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制造和奥世密切接触的各种新闻,他和那所谓的程总都费尽心力,前一天晚上在澳门赌场,第二天上午就飞回北京开视像会议,下午又去桑拿房,晚上去了夜总会。
每一天,他的行程都排的满满的,玩伴却是个老人家。明明眼睛很累,合上眼却睡不着,满脑子塞进来的都是一个女人柔软的身体,还有往日的温言软语。
还有三天,就是临门一脚,该放出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多日来布的线也已经各就各位,只要大哥在临签约的前一秒出现,阻止,那么一切都将画上句点。
可就是这最后三天,他竟然被决了堤的相思冲溃,从公司一出来就一路飙车来到这里,车子刚熄火就开始发微信。
想确认她睡了没。
可是睡了又如何,他有备用钥匙,假如微信没有回复,他照样会摸进屋,摸上床,找到那片相思地就撞进去。
想不到她非但没睡,还用言语撩拨他。
良家妇女?
呵,他不介意再一次用行动破了这四个字。
——
直到身体紧绷,一阵阵战栗涌来,隋心双眼大睁着瞪着天花板,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脑子里一片空。
这个反应,钟铭就知道,她到了。
于是二话不说,就将那咧着嘴的海绵宝宝二傻子扯掉,解开金属皮带扣,骤然一顶。
隋心立刻倒吸一口气,发出一声轻吟,皱紧眉头咬住唇。
他吻了上来,嘴里是她的味儿。
舌尖炙热的痴缠着,不放过她的,恶狠狠地四处搜刮。
下面的动作雷厉凶猛,每隔几秒钟,就用力一顶,双手扣住她的腰不容躲避。
隋心的话断断续续的:“大半夜的,你这是……强……jian……”
上头的人声音讥诮:“强jian还给你做前戏?”
“不行,你出去!”隋心开始踢腿,挣扎的越发厉害,还用指甲刮花他的脖子。
冰凉的空气触碰到伤口,带着快意的疼。
钟铭示好的低下头,轻啄她耳垂,诱哄着:“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就在想你,刚才在微信上看你说的那句话,我就硬了。你忍心这么对我么……”
隋心仍在挣扎,脑子又一次开始不清不楚,动作也渐渐疲软。
钟铭继续哄着:“好心心,是你说的,会给我一个家,我现在刚‘回家’,你怎么能赶我出去……”
话音落地,又是一顶。
真是一语双关,隋心这才明白所谓“回家”的意思。
果然,男人一旦精虫上脑,什么话都敢说,还偷换概念。
她只好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危险期,你去戴……要不你就滚出去!”
钟铭身形一顿,这才明白什么意思。
黑眸盯着那双迷蒙的眼,腰间一股热浪接着一股。
“危险期?”他问。
“嗯。”她答。
钟铭闭了闭眼,又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一记,随即抽身迅速走向卧室。
他一离开,隋心就感觉到身上一阵凉。
海绵宝宝睡裙已经被蹂躏的不像话,堆在脖子上,下面凉飕飕的一片赤裸,就像是刚刚遭过暴行。
她正想将睡裙遮下去。
走到卧室门口的钟铭,就折了回来,将她一把抄起,打横抱着踢开卧室的门。
一阵颠簸,隋心已经落在柔软富有弹性的大床上,黑色的床单衬着雪白的肌肤,光是用眼睛看就拔不出来,全是视觉冲击。
钟铭利落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随手拿起一个用嘴撕开,递到她手里。
“你给我戴。”
隋心有一丝犹豫,盯着那个小雨衣,又看了看那嚣张的部位,半响没动。
直到他说了一句:“你不戴,我就这么进去。”
隋心只好接过,红着脸,颤着指尖套上去。
但这是第一次,她很笨拙,好几次都擦到边,听到头顶一身闷哼。
直到套到底,他终于忍不住,将人掀翻,冲了进去。
夜,还很长。
——
翌日中午醒来,隋心浑身酸痛,哀嚎着,心里全是火儿。
昨晚就像是被拖拉机狠狠的碾过去压回来,翻过去折回来的折腾她,前后侧面上下换了好几轮,终于她奄奄一息栽倒在床铺里,不省人事。
隋心艰难的翻了个身,旁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靠,真当自己是那啥了,过了夜就走。
隋心气呼呼的坐起身,这才瞄见床上头摆着一张纸条,拿起来一看,火儿又消了一半。
“宝贝,老婆,亲爱的,你老公我得赶紧赶回公司,有急事,我保证就三天,三天一过,咱们一起放假,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隋心暗暗啐了一声,肉麻。
拿起手机发了一条微信:“我要去不丹,去西藏,去香格里拉和尼泊尔。”
那边很快回了一条:“你去哪儿,我跟着去哪儿,给你拿包,当碎催,嘘寒问暖,当老妈子。”
隋心轻笑:“准了,跪安吧。”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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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三天的风平浪静。
到了第三天,是钟氏和奥世签约的日子,圈里只有少数人知道,负责独家报道此消息的媒体等待门外,里面的议会厅只有两个公司的相关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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