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宋望北给她发来消息,叫她要好好把握陈洛书,她当然要好好把握,毕竟陈洛书可是省军区司令的儿子,军二代,在温省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一口烈酒咽进喉咙,许镇司深眸微敛,回味着白天贴近她闻到的那股香气,他燃起一股欲望。
只有听话,照做,全力执行他每一句话的狗才能养在身边,否则就该除掉。
半夜,爸妈都上的是夜班,林清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透过猫眼看到是宋太太,疑惑的打开门,宋太太什么话都没说,扯着她手用力往下拉,硬将她塞进车里。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望北因为你,快没命了。”
她挣扎着,宋太太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哀求,“待会儿,你见到许厅长,别说话,站在那里就好。”
林清然知道她说的是许镇司。
大厅内,宋望北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挣扎着起来,许镇司抬脚又狠狠踢在了他的胸口上,把他整个人踢飞了出去,背部砸在地上,从嘴里吐了口血。
“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的?嗯?”他厉声启唇,一字一句狠狠咬紧着牙,一脚踩在宋望北的脸上。
“望北。”林清然喃喃喊了一声宋望北的名字,当发觉许镇司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惊恐的不住往后退。
“许厅长,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过来了,求你饶了望北吧。”宋太太猛推了她一把,将她推到许镇司面前,不敢上前。
她脚下不稳,摔在他的身上,许镇司扣住她的腰,眼尾弯起愉悦的弧度。
宋太太心疼的看着地上的儿子,直接跪了下来,哀求他说,“许厅长你要的人,我给你找来了,求求你,饶了望北吧。”
“宋太太,你在说什么?”许镇司轻笑着,“我只是找令公子切磋一下拳脚而已。”
宋太太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直接跪了下来,“许厅长,求求你了。”
“滚。”许镇司狠瞪了宋太太一眼。
宋太太和司机立刻扶着奄奄一息宋望北离开,林清然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不敢看许镇司,害怕的浑身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被他们送给了许镇司。
许镇司使劲儿掐住她的腰,俯身将唇贴在她耳边,“你是想我在这儿要你,还是上去到床上。”
“上去。”注意到地上的瓷器碎片,她紧紧咬着唇,颤泣着,假意答应,“你掐的我好疼,松开。”
许镇司果真松开了她,她借机摔到地上,身体被瓷器碎片划伤,她疼的直皱眉,呜咽着,许镇司下意识的蹲下去扶她,她握紧手中的碎片抵在他的脖颈上,“放我走,否则我杀了你!”
“少爷。”周围的安保一瞬间紧张的拔枪对准了她。
“把枪都给我放下!”许镇司呵斥道,紧接着颇有玩味的望着这个举着碎片抵在他脖子上,眉眼间满是倔强的女人,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一把擒住她的手腕,轻笑道:“就这样,还想杀了我?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恨不得他死的人,不少,当面说要杀了他的人,他一个也没见过。
“杀不了。”眼泪不住的顺着眼角往下流,林清然缓缓闭上眼,像是认了命,“我跟你上去。”
“这才乖。”许镇司嘴角噙着笑,用大手揽住她的肩,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既然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放心我会把你弄的很舒服的。”
“许镇司,你不是想上我吗?上具尸体吧你。”她猛地推开他,红着眼,握着手中的碎片划向另一只手的手腕。
血顺着手掌大量的往下涌。“他妈的,疯子!”许镇司惊愕的瞪大了眼,握住她的手腕,紧张的将她抱起,“去医院。”
许镇司把宋望北打了个半死,大抵不是因为她,而是感觉他的威严被宋望北,被宋家冒犯,他一时见色起意,要了个玩物,宋望北却把她推给了其他人,他才这样的恼火。
她才不要做他手里的一个玩物,被玩儿几个月,甚至几天就被丢掉,她明明还有陈洛书可以选,她为什么要丢掉自己的未来,去做一个下贱的玩物,所以她宁愿赌,宁愿拿命来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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