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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初识)
    她藏了起来,偷偷观之,“嗯?坐在那傻兽身上的是什么东西?”
    比起傻兽来,倒是年轻俊美、鲜嫩可口耐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顺眼!
    非常顺眼的一个小家伙。
    她又快如闪电的靠近了些许,偷偷的藏在了他的身后,听着他自己在那自言自语的叨叨:“它叫麒麟,不是凶兽是神兽。”
    “小哥哥,你好厉害呀!”她说:“是你把这个大傻兽给降住的?”
    他惊讶的回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的极大,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萌萌的,可爱至极。
    他兴奋的看着身边这一团气体轻轻盈盈的开心的道:“嗯嗯!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听到有个声音对她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她竟一时无言以对,天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甚是开心的对她说:“我叫气,山川孕育之气。我刚出世时和你一样,没有形体,我也忘记了过了多久才修炼成了人形,我们、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他看起来好像是很激动!
    哦,她明白了,名字可以这么介绍,“告诉你我的名字,与我有何好处?”
    气惊奇的看着她,歪着小脑袋说:“好处?不如我帮你修炼成人形可好?我们就可以牵着手一起在这世间玩耍了。”
    “和你一样有形体?听起来倒是不错。”
    她的思绪又飘忽了一下,想起在自己初有意识之时听到的一个很是威严的声音对她说:自己是一个老神仙,而她是天地孕育的一魄,前路未可知,好生修炼。
    完了,对,就完了,任是她百般嚎叫,都无神再搭理她了~~~她只能对着茫茫的苍穹剜了剜那任谁都看不到的大眼睛。
    她想了想,老东西,嘣两个屁字儿就走了,至今都未得再见。她又洋洋得意很是傲气的继续说:“我乃天地之魄,天孕我地哺我,我叫……我叫魄。”
    “魄?那以后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他很是傻白甜地天真的道。
    “当然可以,不然你还能叫我什么?”她又送给他一个任谁都看不见的大白眼,继续很傲娇的嘚嘚,“虽说是你助我修行,但我们也是互助互利,我乃天地之魄,你区区一个山川之气,可一切都要听我的,你可愿意?”
    小傻子瞪着两个水灵灵的大眼睛冲她点了点头还满脸欢喜,她甚是得意。
    她抬手戳了戳那个神兽的脑袋,“它叫……麒麟?”
    气点着头道:“是麒麟,乃是祥瑞之兽,并不是你口中的凶兽,而且麒麟出没,必有祥瑞。”
    她得意一笑:“小傻蛋,没看出来吗?我就是那个祥瑞。”
    他皱了皱眉头,“小傻蛋?你是在叫我吗?”
    “有意见吗?”她的声音有些冰冷。
    他有点怯懦的摇了摇头,“没有。”
    但是她还是听到他小声的嘀咕着:“你出来麒麟就追你,又吐火又鸣叫的,我是那个祥瑞也说不定呢。”
    她无所谓的瞪了他一眼: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硬是白白的糟蹋了她的小眼神儿,除了能发出声音能够证明她的存在外,剩下的无论是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小眼神儿,还是那活蹦乱跳的小动作,它们唯一能够证明的一点就是她的存在感到底有多薄弱,她在这个世间就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存在。
    “魄,想什么呢?”
    这个天真的小声音把她从感叹悲惨的人生及这无尽的哀婉叹息中给拽了回来。
    又毫无存在感的瞪了他一眼说:“想着你怎么帮我修得人形,我好大显身手,越快越好啊。”
    她回答的好懒散,好敷衍……
    从此,她便跟着气一起修行,气说东她说西,气说南她说北,可气却一点不生气,每次都是傻笑的看着她,任她怎么作妖就是没脾气。
    ………………
    这日她又撒欢儿回来,看到气一个人坐在溶洞前愁眉不展。
    不明所以的她凑到跟前挤了挤,开口便是极尽无赖:“这天大地大皆我所有,无限玩乐欢愉至极,美哉美哉,你怎愁眉不展?为何所忧?说来听听,我好帮你分担分担。”
    “为你。”气第一次这样有些许严厉的看着她。
    “…………我?”她眨了眨大眼睛,不满的道:“吃饱了没事干你撑的吧!我整日无忧无虑,徜徉在天地人间,不惹事不生非,乐得开心自在逍遥快活,你忧我何?”
    “你来。”他言简意赅。
    她随之进了溶洞,洞中有一座白玉池,看着白玉池,她便极不情愿的往后退了退。
    “为何要退?”气第一次凶她。
    她叹了口气,不情不愿但还是很自觉的浮在了白玉池之上,“这你可满意?大好的时光理应不负韶华才是,终日你将我困在这里,我好不开心,这里枯燥、乏味、无趣的很,着实的让我欣喜不起来,甚是不得我意,有点不想理你。”
    话虽是这样说,但她不理他还能理谁去,当然这也是她第一次妥协。
    看着气的眼神有些落寞,不知道这货怎么突然这么伤感。
    她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有事你就说嘛,这幅德行给谁看?白玉池之上受苦的是我又不是你,说你两句有什么不乐意?”
    气看了看她无奈的也叹了口气,“你心气浮躁,贪图玩乐,不专心修行,这白玉池乃是天地精华所炼化,八千年了,与你,一无用处。不知是你俩谁的问题?”
    他也是第一次瞪她,“毫无进展,你怎不心急?你可还想再修得人形?”
    “随便喽。”她漫不经心的答道,又无意间瞟到了他那张略带愤怒的脸,又觉得这样答似有不妥,于是又正经的回道:“听你的。”
    怎么瞬间就有一种狗腿的感觉?( oo)
    气点了点头道:“你留在洞中潜心修行,切勿再贪玩儿,我出去帮你另寻他法,好早日助你修得人形。”
    “你要走?不带我?”她好似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比较震撼且还不太好的消息!
    “我若带你前去,就凭你这贪玩儿的心性,只在这一个地方都能玩儿上八千年而不腻,还依旧是玩儿的不亦乐乎的,若是你出去再遇见些新鲜事物,那你这个野性子便更是难收,如此,还怎样继续修行?此一别,我定会寻得仙法才归,此去未有期,不知何时再见,你定要一心修行,摒弃杂念,等我归来。”他说的很认真。
    她从雷劈中缓过神来,也认真的想了想,他也未必能去多久,便呵呵一笑道:“好吧!气,你休要再啰嗦,早去早回,如有奇闻异事,记得留意些,回来讲给我听,这洞中可是乏味无聊的很。”
    气轻叹:“总是这么没心没肺,我怎放心的下?”
    她又丢给气一个大大的白眼,“自来就没心没肺,气你休要矫情,快走吧,我安分的等你回来便是。”
    浑浑噩噩中,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这种不务正业的修行对她来说,依然毫无进展,只有嘴巴会说话,其它的身体依旧是和空气混做一团。
    本以为气去不久便能归,可这时间过的真的是……………………望眼欲穿了!
    花谢花开,去留无意间竟不知迷迷糊糊又已过了多少春秋。
    她离开了白玉池离开了溶洞,这小爆脾气,实在是等不下去了,她要去找气,如一阵疾风般她便冲出好远。
    愤怒的火焰只增不减,“这个混蛋,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是不是遇到了可以与他牵手的朋友了?”
    “比我乖巧的、比我懂事的、比我听话的、比我有眼力见儿的,还比我会说话的,然后就跟着人家跑了?亏我白白等了你那么久。”
    她忽而停下,瞪着漫山遍野道:“先不说我一片片花瓣到底无聊的数了多少,且看一看溶洞前那一片片光秃秃的树木就知道了,树叶子都已经被我薅光了,你怎么就还不回来呢?”
    怒火发完,她又自己砸吧砸吧嘴道:“那好吧,我承认,我是过分了些,自大了些,毛病多了些,说话难听了些,还时常的没有分寸,不够听话,又过于霸道了些,但是,难道我就没有点优点了吗?”
    “……难道我就没有点优点了吗?”她又气势汹汹的重复了一遍。
    “……”
    她突然有点怂,这么一总结,竟浑然不知自己有这么多的小毛病,重点是真的挑不出一点优点,惊的她是浑身一哆嗦。
    “哎!!!”
    这口气叹的她是要多么无奈就有多么的无奈,见到他,道个歉求个原谅什么的,应该就可以和自己一起玩了吧,她不太确定,但是气乃山川之气,大气的很,又怎会如此小气!
    她自己无聊透了,灰心丧气的寻着,也不知多久后才能再次相遇?
    真是小火苗子蹭蹭的往上蹿,着实的让人火大,这个不省心的玩意儿!“呀!何物?”思绪间她撞到了什么东西。
    “何物?”他撩起双眸,看了她一会儿轻声开口:“我是中天紫微北极太皇大帝,你也可唤我北帝,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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