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
望清零被他抱出了厕所门。
一出门少年捂住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确看到了厕所里面的那景象。
她将用一生治愈这一刻。
那一刻是一片血红,连墙上溅满了血迹。
男人的脸已经被割的不像话,可怕的是他心口,腹部都被捅了数十刀,表情痛苦地狰狞着,可以看出男人死前也没有多舒服。
每一刀不会致死,但会相当感觉痛苦。
想着她又忍不住缩了缩,能当病娇男主的真不一般。
望沂察觉到她的害怕,嘲讽地勾起嘴角。
“如果你也想像他一样,我也可以满足你。”
“没有…阿沂,我之前做过很多错事,可不可以…”她努力抓住机会为自己洗白。
“姐姐真的觉得那些事情可以一笔勾销吗?”
少年带着笑意,有些瘆人地看着她。
“我没有…就是你有什么缺的都可以想我要,我会尽力补偿你。”
“你再吵我把你扔下来。”听着她的话望沂的表情反而变得更加阴晴不定。
出了厕所后望沂又给她盖了一层衣服挡住脸,而正巧看到几个女生偷偷拿着摄像头对着他们。
望清零看到了她们惊讶八卦的嘴脸,轻皱眉头。
“我们被拍到了。”她先发制人。
望沂低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为什么她看着望沂有点开心的感觉??
望沂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辆车和司机来送她们回家。
望沂抱着她在后座,他身高本就很高,圈起望清零坐在他的腿上,让她本来就燥热的身体愈发难受。
“你…别太靠近我,我怕影响到你。”
虽然身后的硬物已经顶了自己很久了,她还是给这青春期的少年留足了面子。
但感觉他越来越贴近自己,用他那修长好看的手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身体。
“姐姐看起来就很难受,我只是想帮姐姐。”
好一个无辜的言语,对她身体的小动作也愈发大胆。
她打开窗户,刺骨的冷风吹散了一些车里的暧昧,但是那双手正轻轻摸着她的腰,让她身体仿佛流过一阵电流。
“姐姐的腰好细。”他低哑的嗓音凑近了她的耳朵,随即轻轻吻住她红得滴血的耳垂。
“呜…你别说话。”望清零试图躲避他的亲近,却被他抱得更紧。
这暧昧的气氛终于在到家后消散了一些。
那是她们的家,四口人,剩下的都是保姆。
一回到家,于怡一见到她贴上来嘘寒问暖,对这个站在望清零旁边的亲生儿子似乎看不到。
于怡,便是望沂的生母,她的继母,可惜太偏心自私,前世被望沂亲手杀了。
要说这于怡对望沂的创伤性无疑是最大的,长达七年的冷视和偏心,不会怎么打他,但最喜欢把他关禁闭室,那才是真正的小黑屋,不到十平方的空间,没有透气孔。
这些年望沂能活过来真的不容易,她心里还是挺怜惜的,可惜拯救他的这个任务是女主干的,不关她的事。
但望沂对此没有什么态度,只是勾着嘴角在她身边静静站着。
饭桌上见到了望父,样貌相当慈祥,但也是遮不住的沧桑,可惜两人对他都没有什么感情。
没别的原因,因为过去八年他们和这个父亲见过面的次数不超过五十次。
望父开的是一家跨国际公司,有很多分部,他这八年选择在国外的分部研究管理,别的具体的她也不想了解。
总之在这里整个望家几乎都是于怡管理,她作为亲生子女肯定备受宠爱。
“阿沂考得不错,进了A大,也是我当年上的大学,很有潜力啊。”望父笑得平易近人,赞扬着望沂。
望沂很平淡地点头,“姐姐的钢琴也很厉害。”
在旁边吃饭的望清零莫名躺枪,她的笑容有点僵硬,“阿沂也是。”
于怡在旁边的笑容也有些僵硬,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
熬过了这顿晚餐,于怡悠闲地坐在太妃椅上做保养,她旁边坐着望沂。
“望沂,你说说,你怎么就考上A大的,不是让你考比你姐姐的差一点的学校吗?”她的声音格外尖锐,说出的话却是格外无脑。
“这次没考好。”望沂面无表情,显然已经习惯这个女人发疯了。
“嗯?以为你成年了就能摆脱我了?胆子肥了啊,保镖,把他关禁闭室。”
望沂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垂着眼坐在那里任保镖抬起他的手臂。
“阿姨,放开阿沂吧。”清甜的女声出现在客厅。
抬头,是望清零。
“清零,你怎么来了?”于怡见道,显然有些惊讶。
“阿姨,他也是我的弟弟,我们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
于怡一声说不出话,她寻思着这么多年她看过那么多次都是看着她的做法一副享受,怎么现在突然来讲平等了。
没料到下一秒她直接拉着望沂的手走了。
看着两个人影离开了她的视线,于怡感觉到有些说不出的感觉,也没有多想。
也许是两个人关系稍微好了一点。
望清零很满意今天的操作,肯定能让望沂对她的印象变好。
然后她就假死再偷偷出国,让男主女主按原来的轨道运行,管他爱不爱女主了。
拉走望沂后,望沂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复杂,但没有什么过激的表现,只是低声对她说了句。
“你又摸到我了。”
果不其然,望清零又感觉身体一片空虚,刚刚在车上那下是后来望沂给她吃了药才缓过来。
这回又得泡冷水了,唉,连上天都不想和他们有瓜葛,一碰到就发情这个体质谁受得了。
她的头晕晕的,看着少年的唇色格外红,一动一张的,加上催情的作用,望清零直接勇敢地上去吻住那个嘴唇,但只是轻轻碰了下。
如果能用什么解释她的行为,只能说她太色了。
“额,刚刚头有点晕,我先回房间了。”
望沂看着她的举动眼神暗沉,下一秒他扣住了她的手。
望清零就觉得场景突然颠覆,自己被少年带入了他的房间。
随后望沂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覆上她的唇,这个吻带着无处可逃的侵略性,释放着他压抑了多年的欲念。
过了许久,他放开了她的唇,低哑的声线让人发麻。
“看姐姐刚刚主动献吻,我就帮姐姐解药性好不好?”
呵呵,以我这被你一碰就发情的身体,估计做一辈子都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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