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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早早确实是让徐砚亲得很舒服,想撵他走的心思也有所改变,靠在徐砚怀里看他用手揉着自己的奶儿,两团细腻的奶肉在他大掌里变换各种形状,顶端的粉色尖尖也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她今天还没洗澡……
    徐砚压根不敢弄疼她,捏着小小的奶头来回旋转,掌心的奶肉如嫩豆腐般滑嫩,他低头给她吃奶,舌头抵住嘴里的奶头裹个不停。宋早早越被亲越迷糊,什么都顾不上了,随着徐砚的动作被他放倒,浴室里挂着之前夏天用的席子,铺在地上薄薄一层,躺着不舒服,太硬了。
    徐砚拿过了浴巾垫在她身下,又把他自个儿的褂子给她枕着,他来之前洗得干干净净,衣服也是挑的补丁最少的一件,然后便跪在宋早早腿间,扶在她身上吃奶。
    小奶头被他吞进去又吐出来,不停地重复这个过程,乳晕也被他舔了好多遍,从桃花般的粉成了玫瑰的红,他抱着一只乳吃个不停,口水把整个奶子涂得亮晶晶的。
    当然另一边也没有被忽略,即便躺下这对美乳也不显松垮,徐砚将它们堆向中间,两只粉粉的奶头并到一起,他再一口吸入,用牙齿沿着奶头与乳晕相连处,慢慢啃了一遍。
    因为没有用力所以一点都不疼,宋早早只觉得奶儿涨得难受,尤其徐砚还抿着奶孔往嘴里吸,她不满地动起双腿踢了他一下,徐砚意会,吮了吮奶尖尖,舌头快速吞吐,忽地一愣。
    甜美的液体就在这一瞬间涌向喉咙,徐砚下意识往肚里吞咽,胀鼓鼓的奶子里溢满奶汁,他连连吃了几大口,才讶然地抬头去看宋早早。
    只是吃吃奶儿就把她弄喷了。
    宋早早也不想这样,她懊恼得很,与徐砚视线对上后立马火了,正要骂他赶他,徐砚却抢先一步又开始吸食奶水,吃空了之后便一路舔下去,将泥泞的逼口也吃得干干净净。
    已经做了好多次了,但徐砚舔起她来仍然全凭贪婪,几乎没有技巧可言。他知道小阴蒂是宋早早的敏感之处,就对准它一阵猛攻,舌头伸进小嫩逼里不停穿刺,手指摁着小阴蒂按压旋转,可怜这颗小小的淫豆儿,被吃得直接从肉缝中凸出来缩不回去,胖嘟嘟地挺着。
    双重刺激下,宋早早直接又泄了一回,她夹紧双腿,躺在席子上不停颤抖。徐砚却还不够,他把手指上沾染的淫水舔了个干净,然后捧起两瓣白嫩的屁股,把头埋了进去。
    全是她的味道,淫荡又香甜。
    宋早早不得不把两条腿搭在徐砚肩上,饱满的臀肉被他摸得发痒,他用热乎乎的舌头舔着股沟,极缓慢也极用力,由下而上,连小屁眼都没有放过。
    小嫩逼刚才就被舔开了,可怜兮兮的东倒西歪,徐砚每次舔过小屁眼到达逼口,就会把舌头捅进去,跟里头的媚肉亲密接吻,然后吸一口鼓胀的阴蒂,再由上往下舔回小屁眼。
    他感觉得出来,每次舔小屁眼时她抖得最厉害,甚至会发出娇滴滴的哼唧声,首都来的高傲大小姐喜欢被舔屁眼,她这里非常非常敏感。
    宋早早一开始不以为意,没想到徐砚越舔越过分,他开始专攻脆弱的小屁眼,不仅用舌头舔,还试图把舌头往里伸。
    宋早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双手无措地在席子上抓呀抓,晋建业以前也给她舔过,可她不许,他就不敢再碰,孟卫国也一样,都是宋早早自己叫停的,因为每次被舔这里的时候,她的小腹都抽搐的厉害,总感觉会发生一些控制不住的事。
    “不要不要……”她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扭动细腰想躲开进攻,但屁股在徐砚手中捧着呢,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因此非但没有停,还舔得愈发卖力,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宋早早不停踢动双腿,只是浑身无力怎么都逃不开,只能被狗崽子抱着屁股疯狂舔屁眼,小穴里的水喷了好几回,胸口也被奶水打湿一片,她都这样了,徐砚却还是不肯停!
    宋早早要哭了,她感觉不对,好想上厕所,可徐砚还在舔,她好怕自己尿出来!
    徐砚知道她爽得要死,只是从未经历过可能一时间难以接受,他品尝着美味的小屁眼,她这里干干净净香喷喷,好吃的不得了。
    “徐、徐砚……”
    宋早早语气微颤,伸手捉住狗崽子茂密的黑发,带着哭腔道:“我想上厕所……你抱我去上厕所……”
    舌尖已经钻入了被舔软的小屁眼,她嘴上说着不要,小屁眼都被舔出了水,男人的舌头不停在其中抽插,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宋早早肚子发胀,小腹抽搐的更厉害,睫毛上挂着的泪滴不知是憋的还是爽的。
    徐砚一心要伺候好她,从宋早早的挣扎就能看出来,她如果真的不愿意,早嚎啕大哭了,这会儿却是小小声呜咽,不停喊着要上厕所。
    终于,在徐砚把舌头全部伸进去后,宋早早再也忍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
    与小嫩逼一起喷的,还有透明的尿液,徐砚在她泄了的瞬间抽出舌头转而含住小嫩逼,连尿道口也没放过,宋早早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高潮喷出来的水还有尿吞了个一干二净。
    她舒服要升天,同时也看傻了、吓傻了。
    因为吞咽的动作,徐砚的喉结不停上下滚动,从这张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不情愿,他的眼神满是痴迷,仿佛对他来说,所有出自宋早早身体里的液体都是琼浆玉露,喝完之后,他把沾在逼肉与雪白大腿上的淫液也舔得干干净净,连刚喷了尿的尿道口,他也用舌尖轻柔吻过,将残余的尿液吮到嘴里。
    “早早。”
    徐砚直起身,宋早早生怕他来亲她,两只小手齐齐捂住嘴巴,猫儿眼警惕不已。
    他知道她爱干净,怎么也不会让她生气的,他只是卑微地乞求:“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好不好?你跟我说说话……你跟我说说话吧。”
    宋早早皱着眉扁着嘴,忍不住露出一丝哭腔:“你、你……谁让你舔我那里了!谁让你、谁让你喝那个了!”
    越想她越伤心,虽然舒服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可:“只有小狗才会到处乱尿!”
    徐砚低头开始舔她身上流淌的奶水,然后他说:“我做你的小狗,做你的便器好不好?”
    “以后你想尿了,就都尿到我嘴里。”
    多年压抑的生活令徐砚变得沉默,就连求她做小狗做便器,语气都是平静的,仿佛他只是随口一说。只有看着他的眼睛,这双漂亮的、深邃的,总是充斥着暗色的眼睛,才能看见风平浪静下的波涛汹涌,以及麻木不仁的生活都无法掩盖的强烈痛苦。
    他本来也能像阿奶说的那样认了命过一生,在只有黑白灰的世界里堕落成一条可悲爬虫,可宋早早出现了,她带来了光,带来了花,还带来了希望。在她身上徐砚短暂地释放了自我,又因为巨大的自卑做出不可饶恕的蠢事,只有看见宋早早,他才觉得自己是个活人,而不是五感封闭的石头。
    徐砚羡慕每一个能跟宋早早说话的人,他们的成分都比自己好,看见她可以大着胆子打招呼,只有他不能。
    他得躲着她,绕开她,才能不给她带去麻烦,天知道他有多想成为她的另眼相待,哪怕她只是在看风景时眼角余光无意间瞥了他一秒。
    宋早早觉得徐砚疯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样没有自尊的话?她正想骂他两句,徐砚却不停地舔着她的胸腹,与舌头一起碰触她的,还有滚烫的眼泪。
    愿意做小狗,愿意做便器,却害怕被看见软弱的眼泪。
    “我再给你舔舔好不好?你还想舒服吗?”
    徐砚问着,舔干净了宋早早的上半身,又埋首至她腿间,刚刚高潮过的小嫩逼还很敏感,也很贪婪,紧紧地绞着他的舌头不放,宋早早被舔得十根脚趾头蜷缩起来,她实在不想再尿他嘴里一回,勉强抬起小脚踩到徐砚脸上:“不要……”
    说是这么说,被舔得咕叽咕叽响的肥美小逼却不停收缩,徐砚知道她口是心非,为了让她开心,直接又舔上小屁眼,她这里太敏感了,稍微舔一舔身子就抖个不停。
    虽说已经被舔过一回,可宋早早还是没法立刻习惯。徐砚整张脸都埋在她屁股里,舔得水声潺潺,也让她不停发抖,再高贵的大小姐被舔着屁眼,恐怕也没办法耍性子发脾气了。
    不知不觉间,宋早早的双腿已经在徐砚脖子上紧紧交叉,一直到又一次被舔屁眼到达高潮,奶子小逼屁眼都在喷,当然也包括娇嫩的尿道口。
    徐砚看得发痴,恨自己竟只生了一张嘴。
    在她喷出来的同一时间,他也射在了裤子里,裤裆里黏腻一片,徐砚却浑然不觉,他履行了他的诺言,要做她的便器,一滴也没有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