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从身后拥住她的身体,两只大手拢住她的椒乳揉捏打转儿,偏首将她眼角的泪水舔干净。
“你吃得下的。”
裴忱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将他的肉棒全部纳入,她会吃点儿苦头,但不会受伤。
她年纪小,穴儿比较浅,要想尽兴须得将宫口打开。
但每次肏开宫口她都哭得厉害,只有这样,一竿到底,后面慢慢就能缓过来,享受别样的快感。
裴忱并没有立刻就开始肏干,两手把玩着她绵软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拉扯着她的乳头,看她睫毛乱颤,注意力慢慢被转移。
“喜欢?”
裴忱指尖捻着她挺翘的乳尖,含着她温软粉嫩的耳垂,右臂紧紧揽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唐锦干净的眸子轻轻闪动,眼波微漾,贝齿轻咬着淡粉色的下唇,小巧的鼻翼张翕着,呼吸间泄露了被情欲支配的感知。
“小锦,别怕羞。”裴忱亲昵地吻着她的耳朵,喑哑色情的喘息声在她耳畔起伏,“喜欢,要说出来。”
喜欢吗?
唐锦手指蜷缩着,指尖在裴忱衣袍上划拉,心思悄然变换着。
她的欲望其实很浅,每次和裴忱行房,总感觉裴忱比她更投入。
可是她也确实被情欲慢慢侵蚀,身体变得那么敏感,总感觉不像她自己。
“唔哼~”唐锦思绪骤然纷乱,身体忽然颠簸起来。
裴忱开始掐着她的腰顶弄,两人交合处湿漉漉的,满是淋漓的淫糜汁液。
唐锦被入的脑子昏昏沉沉,身后的长发被他手指拢在一起,拨到了左肩前,他的唇舌滚烫如低落的蜡泪,每次落在她颈后与肩背上,都卷上一股灼人的热意。
裴忱原本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抱着她,将她按在怀里不断索要。
只是这个姿势不大方便,他扶着她的腰起来,将她按在床榻内靠窗的位置。
唐锦不得不跪爬着,双手撑在窗台上,咬着唇任他从背后贴上来。
他的胸膛坚硬,身上到处都是热乎乎的,将她弄得满身是汗,不敢大声喊,只能隐忍呜咽,抓着窗台不停地喘,每次都被破入宫颈时,她在疼痛与变态的爽快中匆匆收紧,使得身后狂放不羁的裴忱收紧掌心,在她细腰间留下很深的指印。
裴忱低头咬着她的肩膀,知道牙印快见血,才伸着舌尖慢慢舐舔。
他的小锦,总是这般娇,这般媚,这般软,这般甜。
他得把她藏好。
金屋藏娇,一辈子。
要把她这朵颤巍巍开在枝头的花儿给摘下来,将她的花心捣碎,将她的花瓣榨出艳丽的汁水,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里。
哪儿也不让她去。
唐锦眼眶通红,雌伏于他身下,两腿忍不住打颤。
阴阳交合之处挤出细腻白沫,她娇嫩的臀尖被撞得通红,含在粉色花瓣内的阴豆也在粗粝的手指下不断肿大。
她闭着眼睛如乱颤的花枝,隐约间听到远处传来的笛声,感觉整个人都软得像面团,身体好像越来越求不满,在被一次次撑开后,她忽然低叫出声。
裴忱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低头在她耳边,炙热的目光落在她流泪的眼尾。
“乖小锦。”
裴忱语气温柔,但动作凶狠,将圆钝肿胀的龟头卡在她宫口,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激射。
他在她身体内射的很多,攒了许久的粮,恨不得一晚上全交给她。
唐锦还在高潮没缓过来,她后知后觉地看着身下,床单上到处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两人大腿内侧被她弄得湿漉漉。
她嫌丢人地闭上眼睛,如一只快要死去的天鹅,抽噎着,抽搐着,又被断断续续灌了几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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