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邵承缓缓将车驶进小区里,停进车位里,解开安全带,这才扭头看向呆了好一会儿的宁橙。
“出差前就订做了,今天取的,本想回家再拿给你,没想到……你倒先给我讲了一个故事。”邵承揉揉太阳穴,好似很为难:“要是我说我没出轨,你相信么?”
宁橙将钻石翻过来一看,底座上果然刻着一个“橙”字,心里松了口气:“为什么突然送我钻石?”
邵承挑起链子,为宁橙戴上,然后凑上前,顺着耳垂一路吻到脖颈:“我只是在想,假如你什么都不穿,只穿着它,会是什么样?”
这句话成功的让宁橙起了战栗,脖子上的汗毛全竖了起来,心想男人的好色程度一定是和金钱挂钩的,她不知道邵承算不算殿堂级的调情高手,但最起码是做过研究报告的,西装革履只是用来诠释道貌岸然的装饰品,衣冠禽兽若脱掉衣服,便只是禽兽。
宁橙果然没有看错邵承,当她挽着他的胳膊来到电梯前等候,他还仿佛若无其事一般和同样在等电梯的一对夫妇打招呼,那是他们的邻居,这个小区里的模范夫妻。可能在别人眼里,邵承和她更加模范,但她并不喜欢这个称号,感觉“模范夫妻”就像是强加的贞节牌坊,除了诅咒自己并不能娱乐他人。她总会在娱乐新闻中读到这四个字时撇撇嘴,幸灾乐祸的等着当事人什么时候被这四个字拆散,因为事实证明,至今为止被拆散的例子远远比硬撑下去的多得多。
四个人一起走进电梯,邵承依旧在和邻居闲聊,食指却有意无意的滑过宁橙的手心。
宁橙从镜门审视自己,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她甚至还透过镜子对邻居太太相视一笑,两人又一起颇具默契的看向自己身边的男人,同样幸福的依偎过去。
借由这个动作,她不动声色的抽回被邵承调戏的手,穿过他的胳膊,在他腰间轻轻一掐。
邵承的说话声也如期的顿了一瞬,接着只听“叮咚”一声,目的地到了。
他们双双道别,并且相约下个周末一起去野餐,却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激烈的拥吻起来。
宁橙别推在门板上,牢牢地顶住,一条大腿被抬高,架在半空,令她不能抗拒的承受在下面肆虐的那只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行!这里不行!”宁橙忽然想起正对着大门的位置被她安装了针孔摄录机,但是邵承并不知情。
邵承抬起脸,迷蒙的望着她:“为什么不行。”
他好似很委屈,宁橙却不管,推了他一下:“去洗澡,你忘了我有洁癖么?”
邵承很不情愿的被她轰去了浴室,宁橙快速回放,放下头发,摘掉耳坠,双手在触摸到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时顿了一下,遂又将手伸向背后去解连身裙的拉链。
宁橙奋斗了六分钟,依然没有解开,反而让布料牢牢的卡进拉链里,张开的口不大不小,足够袒露半个背部,却又不足以让她钻出来。直到浴室的流水声停止,邵承走出来时,她已经急出了一身汗。
邵承“啧啧”两声,笑着走了过去,拉下宁橙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布料解脱出来,拉到最底端,恰好停在股沟的正上方,然后任由裙子继续挂在她的身上,他挑开了内衣的钩子,双手沿着内衣曾经服帖过的痕迹从背后滑了进去,一路来到前面,牢牢地罩住,反复摩挲着。
宁橙眯着眼喘息着,从脖子到背脊很快被啃出一连串的痕迹,令她又痒又麻的扭动着身子,裙子也终于被抖在地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的温度和他掌下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宁橙还来不及表示什么,便被他抱到了床上,很快陷入忽快忽慢的碰撞中,只有那条在黑暗中颇有节奏摇曳的钻石项链,发出别样的光。
“橙橙,你还想瞒我多久?”这是宁橙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呢喃,却不像真的。
丈夫与“奸夫” 04
第二天一早,宁橙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来自她现职公司的老板于本生。
于本生,三十五岁,元骅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是宁橙和筱萌的顶头上司,长相属中等,但气质出众,他身上有种异于常人的自信,致使他在生意场上无往而不利,但凡见过于本生的人,都会说“这是一个成功人士”。
但换句话说,这种无往而不利的男人是必定很难缠的。
这世上有的男人耐看,有的耐用,有的空有表象,有的仅剩内涵,也有的内外兼具,但内外兼具的大多不属凡品,非一般人生活中可见。严格来说,于本生应该算是耐用并富有内涵的一类,也幸好他没有太过招人的外貌,倘若有那真是女人的灾难。
于本生年少时也曾失过恋,他暗恋上一个大自己十岁的女人,并且在十五岁生日那天目送她上了喜车,当时隔壁邻居哥哥拍着他的肩膀说:“她嫁的男人比你我加起来都有钱,咱们都死心吧。曾经也有个兄弟这么跟我说过,他说,女人就是一条狗,谁有钱谁就能拉走。”
于本生低头擦了一把眼泪:“她不是狗,她是我喜欢的女人。可是我没钱。”
于本生没有完全肯定邻居哥哥的说辞,也没有完全否认。这件事对他影响很大,直接成为了他奋斗上进的动力,他想,可能有的女人真的只将机会都留给了有钱人,但前提是你必须先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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