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说看上去像是恋人在那里自己玩,我会生气的,我绝对会生气的。”
“……”
“你居然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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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两位导演间的闹剧究竟以何种方式落下帷幕,真论某位平时闲的半死的导演喜好程度的话,即将来临的酒厂副本都比文野那边的内容要有趣得多。
死神小学生世界虽说柯学当道,时间线方面也过于胡来,但整体背景好歹也是基于正常的科学观,没能整出什么太过超出常理的幺蛾子。
至少以围观者的身份而言,费奥多尔对于柯南世界的容忍程度,要比文野高的多。
这座注定要被炸毁的游乐场前期投资并不少,一圈逛下来,费奥多尔甚至还在几处游乐设施的路边看到了孤零零的棉花糖机,里面甚至放有几袋未拆封的白砂糖。
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津岛修治干脆兴致勃勃地开启了机器,艰难卷了一团比起任何一家摊贩制作的棉花糖都要大许多倍的成品出来。
彻底放弃了飙戏的两人缩在连续运转几个小时的旋转木马上,甚至刻意找了一架看设计像是亲子共乘的南瓜马车。就这样在足以将大半游乐场炸飞的炸弹上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消磨着时间。
那台位于旋转木马正上方的电子屏幕早已开始了倒计时。
“时间差不多了吧?”津岛修治歪了歪头,总算艰难的将手中过大的棉花糖消灭干净。他掏出手帕将嘴角沾染的糖渍擦去,率先一步从缓慢旋转的游乐设施上跳下。
原本想露出青春洋溢气息的外貌,只需片刻,便化作了那位被忧郁气息笼罩的丧服女子。
费奥多尔紧随其后,他无视掉自己手机上的上百条未接来电,直接选择了关机,点点头回答道:“没错,米哈伊尔那边早就接收到了邮件,很快就能赶过来了。”
两人的仿生人都是分开操纵的,消息并不互通,必要时刻还是需要口头转述一下具体行动内容。
“太宰治身上的炸弹目前警方还没有任何办法,而且他本人也因为被绑架犯下了药的缘故,至今未能清醒。”变作了剧本中潘多拉·亚克特未亡人打扮的津岛修治同样讲述着自己这边的进度,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更改声线。
毕竟考虑到仿生人的操纵隔了个屏幕,有些小细节难以把控,在这种关键的剧情时刻还是让他陷入沉睡最为合适。
既然有可能说多错多,那还不如什么都不干。
“拆弹任务呢?”费奥多尔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继而继续询问道。
既然想要真正骗过柯南世界的推理天花板,那枚造假的炸弹绝不能敷衍了事,至少得在前期成功拖住包括工藤优作在内的警方等人。
也就是说,除了填充物是假货以外,其余内容必须走真正的流程。
“织田作会帮忙啦,这种情况只有天衣无缝才能真正解决。”
“青年”笑嘻嘻地捋了捋自己及腰的长发,成功让它们以一个更好看的造型散开。
“因为那个炸弹的设定是必须完全按照顺序一根根拆除才行,原本剧本中的费奥多尔来到这里本该是为了拿到图纸,但是却没想到这是个一命换一命的结局呢。”
面对构造过于复杂的炸弹,警方并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在天衣无缝的预知下,织田作之助却能在第一时间知晓,究竟剪下哪根线才会导致昭示着恶作剧的小丑玩偶蹦出,嘲弄着在场所有人的紧张感。
正如挂在那位小女孩脖颈处的三枚假手榴弹一样,满满都是来自犯人的恶意。
“更何况所谓的炸弹,只有埋在这座游乐场里的是真的。”津岛修治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高跟鞋轻点地面,重新回到了先前的长椅处。
见到自家恋人半天没有搭话,背景仿佛在那一瞬间有着灵光闪过,他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极大的发展。
“费佳你……该不会到现在都没拆开那封信吧?”津岛修治的语气有几分微弱,表情逐渐被难以置信填满,鸢色双眸隔着半透明的漆黑薄纱注视着正忙着翻过栏杆的俄裔青年。
那封信确实直到现在也未曾拆封。
然而费奥多尔并未回答这个问题,他状似无辜地眨眨眼,直接选择了略过。
“下一句台词是什么?”
一副未亡人打扮的津岛修治不满地撇着嘴,眉眼间划过一抹恶作剧未能得逞的失落。他踏着轻快的步子在原地转着圈,过于贴身的裙摆艰难扬起了些许弧度,裸露出他藏在大腿根部的那柄手枪。
“【你想要杀死的人】那里。算了,反正你也早该猜出那里面是什么了,不就是那张动画版的斯巴拉西截图吗,不看就不看吧。”青年拖长声音回答道,失落的同时还不忘公布正确答案。
他确实没有在里面放剧本中本该有的东西,而是选择了唯一能迫害到自家恋人的某张黑历史截图。
毕竟即便是在现世中,他也从未成功把费奥多尔吓出过那种表情过。
另一边,难得褪去了魔人阴冷气息的青年也回到了自己的站位,开始准备上演剧本中属于自己的最后一幕戏。
有些内容是为了欺骗过侦探们的推理,不得不真实上演过一遍。
剧本中的费奥多尔在与潘多拉·亚克特经过一段时间的对峙后,终于确认了对方没有丝毫想要暂停太宰治那边炸弹读秒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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