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亲。”因为自己正在壁咚白敛,南知遥难得有这种勇气,加上刚才又被白敛撩拨到,干脆趁着休息室里没人,飞快的在白敛的脸上啄了一口,亲完之后还嘚瑟的哼哼唧唧,“我亲你了,你说呀,快说。”
白敛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把南知遥抱住了,如实招来:“没说什么,就是让她不要自己加戏。”
南知遥敏锐的从她的语气里面感受到了童皎玉好像是对白敛做了什么,一下子急起来,“她是不是对你讲什么了,对你说什么了,她加了什么戏?”
一连串的句子出来之后就像机/关/枪一样,激动的过了头,非常明显的透露出她心里其实有多在乎。
“没有,你放心,我一直有和她保持距离,除了拍戏必须。”白敛将脸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她,很认真的保证,“除了和你,我不会有亲密戏。”
南知遥心跳的砰砰的,觉得好像泡在蜜罐子里。白敛的交代还在继续,事无巨细地说,“她还问我为什么对你不一样。”
南知遥赶紧追问:“那你怎么回答?”
白敛道:“我说因为我喜欢你。”
根本就没想到白敛会为了自己这么直白的在童皎玉的面前说出来,南知遥一愣之后就是满满的感动,心都软成一片了,在白敛的嘴角亲了好几口才慢慢说:“其实你不用……”
“可是我想。”白敛笑着说,“你不喜欢的人,我也会不喜欢。”
南知遥从来没对白敛说自己不喜欢童皎玉,但白敛在这一点上一直都做得很好,面对自己各种小情绪都不会让她放大,会及时的解释,并且让她觉得很舒服,让她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是在白敛放在心里在意着。
她心里感觉到特别满足,这时候就完全霸总了,钻进了白敛的怀里当个小娇妻。白敛将她搂住紧紧地,低声在耳边说:“我不想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
两人还抱的难舍难分,最后被白敛的手机铃声打断。
伸长了手从桌上拿起白敛的手机,本来只想着挂掉的南知遥在看到屏幕上显示的自家哥哥的名字后才一呆,赶紧将趴在白敛怀里的自己直起来,乖乖地将手机递过去。
白敛清了清嗓子:“哥,什么事。”
“忙着?响这么久才接电话。”南时牧说,“忙的话我等会儿才打给你。”
白敛道:“不忙。”
“那很好,也没别的事,就是问问这周你们回来吃饭吗?”南时牧的声音听着就很想要她们回去吃饭的样子,“我问了下你们的行程,明天剧组,后天录综艺,就大后天周六怎么样?”
白敛看了南知遥一眼,在收到肯定的眼神后说:“好。”
南时牧在那边静了两秒钟后说:“你和遥遥在一块儿是吗?”
白敛:“是的。”
“那你先让南知遥接电话。”白敛感觉南时牧好像有话要和南知遥说,就递了电话过去。
在南知遥接了电话之后,南时牧立马压低声音道:“就上一次你和哥说你恋爱了,哥现在还没问你呢!你赶紧回来好好讲清楚。”
南知遥这才想起上一次没来得及解释清楚的误会,想着这一次回家吃顿饭,然后顺便和南时牧说一下也好,于是就马不停蹄的同意了:“好好好,哥我知道了。”
结果那边南时牧将南知遥这么温顺的就同意的原因归咎于她确实是和别人恋爱了,顿时心里就一个咯噔,准备等会儿就赶紧跟爸妈商量对策,要要好好教育这不懂事的小妹一下。
但南知遥现在还浑然不觉,美滋滋挂了电话之后白敛也问她:“剧本看了吗?”
“我看了!”刚又重新钻进白敛怀里的南知遥猛地抬头,用迅速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心虚,“认真看过了。”
“那很好。”白敛倒也不戳穿她,将她好好抱了一会儿准备回家,给南知遥整理衣服的时候才凑耳边淡声说,“那可要好好演。”
南知遥:脸红。
***
南知遥在晚上认真的琢磨了第二天这场戏份的台词。
不仅有吻戏,床戏,还有哭戏,台词不多,但每一句都饱含着深情和眷恋,情绪特别足。南知遥知道必须保证自己最好的状态去迎接这一场戏,不仅仅要为了这一场床戏而感到激动,她要演好并且要演到完美,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对手是白敛。
在拍这条戏之前南知遥就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一条过,让自己完完全全与角色融合到一起,相信白敛也一定会做得比自己更好。
第二天虽然她和白敛是一起来的,但是马上两个人都分别进了各自的化妆间开始准备服装。
在这一段戏中,沐笙难以预料自己是否会真的被送去和亲,只身出宫前包袱里只带上了两身大红喜服。
若是宋遇愿意,以天为媒,以地为凭,她想要嫁。若是宋遇不愿意,她也要不管不顾强嫁。被送去那外藩,不外乎是被贬成战败品,与为奴为婢有有何区别?在面对几乎不可掌控的命运之前,她只想将自己……完全的交给宋遇。
在与宋遇会面的边塞驿站内,沐笙已经穿好嫁衣在等,所以南知遥现在就会穿上这一套秀禾服,妆面也特意画的明艳了些。上好的织锦缎一针一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双凤与五福鸟,这是沐笙在天流府与宋遇分别后回皇宫时特意命匠人缝制,哪想到再次穿上的会是这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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