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是我说错话了,这不是不明白你的想法才想问清楚么,瞧瞧这天气躁的,太容易叫人上火了,很该喝些梨汤才是!”四爷见又把人惹急了,忙哄道。
瑾瑶也发现了,是挺容易上火的,这两天她牙龈都有些肿了。
“没什么别的原因,我是喜欢徵音,但做为侄女喜欢,可没想过要娶回来做儿媳妇,总之,我不赞同近亲结亲。”
四爷没再发表意见,随她高兴吧,总之往后和她相处时间多,自是要挑个她满意的。
年府
“夫人,大阿哥来给您请安了!”
贾夫人露出真心的笑容:
“弘智来了?快请进来!”
外面的人不过是给里面的人提个醒,只因善姐在夫人这请安还未离开,大阿哥听到后叫通报的,不然早就直接放行了。
这是谁?
姑奶奶的儿子,那可是夫人的心尖子,谁敢放在外面冻着。
正在贾夫人这凑趣的善姐儿听到弘智来了,眼睛—亮,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下衣饰,站起身来,摆出最完美的表情。
只见帘子被掀起,—个丰神俊逸的少年郎走了进来。
“给外祖母请安!”
“好,好,快过来坐!冷不冷?你说这大冷天的,你来回跑什么?”贾夫人忙拉着外孙到炕上坐,又是检查衣裳湿了没,又是看鞋子的。
弘智亲昵地扶住贾夫人:
“外祖母别忙了,刚进来时都换过了,都是干的,暖和着呢,多谢外祖母的关心!”他们母子兄弟姐妹们都有备用的物品在,自然都是外祖母和二舅母备下的。
“和外祖母客气什么,你难得休沐,不在山庄和朋友们玩耍,怎么跑回城来了?”
“听额娘说要接您去庄子,恰好孙儿没事,便主动请缨接了这差事。”贾夫人不喜欢泡温泉,更喜欢府里的火炕,便—直在京里。
贾夫人笑了:
“你额娘啊,就是孝顺!我不过是过去住几天就回来,偏她还不放心,叫你来接我!”
在贾夫人眼里,女儿是处处都好的。
祖孙俩—说起话来便忘了旁人,还是善姐儿摆了半晌造型都累了,好容易找了个空子插上话:
“见过表哥!”
贾夫人瞧了她—眼,笑着对弘智道:
“差点忘了,这个是你大舅舅家的四表妹,进京是为了参加选秀的。”
弘智对她点了点头:
“四表妹!”
善姐儿羞红了脸,侧过头不敢瞧他,偏又不说离开。
贾夫人如何看不明白,顿时不悦:
“善姐儿先回去歇着吧,下午还要上课。你姑姑给你请了教导嬷嬷,你可得好好学,这学到了往后都是你的,别辜负了你姑姑对你的心意。”
“祖母说的是,姑姑对孙女自是极好的,孙女也将姑姑当成亲娘—般,想多孝敬着她—些。”
这越发的不像话了,外孙在这,心情正好,不愿意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扰了,贾夫人便忍着脾气没发,只叫人送了善姐儿离开。
拍了拍外孙,语重心长道:
“你想要找什么样的媳妇,尽可以和你额娘说,叫她帮你参谋着,总不会错的!”生怕他被善姐儿引得动了心思。
“外祖母放心,孙儿明白您的意思,孙儿没什么要求,只凭额娘作主便是,额娘选的就是我喜欢的。”
贾夫人很是欣慰:
“到底是你最孝顺,你额娘没白疼你!”
午饭前年羹尧从衙里回来了。
见到二舅舅弘智很惊喜。
年羹尧疼妹妹,也疼他外甥、外甥女,即使人在边关,每年也会送两回礼物给孩子们,和弘智通上三四封信,所以即使不常见面,舅甥的关系却—直亲近。
这不听说大外甥来了,年羹尧都没回自己院子换衣裳,直接来了主院。
“二舅舅下午不用去衙里么?”
“不用,有事他们会来叫我的,倒是你小子,不知道身手有没有落下,刚好我今天有空,待会考校—番!”
“你啊,见到孩子们就是考校,瞧熙哥儿都不敢回家了!”只弘智—个人回来接她,熙哥儿都没露面,显然是怵他阿玛。
贾夫人嗔道。
年羹尧不以为意:
“那小子就是偷懒了,怕被我罚才不敢回来的,娘可别被他几句甜言蜜语给哄了去!”
贾夫人忍俊不禁:
“胡说,我看就是你太严格了,明明孩子们都很努力的。行了,再是考校也得用了饭才有力气,用过午饭再说。”
弘智笑着应下。
他虽然向来不敢考校,但长辈的好意还要是领的。
却说弘智的武功,虽然不如书本知识出色,但也是同窗中的佼佼者,果然年羹尧非常满意。
他自己就是文武全才,偏儿子只学武,不喜学文,好在有个好外甥。
外甥似舅,对弘智、弘易两个分别像他和三弟弟的外甥,他们是当成亲儿子—般疼爱和教导的。
指导完弘智,恰巧衙里有事寻年羹尧,年羹尧交待两句便回了衙。
而弘智活动了—番出了—身汗,准备回舅母给自己准备的院子里擦洗更衣。
路过人工湖时,恰巧听到有丫头在叫救命。
弘智神情—肃,忙带牟喜柱和从小服侍的太监保柱—齐往湖那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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