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都有?”因为好友的话而脸红兴奋的游戏顿时露出惊诧的神色。
“还有飞行兽……”
“就飞毯!”游戏斩钉截铁的说。
飞行兽什么的太奇怪了,能够驮人的飞行兽光想想就让他打冷颤,一定非常大,一口就能把他吞掉的那种!
就算是最平稳的飞毯武藤游戏依旧没能适应,竟然晕高晕飞毯,虽然不算狭小但和飞机绝对是不能比的,全身暴露半空中,视野开阔到吓得他直冒冷汗。
就这样坐在一块飞毯上飞来飞去,云霄飞车好歹还有安全带,他都吓得歇菜了,飞毯虽然飞的没那惊险,但那种一个急刹车就会滚下去的不安全感也够刺激的。
只好牢牢抓着飞毯边缘。
更加令他惊恐的是,娜娜莉非常大方的站在飞毯上面,沉沉稳稳,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飞着飞着大概忘记了初衷是带着身体刚好的游戏活动筋骨玩一下的,飙起了她最喜欢的急速运动。
脚底的庭院竟然是整个漂浮在半空的,简直不可思议!
心里更加害怕了。
恐高又怕掉下来的游戏被吓得像个考拉一样抱着她的腿大喊救命。
“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飞行兽才叫真正的刺激,不论是空中倒翻飞行,还是360°旋转,都比飞毯更加灵活,而且还能急速瞬移,特别适合空中对仗!”
“………………救命!!!”游戏飙着宽宽的海带泪。
呜呜呜呜呜……为什么娜娜莉会这么喜欢玩急速运动,飞毯简直比云霄飞车还要可怕!!
“不要大叫发出奇怪的声音。”
娜娜莉的脚好像黏在飞毯上一样稳,紧紧抱着她腿的游戏却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被甩出去,害怕的不行,弄得她好无奈,魔法飞毯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如果是扫帚倒有可能。
没办法,受不了游戏鬼哭狼嚎似的大喊大叫,只好暂告一段落,暗暗嘀咕原来不是每个男孩子都喜欢飞行,学校那些男生可喜欢秀技术了,扫帚一个飞的比一个溜。
***
玩累了,出了点汗,有洁癖的娜娜莉去洗澡,游戏一个人坐在娱乐室中手捧一杯奶茶努力平静心情。
感觉好累,还以为会摔下去呢……
目光呆滞的望着前方。
“哟!”阿德瑞依靠在门框上,乐呵呵的冲他打招呼,笑容爽朗阳光,充满格兰芬多式的热情。“飞行的感觉是不是很棒?我刚才看到你在那边的飞行场上玩飞毯。”
“你好,艾尔博德先生。”游戏听到声音转头,略显拘束紧张的打招呼。
明明是一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男人却让他亲近不起来,起因大概是,他对他说谎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仿佛本能的感觉到阿德瑞·艾尔博德先生对他有隐瞒,甚至是有意误导什么,真是奇怪,他根本从他说的话中找不出任何说谎的痕迹。
是另一个他……吗?
游戏回想起被虚攻击时那种意识浑噩感觉到有一个意志支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
另一个他救了他,他还没有向他道谢……
熟悉的意识浑噩袭来,游戏放松下精神,第一次感受到意识交换的感觉。
睁开眼睛,已经变为了另一个游戏。
眼神锐利深沉,气质沉稳成熟,充满某种说不清的气场,紫罗兰色的眼睛似乎隐隐泛着红光,整张脸的表情也变了,软软好欺负的模样彻底消失,任谁都无法看轻他,空气都变得紧绷起来,充斥某种难以描述的威压。
阿德瑞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支配者才有的气场。
他的眼神顿时也变了,收敛起眼底的不经意,认真看着眼前这个充满压迫力的少年。
“你和之前那个魔法师一样,不希望我和娜娜莉有过多牵扯。莫名其妙被敌视了果然感觉不爽,尤其是似乎能常常看到你们的样子。”另一个游戏的眼神冰冷沉重,眼底满是阴霾。
连续两次被袭击差点死亡,既然发现这个人和之前那个人想法无二,他不打算拖拖拉拉被动的等对方出手才反击,直接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中,先发制人。
毒素已经清理掉,身体恢复情况良好。
“我们现在开门见山的说清楚。”
“常常?”阿德瑞玩味儿的摸摸下巴,“你对自己可真有信心。”
另一个游戏丝毫不理会他的嘲弄,眼神冷冷的盯着他,阴沉冷静压迫力十足,强烈的气场谁都无法忽视他,这样的他异常令人畏惧。
饶是这位勇敢的格兰芬多狮子也不禁感到一阵鸡皮疙瘩。
好像被毒蛇盯上了…………
“那好吧,我也不喜欢搞小动作,而且不给你一个答复大概是不会放弃,”阿德瑞无所谓的耸耸肩膀,“简单粗暴的一句话总结,那就是:因为你是麻瓜。”
另一个游戏微微眯起眼睛,透着几分危险的味道,他在思索。
不一会儿就有了答案。
“立场吗?”
“对。”肯定他的思考结论。
阿德瑞好奇的盯着眼前这个变得截然不同的少年。
“殿下的愿望和你说过吗?”
“嗯。”另一个游戏冷淡应道。
“科技侧主流的世界各国不会平白让出手中利益,更加不会无缘无故接受魔法界加入世界格局,未来一定会有冲突,这种前提下存在一个立场不坚定又能对我们重要的统治者造成影响的麻瓜太危险了。你和殿下成为朋友这件事本身没有错,只是时间错了,如果是计划成功以后,我们绝对不会阻止,而现在却是正在酝酿的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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