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房一百。”
陈枳什么也没说,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数了一百递给她。前台接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没要身份证。
我松了口气。陈枳拿了钥匙,房间在三楼,要上楼梯。他想抱我,我转头看了那正用余光瞟我们的前台姐姐,微微挣了挣,把手搭在他肩上,单腿向上蹦了几个台阶。陈枳咋了一声,不由分说地捞住我的腰,将我扛了起来。
他的肩膀膈在我的小腹,我有些难受,手不停锤着他的后背:“放我下来!”
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准耍小脾气。”
我羞得满脸赤红,抿着唇不说话了。
房间里该有的都有,进房间的时候陈枳没忘了随手关门,顺手把防盗链也插上了。他将我放到床上,身体因为惯性倒在了我的身上,我受伤的那只脚腕在床边磕了一下,我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枳一只手还缠在我的腰上,我眼前是一双凝望着我的眼睛。
突兀的寂静让我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我无意识的呢喃:“陈枳,好痛。”
陈枳的呼吸声渐渐沉重,松开支撑的手臂,整个人完全压在了我身上,头埋在我颈侧,缓慢又缠绵地蹭。他很瘦,但毕竟也有187的个子,我有些喘不上气。
我的手抵在他肩上,稍用力推了推,叫了他一声:“陈枳……”
房间的窗帘只拉上了一半,渐渐升起的太阳透过方方正正的窗户打在地板上,今天很冷,阳光也好像被冻住了。
第十三章 珍宝
17
陈枳的手伸进我的衣服下摆抚摸我的身体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抗拒。
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缓慢而细密地啃咬着我的颈肉。我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按在他的肩膀把他往后推,缩着脖子想要躲过他的撩拨,哑声道:“不行,不给你。”
他伸出手,将我的头生生掰过去,牙齿轻轻撕扯着我的唇瓣,舌头钻进我的口腔,手开始解我大衣的扣子。
口腔里又湿又热,潮欲的水声让我发抖,我更加用力地想要推开他,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往后拖,但这点力气在他高大的身躯面前只是蚍蜉撼树,我的双腿挣扎着踢他,伤处砸到他的胯骨,登时疼得悲咽一声。
他终于肯放开我的嘴,脱掉身上厚重的冬衣,架着我的腿弯将我抱到床头,擒住我两手的手腕压在墙上,一只手粗暴地把我的裤子褪下来,双腿被蛮横地掰开,他伏在我身上,下身与我贴到一起,向我展示他鼓鼓囊囊的性器。
他念着我的名字,解开我的衣服,亲吻我裸露的腰腹,一寸一寸的吸吮,直到寻到胸口含住我的奶头,舌尖不停卷着奶尖,像要往乳缝里钻。
房间里暖气很足,我浑身火烤似的燥热,身体软成一摊烂泥。胸口又涨又痒,腰上的肌肉发紧,上身痛苦地挺起,像是要把身体送到他的嘴边,供他品尝。
他放过已经被吸吮得殷红肿胀的乳头,湿润微凉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迂缓地咀吻上来,吻住我的嘴唇,一边将我搅得天翻地覆,一边将手伸下去,隔着内裤抓住我微微翘起来的阴茎揉捏,我下意识想夹住腿,可他压在我的身上,只能夹紧了他的腰,他以为我在求欢,硬挺的性器戳着我的臀缝,缓慢磨了几下。
我仰着脖子,双腿无力地颤抖,发出一些不知是享受还是抗拒的碎吟。
他将我的腿驾到他的肩膀上,扯开那条碍事的内裤,手指探进臀缝里,直往紧涩的穴眼里扣。
我被尖锐的疼痛唤醒了理智,听见自己嘶哑的哭声,眼泪像泄闸的洪水染湿了整张脸,像搁浅的鱼在岸上濒死挣扎:“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陈枳弓身含住我半勃的阴茎,舌头灵活地在冠头绕着圈舔吸,抵住马眼吞吐,过多的唾液顺着柱身一直流进臀缝里。我又爽又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只脚用力蹬住他的肩膀把他踹开,口腔与阴茎分离发出‘啵’的水声。
“操我的时候说爱我,操完了把我丢在医院里说不要就不要了,你当我是什么?陈枳!你当我是什么?!”
我甩开他试图拥抱我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挥起巴掌,却在即将触上他的前一瞬生生停住。我满眼是泪地看着他,手不停地颤抖,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落下。我恨自己心软,恨自己离不开他,恨他不肯站在程昭面前向她证明我们的爱是真的。
骗子!这个骗子!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主动凑上来,蹭我的掌心,像一只渴求主人安抚的狗。
我闭上眼,放声大哭,手无力地垂落,被他抓住放回他的侧脸,在我的掌心又嗅又吸。
他一言不发,又凑上来舔我的肉棒,缠着脆弱的肉根狠嘬,我后仰着肩膀靠在床头的隔板上,一只手被陈枳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发根,下腹抽搐,哭叫着射出来。
他把肉棒上的白浊一丝不漏的舔干净,我无力地去推他的头,喉咙里溢出染着哭腔的呻吟:“不要,不要!脏……”
陈枳将我翻过来,让我面对墙跪着,双腿岔开,手被他单手牢牢握住抵在墙上,两根粗粝修长的手指破开干涩的甬道,艰难地往里挤。我脊背僵直,难耐地挣动,他的阴茎蓄势待发地候在穴口处,我一挣扎反而助长了那物的气焰,马眼顶端半透明的淫液蹭了我一屁股。
他手上更加用力地捅进去,直要到最深处。甬道里涨涩难忍,他的手指毫不怜惜地在甬道里扣着柔软的肉壁,原本干涸的通道被异物刺激得不停分泌着润滑的肠液,手指的抽插渐渐顺滑,穴眼里滋沽冒水。
陈枳两指将肉洞微微撑开,双腿嵌在我的腿心,暴涨的性器抵在翕合的穴口,冠头刺进去一点,又缓缓抽出来,然后猛得捅进湿淋淋的肉洞里。剧烈的疼痛霎时将我淹没,肠道被撑到极致,身体剧烈地颤抖。陈枳亲吻着我的颈窝,松开禁锢我的手,绕到我的胸前,掐着我的奶头,下身不停耸动,颠着我的屁股往里撞。
“疼……唔——!”
我的呼喊是无力的,被他捅得头皮发麻,偏头与他接吻,口水来不及吞咽,湿淋淋地浇在身上。
他紧贴着我的背把我往前压,我的额头顶上冰凉的墙壁,不得不将胳膊撑住身体,腰软得塌了下去,身体像浸了水。
我的视线里是铺天盖地的白墙,眼睛里泪雾氤氲,肠道里火辣辣的灼痛,细弱的哭声断断续续,“老公,慢点,慢点……疼……”
刚泄过一次的阴茎又一次被快感刺激得全然勃起,随着操弄在身前摇晃。跪得久了两腿发麻,脚腕的扭伤胀痛不已,再也支撑不住,只能往后坐,却将他吃得更进,大而饱满的龟头顶到了前所未及的深度。
我霎时崩溃地哭叫起来,像被他的性器生生开膛剖腹。他掐着我的腰,把我的肉穴往他的阴茎上夯,像要把我五脏六腑全部捣烂,花心快被碾成烂泥,小腹都好像被顶得鼓出来了一块。
我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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