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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仙听到后, 突然恍然大悟一脸委屈地说:“你是要替林洛报仇对不对,你们俩合起伙来坑我是不是?你骗鬼呢,我只是轻轻打了她几巴掌,她又冰敷又是休息, 就好像遭了什么大罪一样,你们还都向着她说话,我可是被你摔来摔去还抽了半天鞭子,怎么可能什么事情没有?”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你看看郁星沉手上的擦伤,你的每一个落点都是人家郁老师都按照之前要求的排练了,没有任何问题,你去告,我倒要看看你能验出什么伤!”艾尔举起郁星沉手上的擦伤,“来,给我们郁老师也验个伤!”
    郁星沉抽回手,她的指关节上有很明显的擦伤,应该是为了防止重物落地时候擦到的,她拉回情绪激动的艾尔,对季仙说:“季小姐,既然你说到打耳光的戏,那好!我就给你演示下,请你看仔细、好好学。”说罢郁星沉扬起手对着季仙脸上啪就是一个巴掌:“这是正抽!”
    郁星沉反手一个回抽啪又是一下,“这叫反抽!” 两声耳光声音及其洪亮,但落在脸上很奇异没有多大痛感,只有推动脸颊的震动感,甚至头也随着郁星沉抽打的方向走且没有留下任何印记。
    季仙愣住了,她没想到郁星沉在这么多人面前抽她耳光,季仙带来的人也愣住了......
    郁星沉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用十分冷漠又高傲的语气说到:“季小姐,请你认清楚,你不行是你水平问题,不要对别人的水平产生怀疑,这样会显得你很输不起!”
    “噗,好他妈搞笑,前辈教做人!”
    “郁神打的好!你看连印子都没有,这啪啪的,真现场打脸!”
    “快别笑了,一会儿人家再要验伤,再依法追究咱们笑话人,哈哈哈哈!”
    工作人员的议论传入季仙耳中,她捂着脸颊,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对郁星沉的恨对林洛的恨,像火焰一样焚烧着她。
    她嫉妒林洛,凭什么她能受尽万千宠爱,在保育院时院长和老师们就喜欢她,自己加入娱乐圈,她也要来分一杯羹,还让郁星沉这样的顶级alpha为她倾心,不过自己也不差,郁星沉怕是以后还是要喊自己一声妈,想到这季仙终于冷静了下来。
    季仙看目前的情况她讨不到好,还不如......
    一场闹剧,最终两边各自散去,岑宁剧组的人对季仙的感觉就是戏多、莫名其妙。
    报警是没有报警,最终这件事由制片人出面做了和事佬,让郁星沉去季仙房车给季仙道个歉。郁星沉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反正人是去了,就当给制片人个面子。林洛害怕郁星沉受委屈,非要一起去。
    郁星沉和林洛俩人坐在季仙房车上也不搭理季仙。林洛慢条斯理地用酒精棉擦着郁星沉手上的伤口,郁星沉看着她,自在地仿佛这是她俩的房车。
    季仙心里气得想杀人,却又怕林洛有什么后招或者带着什么监听监视的设备,只得一改刚才歇斯底里的样子,委委屈屈地在旁边抹眼泪,就好像受了多大欺负。
    林洛给郁星沉消完毒,上好药,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对郁星沉说:“要不咱俩走吧,别耽误季小姐伤心!”
    郁星沉点点头:“走吧!”
    季仙一听把眼泪一抹拉住了郁星沉,林洛眉头一皱,不耐地看着季仙:“季小姐还有事情吗?”
    季仙带着泪痕有那么几分我见犹怜,她也不看林洛,反而对着郁星沉微笑着说:“星沉,我今天给你面子,你欺负我的事情我不介意,毕竟我们要成为一家人了。”
    郁星沉果然如季仙所料,驻足看着她,神色中带着一丝惊讶:“季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季仙满意地收回手面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羞涩:“你还不知道吗,你爸爸和我求婚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林洛也愣住了,这是个什么走向,原著中可从来没有郁星沉爹的戏份,这是什么狗血天雷的剧情,但郁星沉没说什么,只是脸色很不好。她没说话,拉着林洛季仙往前走,走了几步后,她站住回头看向季仙。
    季仙脸上得意的表情一闪而过,见郁星沉看着她又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郁星沉沉吟片刻,好像在组织语言,最后她还是说到:“季小姐,给你一句忠告,如果你想好好活下去,我劝你远离郁风诚。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说罢拉着林洛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季仙还在后面得意的喊到:“星沉你放心,我们会幸福的!”
    直到回到酒店房间,林洛才小声问到:“星沉,你不要紧吗?”
    郁星沉回头抱住林洛:“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洛洛,我家里的事情你想听吗?对不起交往这么久,我却什么都没告诉你。”
    林洛摇摇头又点点头:“不用抱歉,只要你说我就听,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就不用知道。”
    郁星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给林洛拿了牛奶,然后郁星沉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郁风诚和她妈妈的事情......
    “妈的这种人渣就应该枪毙!”林洛简直要被气死,这种极品的人渣怎么配拥有郁星沉这么好的女儿,害死了郁星沉的母亲还没有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郁风诚在自己原本的世界,早被抓进监狱判刑了,哪可能现在还在逍遥法外。
    “我很后悔,为什么没有留下足够的证据,他销毁了一切证据,伪造了病例,就好像他是一个悉心照顾病妻的好丈夫,而我妈妈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病人,甚至连我身上的伤他都买通了管家、仆人和学校里的校长、老师做伪证,说是我自己淘气摔的,是我们母女栽赃嫁祸他。”郁星沉回忆起童年,那个没有见识过“人性之恶”的自己以为世界上只有郁风诚一个坏人,后来没成想身边的人都是郁风诚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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