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看着哭得伤心的唐锦,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伸手摸了摸她眼角的泪,哄道:“哭什么?本侯扣得你不舒服?”
自然是舒服的,只是太舒服便尿了,这得是多丢人的事。
唐锦依旧哭得小声,裴忱脱掉亵裤,伸手撸了推荐巨根两下,坐在水池边拉着她趴在自己腿上:“张嘴含一含。”
唐锦吸着鼻子,看着裴忱深红色的肉茎吓了一跳,这东西足有六寸长,最上面圆圆的龟头比婴儿的小拳头还要大,茎身粗壮狰狞,上面覆着青经脉络,偶尔还会弹跳一下。这茎身根部是深黑色的须发,硬茬茬得扎人,丰茂的草丛里藏着一对圆滚滚的棕红色囊袋,分量不少,体积不小。
唐锦看得有些呆,裴忱捏着她的下颚,把肉茎放在她嘴边。唐锦一个失神便被推着含住了她有些怵的东西。
刚刚就是这东西破了她的身吗?
唐锦扶着裴忱的大腿,抬眸望着他的眼睛,裴忱看她失神,摸了摸她的发顶:“又再想什么?你怎么老是走神……”
虽然害怕,但敢含还得含,她嘴小,吃不下多深,所以只能用舌尖照顾他肉茎的顶端,偶尔会用舌尖卷走他溢出的前精。
裴忱微微后仰着身体,压着她的脑后,让她深喉了两次,她便挣扎起来。
裴忱不尽兴,但也没继续勉强她用嘴,将她从水里捞起来压在岸边,把她两条腿分开压在她胸前,扶着自己已经硬得发烫的巨根,对着那个已经闭合的小孔捅了下去。
进入依旧艰难,跟第一次一样,即使刚刚泄了身,还沾了池水,她的甬道依旧有些干。但头部钻入后,后面就轻松许多,裴忱俯身两手撑在她肩侧,然后猛然将身体沉下,贯穿了她的小穴。
“啊——”唐锦睁大了眼睛,抓着他的肩膀压不住冲破喉咙的尖叫声,她屁股火辣辣的疼,疼得她想哭。可是她越如此娇弱,如此惹人怜,裴忱就越想弄坏她。
“小锦的穴儿是什么做的?怎么就这么紧?本侯帮你肏松些可好……不然以后孩子怎么从小锦这蜜穴里钻出来,嗯?”
“啊……不要!”唐锦哭得凄惨,头发散乱铺在地上,两条腿被压在身体两侧,身体像一条千疮百孔的破船,被身下那条凶狠的鲨鱼疯狂的撞击。
裴忱的腰力不是寻常人能及的,武将出身的海望侯,体力亦是比一般男人好太多。他打桩似的往那处秘洞里钻,但过分长的肉茎并未全部入穴,穴口绷得发白,桃臀被撞得一片赤红,穴口细沫反复被碾碎……画面过分淫糜绮丽。
唐锦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被淹死的鱼。
她嗓子喊得哑了,但裴忱还没停。他这欲望铺天盖地的来,压顶之后便将两人彻底淹没,没给人一分缓和的机会。
这次她长了个记性,以后入水清洗,绝不能让裴忱再插手。
裴忱射出来的时候,唐锦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她累得手都抬不起来,更别说自己清理一身污秽。
万年不知愧疚为何物的男人,看着眼前疲惫不堪的小姑娘,心头忽然浮上一抹异样。他这次忍住了身体的欲望,迅速地将人洗干净,包起来就抱回了内室。
等唐锦再醒来已是午后,阳光斜照在回廊下,窗户开着,院子里的紫薇花在风中摇动,平静而温暖。
她身上也套着新的亵衣和亵裤,鬓发也被理好,只是身体却酸软的厉害,连坐起都有些吃力。她扶了扶腰,很快就想起昨夜的疯狂,面上又是绯红一片。门外候着丫鬟听着声音,推开门进来,手上的食案摆着一只玉碗。
唐锦看着她,丫鬟将玉碗端到她面前,低声道:“姑娘,侯爷临走时吩咐,让你醒来把这喝了。”
“这是什么?”唐锦心头漫过一层阴霾,微微抿起了唇角。
丫鬟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垂眸道:“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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