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她感到一只手探到背后解开了她的胸衣……
她抓住商静的手说:“你是不是好了呀?说出来,我不生气。”
商静深深看着她,低首温柔的咬着她的颈侧,温明理抱着她的头抽气,“你真的属狗吧?怎么总咬我。”她忍着疼想把人拨开,手指穿过发丝,她感到商静好像停顿了一下,然后从身后抱着她,最后屋内只剩商静满足的叹息。
这竟然真的有效果……
商静第二天跟着温明理一起醒了,然后向她索吻。她吻的很用力,温明理有点难受推了几次,她再吻过来的时候温明理还分神怀疑她是不是为了这个吻整夜都没睡,但商静没有黑眼圈,还很精神,看着是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她已经可以去书房处理处理积压的文件了,当然温明理要随时陪同。
一直忙到天黑,她带商静下楼吃饭,这次商同甫弓腰抱拳赔罪,他一定排练了很久,至少把他自己洗脑了,一番肺腑之言总结下来就是说自己有眼不识泰山,家里还有一个不成器的老爸,没他看着裤衩子都能赌进去,让温明理行行好放他一条生路。
他来之前可没这个态度。
我留你是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温明理客气的推拒,“你才住几天啊?远来就是客,你都从香港过来了,不多留两天怎么说得过去,商静还希望你陪着呢,是不是啊商静?”
说来惭愧,商同甫来这里这么久了第一次见到正主,虽然小叔秘书之前调查过商静病情进展,但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抬头跟商静对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商静好像厌恶的朝他眯了一下眼。
……这是根本没病还是好了?不管哪一个商同甫都认栽,鞠躬鞠的更加真情实感了。
商同甫到圣诞节假期结束也没走成,温明理倒是按计划跟父母提了找到新工作的事。家里先送走了西蒙,他销了假,结婚谈不拢,总要把假期用在订婚仪式上。天下父母好像都一个样子,孩子在身边的时候恨不得打他一顿,想掐着他的脖子问问他好好一个脑子怎么被你灌这么多水,但等人真走了,温母跟老约翰又有点不习惯,总觉得家里空落落的。
他们落寞的神情,让温明理都有些犹豫。
听到温明理提出自己找到新工作,温母没说话,老约翰倒是叹了一口气,他说:“该工作就工作吧,你们也长大了,总不能一直把你困在父母身边。”
温母说:“我去给你挑点酸菜,自己在家炒饭、炖菜都能吃,别仗着年轻就随便糊弄。”她说完就要起身,温明理眼疾手快把她按在沙发上,温母略带疑惑的看向她,“……没有这么快。”谎话越编越顺,也不差这几天,温明理说:“我刚谈好,还没找房子呢,总要托朋友去看看或者找找中介,现在别捡了,明天再说吧。”
她晚上给陈亚楠打了一通电话,先说自己今天不过去了,挂断前才说:“我要带着父母出去两天。”
陈亚楠略显犹豫,温明理福至心灵的改变语气吩咐道:“看好商静,别让她再乱跑了,这两天就让她在家好好工作吧。”
温明理带着父母去洛杉矶著名沙滩玩,订了一周的酒店,温母假期没这么长,温明理一边拉着她选泳衣和冲浪板,一边说:“好不容易出来玩几天,请个假嘛,你不是说自己回去也没学生吗?就让他们听劝学会去吧。”
老约翰发现附近有个垂钓公园!虽然是人工建的,但是水库还是没怎么开发,正适合钓鱼。他就在来的第一天陪着母女俩玩了一会儿,第二天一大早就拎着新买的钓具跑去玩了。
温母说:“明理,我问你件事。”
温明理看她有点严肃,不由自主正襟危坐,“你说。”
“我的身份审核是不是出问题了?”她们当年来的时候是劳务签证,后来又做了几年黑户才慢慢好起来,温母跟老约翰结合后拿到了绿卡。温明理作为直系亲属,因为当年的一些政策是直接入籍,跟温母还不太一样。温母说:“你的朋友联系我补充了一些资料,别怪她,这些东西又要签字又要做公证,没有我的同意你哪里办的到?”
温母目光如电,她说:“出什么事了?告诉我,明理。”
第37章 凶兽
温母原名温英,是温家最小的孩子,上面还有一哥一姐,自小很受宠爱。她能读书会考试,一路读出来又在城里分配了工作,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都为她自豪。
她工作后经老同事牵线认识了前夫蔡保育,刚结婚时夫妻感情还不错,除了和婆婆偶有摩擦,日子过的也有滋有味。但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问题,他们结婚多年只有温明理一个孩子,温明理刚出生的时候,蔡奶奶听说是个女孩儿就没来伺候月子,等温英身体养好之后,蔡奶奶就说:“再要个孩子吧,女儿我帮你们养。”
她都这么说了,温英怎么敢把女儿交给她养?
温明理直到八岁回城里入学才有名字,她之前养在温家二老身边,都是叫小名。
温外公在世的时候听到这个名字还难受了好几天,说:“早知道我给取了。”
温英也是在家暴波及女儿之后才升起离婚的心思,她第一次报了警。
结婚容易离婚难,她从报警验伤到跟蔡保育撕破脸上诉开庭用了半年,警车来了又去,温英带女儿搬回娘家,她本以为走到法院一切就结束了,但蔡保育开庭却称夫妻二人仍有感情,法官最后没有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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