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舒醉臣要的是怎样的他,当少女抱着温顺玩偶走进他房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知道她要的是听话的他,要的是驯化后的他。
可是,野兽又怎么会被驯服呢?
醉醉…”少年低着头抵着她,身下做最后的冲刺,猛烈吓人。
“醉醉……”周景?闭上眼睛,一边又一遍地念。
他们也是那么叫她的,亲昵地让他心生嫉妒,可是他们都没能像他那样将她压在身下抱着她肆意亲吻揉捏。撩开她的湿发注视她那布满红晕的脸颊,品尝那为了压抑呻吟而咬得血红的唇。
这是她,真的她。
周景?被夹得头皮发麻,抽身坐起,一手抓紧灼热快速撸动,一手使劲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他盯着少女的背。呼吸短而粗重。眉头皱起,少年难耐地闭上双眼,右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来,最后低吼一声,马眼喷射出弧状的白色粘液喷洒在她光裸的背上。
性的初体验是如此酣畅淋漓,人和人的肌肤相亲是如此满足,他开眼睛,黑色的睫毛也带着湿意,恍惚失神,大脑有些晕,头重脚轻的感觉。
少年跪在她身侧,在高处低眉看她,手还压着她的肋骨,留下一道又一道红痕。黑发如藻缠绕在美背后,发尖沾上了乳白的精液黏在一起,精致的侧脸压在蓬松的枕头上,睫毛纤长,鼻额角精致,红唇间好似还在低喘。
妖精
活脱脱的妖精
天神般矫健的身姿矗立,少年的腹部上攀延着暴起的青筋,她明明什么也没做,脱了衣服趴在那里,就能让他刚释放的欲望又被挑起。
周景鹤甩甩湿发凌乱强迫自己回神,好一会过后伸出修长的手臂从床头抽出几张卫生纸去清理她身上的液体。
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眼神闪躲,口中升起一阵燥热,力道也开始发狠引得舒醉臣连连颤抖,最后干脆草草擦拭几下就做罢,扯下她的裙摆,长臂一捞让她坐起身,开始系她的纽扣,认真而不带情欲。
少年捻着她的衬衫,从下往上系,目光掠过少女如玉般的肌肤,最后沉下眼帘。
舒醉臣的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看他面颊微红,紧抿着薄唇逃避她的视线。
他好像不开心 ,沉默得反常。
“你是不是不开心?”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歪着头温柔又耐心。
“我可以讲故事哄你,唱儿歌也行。”
周景?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
少女明明是被他吓到了,眼眶还带着红连鼻尖也是,即使是这样,她也还在关心着他的感受。
这样的她,也是假的吗?
少年抓着她胸前的纽扣,仿佛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刚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
抱膝蜷缩在衣柜的深处透过缝隙观察着低头认真讲故事的她,听她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
消瘦的身形在灯光下散发着睿智温和的光芒,几缕垂下的发丝衬得她柔美安静,他开始知道她就是那个例外。
他开始乖乖等着她,乖乖看着她,乖乖听她讲话,沉默地维持着这种怪异的平衡。
斗兽场里战败的野兽都会爱上那个为他医治的人,这是亘古不变的咒语,沦陷的过程比周景鹤想象中的还要快,她是上帝施舍的一颗糖果,即使是含着,也知道总会有吃完的一天。
她那么好,喜欢她的人肯定很多吧。
她那么好,自然会有很多人争着抢着哄着她吧。
她那么好,肯定接受不了他怪戾的脾气,会很快离开他吧......
仅仅是看着她,这些想法就会一次一次地浮现,
就像周景天,他曾经也是信任他的,把他当成哥哥看,不计较那些流言蜚语,甚至为他出头和别人大打出手。正因为把他当成哥哥看,所以即使是出了那些事,他也可以默不作声,把一切都让给他。
可是她不一样,周景鹤知道她不一样,他不想被她丢弃,所以在她提出要离开时,他赌气地没有挽留,比起做一个被丢下的玩具,他更宁愿先把她推开。
他想要放弃,她却不放过他。
她开始出现在他的梦里,穿着清纯的裙子,晃着明媚的笑容勾着他的的手把他拉进柜子里,柔软的身段贴着他,粉唇上下浮动在他耳边讲着甜美的故事,下一刻就贴上来吻住他的唇,令人晕眩的心动。
这算什么?现实中放弃他,却在虚幻的梦里和他交缠吗?
更残忍的往往在后头,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回头找他,不该在他求她留下来的时候又转身离开,不该让他发现治疗日志,更不该让那些梦在他面前重现。
少年忽然扑到她身上,手扯开她的衣服钻进去揉捏少女的娇乳,舔咬着她的肌肤。
这到底,都算什么......
“对,我不开心”,快感之后是极度的空虚,周景鹤的鼻尖抵着她的肌肤,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满足于此。不满足和别人共享一样的称谓,不满足只是和她做到这种地步。
“不开心你擅自闯入我的领地。”
“不开心你假扮机器人骗我。”
“不开心你丢下我去陪周景天过生日。”
“不开心你说喜欢我,却只把当成一个研究病例......”
“舒醉臣,你不是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吗?”
“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少年的喉咙里滚出两个字,“我是。”
“我喜欢你”
“所以你不可以这样”他压在她身上,抱着她双臂收紧,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剧烈,未从情欲里缓解的嗓音沙哑沉闷,嘶哑得让人心疼,他感到不安,他在委屈。
不可以我喜欢上你,你却不喜欢我。
周景?在学习上无疑最聪明的,可这样灵活贯通的人在感情上却是近乎顽固的单一死板,相信着可笑的等价原则。如同付钱了就要享受等价的服务一样,付出的多少感情就要收获多少感情,甚至更多。
你不能喜欢得比我少,至少不能少太多。
“你…都知道了?”
“嗯,我都知道了”,少年的额头抵着她的肩,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锁骨上,他很想质问她,质问她到底有几分真心,质问她是不是对他的所有治疗都带有这样蛊惑人心的欺骗性。
他开不了口
周景?发现他开不了口,他无法打破这种平衡,就像肉里的刺,拔出来会疼,那索性就让它留在里面。
“周景鹤.....”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醉醉…你睡了吗?”是周景天。
“醉醉?”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应该在楼下和朋友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舒醉臣慌乱地朝门口看,她不知道周景天会来找她,晚上吃完蛋糕后她就提出要上楼休息,还是周景天亲自把他送回房门的。
门外的男生敲击着木门,大有一种不得到回应就不放弃的架势,身上的周景鹤抱着她做起来,面色已经开始变得难看,舒醉臣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景天,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舒醉臣是早早休息了,可是今晚的主人公周景天并没有,这个点还在楼下和朋友玩大冒险,这会儿输了要来和舒醉臣表白,还放言一定能拿下她,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亲弟弟正在床上抱着她不肯撒手。
“醉醉,你说要满足我一个生日愿望的,你还记得吗?”
“这个愿望我想好了....”
“我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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