?”一道好看的笑容映入明绯绯毫无准备的双眸。
她这才注意到自己正靠躺在他怀里,忙尴尬的要起身,却手臂麻软的又倒了回去。
明绯绯羞得不行,忙低声解释着:“我手麻了。”
说完明绯绯便佩服自己可以找出如此厉害的借口,虽然她是真的手麻了,但是这话一说出来连她自己都心虚的以为自己是在故意制造机会拖延时间。
危成听着她委屈的小猫音,呵呵的乐了出来,笑声低沉着,胸膛起伏间震荡着明绯绯靠过去的侧脸,不由得更烫了起来。
“那就再靠会儿。”危成的声音淡淡的却有催眠的功效,说话间呼吸微微拂过她的耳。
明绯绯突然间不想起来,只是将头垂得更低,抿着嘴偷笑着。他的心跳好似最动听的音乐,就响在耳边,一遍遍……
危成微转过头,向房内的穿衣镜看去……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笑容羞涩的绽放着,微闭的双眼上睫毛颤抖着,而秀发滑过他的衣衫,黑与白趁着是那么迷人。
电流强度简称电流,是单位时间内通过导线某一截面的电荷量。
而危成对于明绯绯来说就是发电厂,无法计量的通过他的肢体将她电的外焦里嫩。
于是第二天明绯绯便向“围城”投降了。
葡萄园的芬芳是那么扑鼻,午后的阳光是那么暖,明绯绯的心跳的是那么快,就如同火柴划过粗布的那一刹那“嘶啦”的响声……
据明绯绯亲测,危成的唇大小适中,很适合接吻,温润柔软且有力,带动性很强,明绯绯不用费任何唇力,便可随他舞出最灿烂的火花。
危成双唇一抿,她便自动自发的开启,欢迎外敌入侵。
危成牙齿轻咬下来,她便瞬间软到在他怀,无助的喘息让他攻城略地。
危成手臂一收,她便心甘情愿的贴上去,就差说一句“很电。”
随着他终于肯放口的瞬间,空气快速融入明绯绯的肺叶,可是她却突然怀念起被危成过滤过的。
明绯绯喃喃问道:“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危成慢悠悠挑眉:“传递消息。我以为你知道。”
明绯绯眨眨眼:“我学习能力很差,数学很烂,实践性不强,社会经验很少,还丢了钱包……总之,你能不能再示范一遍?”
危成哑然失笑,拉着她躲过Silvain暧昧的眼神,往葡萄园深处走去……
有一就有二,一回生,两回熟的定律由此展开。
不过两分钟,危成便故地重游,再度将明绯绯带入头晕目眩之中。她在危成的示范里充分体会到了实践才是检验一切真理的唯一标准,并发现原来人类用嘴巴传递消息是最直接最准确的方式。于是她暗自决定以后都要以这种方式与危成沟通。
因为这一次,在他的压迫下给予以及中滋润里,她没有被撞到牙齿也没有泡被咬破,并很快的学会何谓在压迫下反抗在给予中回馈以及在滋润里以最快的速度红透这个脸。
最终,在被危成过滤过的氧气中,明绯绯恍惚的想到了自己最崇拜的拿破仑。
拿破仑说:“承受痛苦,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由于拿破仑将高跟鞋穿出了皇家美、国际美、小个子的军人美,明绯绯很崇拜他。此时危成标准的示范了人类如何互传消息才最美,明绯绯再度加深了对伟人的理解。
于是,明绯绯说:“承受窒息,比触电更需要勇气。”
当明绯绯在危成的臂弯中恢复意识,眼中背着阳光的他的脸,灼灼的双目再一次电到她心里。她再一次深深体会到何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而在牧师叽里咕噜的讲完一大段之后,危成对着明绯绯习惯性的挑眉勾唇,她的心也习惯性的被他的动作挑起、勾起,在他融进笑意的黑眸中听着他以迷人的嗓音诉说:“Je voudrais(我愿意).”
鉴于电视剧里常演的桥段,面对危成这样的男主角,身在教堂的女主角如果不面带甜蜜笑容的说句“我愿意”,便会遭到观众们以香蕉皮对待。又鉴于此时的明绯绯脑子里充满了各种大大小小、小篆楷体隶属英文法文希伯来文等来自不同国家不同朝代不同字样的“我愿意”,此时的她也只能“我愿意”,顺带眼泪在框框里打转。
Chapter 10(修)
Silvain小镇有个习俗,两情相悦的男女可以自由结合到小镇上唯一一间教堂里接受牧师忠心的祝福。而明绯绯与危成作为该小镇唯一一对东方情侣,瞬间便引起了大家的热切关注。这种眼神明绯绯很熟悉,小时候老妈带她去动物园,她就因为亲眼见到一斑马抬起前蹄子压住另一斑马的壮观场面,并在明妈的惊呼声中盖住了她包含惊讶诧异疑问匪夷所思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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