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烨煜走进内堂,见司马钰一脸郁郁之?色,正自?发呆。
叹了口气,道:“钰儿,邪道猖獗,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此次我外出务必要寻到他们藏匿之?处,逐一灭之?。”
司马钰这五年与他朝夕相对,早已难舍难分,此时十分不舍,嘱咐道:“晏华,这些余孽确实该死,你要走我不拦着,只是,望你保重自?身,切不可孤军深入,还有,定要早日?归来?。”
她说?着走上前来?,主动依偎入怀。
楚烨煜知晓妻子心?情不佳,搂住她温言安慰,又嘱咐了一些保重言语。这才松开?娇妻,看了一眼正自?在院中玩耍的幼子,头也不回,大步走出门。
一人一剑,烈烈青衫,飘然?西去。
……
这日?夜间,楚馨宁照例服侍周扬疗伤,两人相对浸泡在药汤中。
“师姐,你把我偷看光了,可定要对我负责。”
楚馨宁正闭眼专心?致志转化药力,冷不防一句话传入耳中,惊得几乎要跳起来?。
她睁开?眼,只见周扬双目灼灼、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
因为昨晚的经历,楚馨宁这次干脆将周扬里衣也扒光,而后专心?致志输送气机助他吸收药力。
谁料到周扬竟然?提前醒来?,这就?尴尬了。
两人都沐浴着这热气腾腾的药汤,自?己也只不过着了里衣,而对面的人则赤条条什么也没穿。
楚馨宁这才意识到自?己面临了何等尴尬羞耻的场面。
“你,你何时醒了?”
她又是惊喜又是羞赧。
周扬方才醒来?,感觉到自?己不着寸缕,还有些紧张,而后发现对面坐着楚馨宁,正与他相对沐浴,顿时陷入狂喜。
“师姐竟然?对我这么好!”
不过他旋即发现自?己赤条条,楚馨宁则穿着里衣,于是眼珠一转马上生了个主意。
“我刚刚醒来?,多谢师姐为我疗伤。不过,师姐你把我都看光了,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这人怎么追着不放,楚馨宁低着头,不予作答。
旋即想起了什么似的,慌慌张张站起来?,带起一片汤水淋淋:“我,我出去了,你自?己吸收药力吧。”
她紧张的想逃,竟然?遇到这么尴尬羞人的场景。
周扬哪里舍得,当下拉住她一只手?,轻轻一拽,楚馨宁紧张之?下没留神一下子就?扑倒在他怀里,在两人之?间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周扬双臂将她搂住,笑眯眯地道:“师姐,你要去哪里?”
“我,你都醒来?了,我自?然?出去。”楚馨宁又躁又急,子抑真?是太坏了。
“师姐,你轻薄我。”周扬故意瞪着她。
楚馨宁这才发现自?己一只手?不留神抓到了他胸前,顿时如触电般缩回。
“你,你放开?,我要起来?……”
“师姐,你看了我,又摸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吗?哼,必须对我负责才准走!”周扬开?始耍无?赖。
经过一日?一夜的调理,周扬体?内耗损已经得到较大补益,脸色愈发好转,被这热乎乎的药汤一泡,两颊上还泛出丝丝红晕。
他心?道:师姐那么害羞的人,竟然?肯服侍我同沐药汤,俗话说?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我一定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
于是两条手?臂搂的更紧了,打?定主意不放楚馨宁走。
楚馨宁被他搂住,整个人紧紧贴伏在他怀里,两人只隔着一层湿透的里衣,又都在热气腾腾的药汤中浸泡着,氛围越来?越暧昧。
周扬重伤初醒,楚馨宁打?也不舍得,骂也不舍得,只得问道:
“你要,怎么负责?”话一问出,她就?羞的低着头,可这姿态反而更像是个小娘子蜷缩在夫君怀里。
周扬看着她面颊绯红,匍匐在自?己怀里娇羞带嗔的模样?,顿感心?怀大畅,此前种?种?伤心?悲痛一扫而空,倘若他是条小狗,此刻已经满足的狂摇尾巴。
不过,他定了定心?神,装模作样?,正色道:“当然?是答应做我的娘子了。你都看了我摸了我,我的清白没有了,只能一生一世跟你过了,你可要负责。”
太无?赖了!太无?赖了!
楚馨宁心?中大叫,不满地道:“我还不是为了给你疗伤。”
“那也不行,你看都看了,怎么也要负责。”周扬愈发义正辞严。
楚馨宁被这个无?赖迫的没办法,只得低声道:“我负责。”
周扬哪里肯放过她,追问道:“负责什么?怎么负责?你不说?清楚回头耍赖不算数了,我怎么办?”
“你……你这个无?赖。”楚馨宁气的扬手?欲锤他,却发现这人不着寸缕,竟无?处下手?,轻轻落下手?掌,又触到他胸口的伤疤,终是轻叹一声,豁出去一般地说?道:“我答应,做你的妻子。”
话完,她就?闭上眼睛,蜷伏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只是,久久没有回音。
她不满又好奇,睁眼看去,撞上一对饱含情意的眸子。
“师姐,我记住了,你可不能反悔。”周扬看着她,郑重地回应。
“那你放开?我吧。”楚馨宁挣扎欲起。
周扬不放手?,柔声道:“让我再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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