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两面宿傩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三根手指满足不了你吗?”
市川椿:“……”
这才几句话,他竟然飙了两次车!?
她深刻地认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嘴炮无敌的她居然被区区黄段子打败,这就像脱口秀只会讲谐音梗这一种喜剧技巧一样简单又无脑!
破解方法只有一种——
用魔法打败魔法,用飙车打败飙车。
作为一名跑跑卡丁车的资深玩家,她就不信飙不过他。
为了保住她的绝对地位,这脸她就不要了。
问就是AI没有羞耻心,如果有,一定是程序设置太高级,绝对不是她真的觉得羞耻。
市川椿用手指挑起两面宿傩的下巴,另一只手按住他微微绷紧的小腹,手指隔着布料在他的腹肌上若有若无地打圈。她无视对方沉下的眼神,趴坐着的腿调整了下位置,压住他想使劲的大腿,用膝盖顶住他的腰。
“是啊。”市川椿笑着弯了弯眼眉,纯真的口吻仿佛在陈述一个无法反驳的事实,“过分依赖多出来的两条手,你是不是不行?”
两面宿傩眯起眼睛,不冷不热地审视压在身上挑衅他的少女,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那只捏着自他下巴的手捂住了嘴。
市川椿早已预判到他的操作:“别说话,我不想试。”
两面宿傩:“……”
他面无表情地舔了一下她的掌心。
市川椿惊叫一声,触电般的感觉让她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
这副如同受惊的小猫似的模样很好地取乐了两面宿傩,他不给面子地嘲笑了几声,顺便搂住差点从他身上摔下去的少女。
市川椿愤怒地咬了一口两面宿傩的脸颊,结果他笑得更大声了。
她严重怀疑这家伙是个喜欢在外面做S的M,不然为什么每次被她咬都一副懒得反抗、甚至乐在其中的诡异反应?
“不和你闹了。”市川椿气呼呼地从他的身上翻了下去。
两面宿傩力量不完全,想拦也拦不住她,他索性像大爷似的翘起二郎腿,斜眼看着她伸手去够桌上的手指。在她粗暴地把手指怼进自己嘴里前,他先一步张开了嘴,时机刚好对上,显得他们默契十足。
市川椿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连水都不喝,就轻松地把那么粗一根手指直接吞下,但比起噎不噎,有一个问题她更好奇:“有没有添加防腐剂?”
“我怎么知道。”两面宿傩懒洋洋地抓了一根手指,往嘴里塞,仿佛他吃的不是自己的手指头,而是普通的解馋小零食。
市川椿忍不住问:“好吃吗?”
“你尝尝?”两面宿傩说着就要把手指往她的嘴里塞。
市川椿惊恐地把他推开:“你慢慢吃,我不和你抢。”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十五根手指就够了,就算十九根也行,集满了她就推不动他了。
在两面宿傩悠哉悠哉地吃手指的期间,市川椿掏出手机对着迷你保险箱拍了一张照,她一边编辑短信,一边靠着他坐在沙发上:“你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那个喜欢捏橡皮泥的咒灵。”
市川椿按下发送键:“嗯,就是那个你答应我杀掉却放跑的咒灵。”
两面宿傩:“……”
“我很伤心。”市川椿一点也不伤心地说,“悲痛欲绝。”
两面宿傩好笑地看着连演都懒得演的爱人,配合地问:“那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
市川椿眉眼弯弯道:“帮我杀了那个枪兵。”
“哦,他啊。”两面宿傩对那段记忆里看到的拿枪尖抵着她喉咙的迪卢木多印象深刻,他冷笑一声,“早就想杀了他了。”
话音刚落,他的脸颊就被亲了一口。
市川椿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故意掐着嗓子甜腻地说:“傩,你真是妹妹我的好哥哥呀~”
“……你正常点。”两面宿傩面无表情道。
市川椿立刻画风一变,豪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宿傩哥,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两面宿傩忍无可忍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闭嘴。”
市川椿赶紧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免得再被他弹:“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那天你救了那个人类。”市川椿双手穿过两面宿傩的腋下,抱住他结实的身体,她抬头露出碧绿色的眼睛,好奇满满地盯着他的脸,“当时你和我说,是为了防止我也被当成橡皮泥捏。”
两面宿傩歪了下脑袋:“好像是这么说了吧。”
“吉野——就是那个人类,他说你一开始拒绝了虎杖的请求,直到我出现了才改口。”市川椿地眼睛像星辰般亮闪闪的,“是真的吗?”
这远比两面宿傩的说法更让她惊讶,虽然他做事全凭心情,说不定下一秒就像更年期发作似的改变主意,但这种嘲笑愚弄人类的事情,他不太可能改变想法,除非能让他找到更有意思的乐子。
然而,两面宿傩只是平静地挑了一下眉毛:“不然呢?”
市川椿严肃地说:“受宠若惊。”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那个人类确实该受宠若惊。”
市川椿:“?”
她说的是她啊!
“只要能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多少条人命都无所谓。”两面宿傩不以为然道,“所以,一条没价值的人命竟然能换来与你相聚的机会,难道不是他这辈子最有价值的时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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