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静闷哼一声不为所动,更加细密的吻她,温明理开始咬她舌头。
两人分开的时候商静还咬着她的下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口。
温明理狼狈的起身拢好衣服,她的衬衫被人粗暴的扯开崩掉两颗纽扣,腰后还残留着手温热的触感,身上已经湿透了,隐约显出美好的曲线。她走到浴室门口才听到商静的声音,她说:“穿上浴袍。”
陈楷带着医生上楼就见温明理系着浴袍出来,他喊道:“温小姐,你们吵架了?小姐没受伤吧?”温明理嘴唇已经被咬破了,唇周红肿不堪,她咬牙道:“她好着呢,不用。”
陈楷犹豫:“……刚刚听到砸东西的声音。”
温明理气还没喘匀,听到这话不由迁怒,冷哼道:“不信我就自己去看!”
陈楷视线匆匆略过若有所觉,低头道:“麻烦了。”然后制止还要出声询问的医生带人下楼。
医生下楼还在抱怨:“脾气怎么这么大?”
陈楷冲他做手势示意噤声,海边别墅不比南市,隔音效果差,医生也就随口抱怨一句,还想挣商家的钱,见状连忙闭上嘴巴。陈楷走到楼下才说,“这位还是脾气好的,平常住在商家都不喜欢劳动人,说她脾气大你是还没见识过那位呢。”
医生做口型:“商小姐?”
陈楷点头,掏出手机向齐总报告:“找你就上去,不找你就躲远一点,这都不懂?轻轻松松拿几万不行?”医生张张嘴还要再说,陈楷已经挥手示意开始接电话了。
岛上的人对这栋别墅充满好奇,建房子的时候运输船来来去去,连海货都好卖一点,沉寂一年多,白色外墙起了一片木栅栏,上面缠着电网,深夜蚊虫飞过亮起短暂的蓝光。短短几天保安已经呵斥几个在门口徘徊的村民,大人不行就有小孩凑过来说:“我家有鱼,要吗?”
保安A拿着电棍指着他:“站那里别动,不许过来,过来就打你。”他跟这群小孩纠缠半天,心知不得到答案他们也不会走,嘴里说:“我问问。”
采购的事归蒋老太太管,她擦擦手走出来对领头的小孩说:“每天给我送带五条过来,不要腌的、风干的,我要最新鲜的,打渔回来用草绳串着,鱼鳞内脏你们都处理好。”
小孩儿高兴的跳起来,他们叽叽喳喳说话,等蒋老太太又散了一把糖人才走。
保安A:“真是猴精,小小年纪什么都懂。”
蒋老太太说:“今天要是不要东西,明天他们就能□□。”这种地方讲什么道理?连轮渡都五天一班,警察过来早就完了。
她走到厨房把新做好的鱼片粥端上楼,里面洒了葱提味儿,鱼片腌了四十分钟,砂锅一打开满屋飘香,她敲敲门,等了五分钟也没见声音,蒋老太太喊道:“商小姐?”
今天两人都没下来吃饭,不过干久了这个活,不用人提点她也知道什么时候闭嘴,三餐都妥帖的端上楼,现在只是说:“我把粥放门口了,记得吃啊。”
商静正追在温明理身后,她们从飘扬的窗帘旁边走过,商静说:“生气了?”
二楼就一个大空间,设计的时候没人设想过还会有人陪商静住,一切都以主人便利为主,除了厕所、衣帽间,根本没别的门。温明理躲都没地方躲,她已经一天没下楼了,唇角破了之后喝水都疼,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连饭都没吞几口,商静一直缠的她烦躁,温明理说:“该吃药了吧?”
商静伸手要摸她唇角,温明理狠狠拍了一下,她们也不是第一次亲了,但这次想起来尤为令人生气,时间太长稍不留神就忘了教训,她倒是没多强的贞操观念,亲一下不会少块肉,更何况商静长得也不丑,她不吃亏,她只是反感商静咬她。
她循着记忆从床头柜拿出药,不多,只有三瓶,上面标好用量、次数,温明理拿起药瓶看着她,商静皱眉道:“不吃。”
温明理感觉不对劲:“你不会一次都没吃过吧?”她对精神病患者也没什么了解,就记得高中时期学校倒是有一个伊朗裔小姑娘抑郁,她家长都跑到学校要老师监督她吃药!她自己根本不会吃,还喜欢藏起来,据家长说枕头下一大把。人生病之后脑回路都不一样了,谁知道她回拿这些药做什么?就算退一步来说,生病不吃药怎么可能好?
商静夺过一瓶药想丢出去,温明理一握说:“还不吃?”商静嗯了一声,浑不在意:“我现在都有幻觉了,吃了也没用。”
她说:“你身上缠着一条黑蛇,头大尾巴小,很漂亮。”
温明理被她说的一惊,下意识低头看自己腰,商静凑过来要夺药瓶,温明理反应过来抓住她的手臂,但还是慢了一步,药瓶抛出窗外,温明理扑到窗边眼睁睁看着药瓶咕噜噜顺着挡板滑落到地。
商静凑过来环着她的腰说:“我抓到蛇了。”她的手势也确实是张着虎口抓握空气,温明理分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费力解她的手想下去喊医生,挣动间手腕上的珐琅手镯刮到商静的手。
她一恼:“戴的什么东西?”说着伸手要解。
温明理踩着她的脚侧身弯腰躲出来,商静抿着嘴唇还要靠近,温明理:“别动。”商静不听,脚掌擦着地板小步接近,双手张开肌肉紧绷,温明理看出是女子反击招式,大声道:“商静,你再过来我就搬到楼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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