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白唇边露出了灿烂的傻笑,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亲昵地蹭蹭。
“属狗的吗?这么会蹭?”计夏青笑着挠挠她的下巴。
宿白嘟嘟囔囔着,“对,是属狗的,不仅会蹭,还会咬。”
怀中的女人瞬间沉默。
宿白得意地笑了起来:终于扳回一城!
这该死的好胜心。
很快,青帝陛下反攻了回来,冷笑着,“好了,白白乖乖去洗白白,我在床上等你。”
再然后……宿白看了眼镜子里畏畏缩缩的自己,再叹了口气。
阿青真是,一子将军。
她抿着唇,看着镜子里朦胧的人体虚影,伸手,擦了擦模糊的镜面,拭去了水雾。
镜子里的人,兼具着青涩与成熟。20岁,按照龙族年龄计算才刚刚成年。
她的目光向下飘去,看着自己挺拔的资本,想到了偶尔几次被阿青看到的时候,阿青那瞬间爆红的脸。
小龙满意地笑笑,又咬住下唇。
看来自己的身体对阿青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然后是没有一丝赘肉的平滑小腹,镜子上慢慢又泛起朦胧的白雾,于是只能看得清那紧窄腰身的轮廓。
“小白?还没好吗?”阿青的声音又传来了。
她龇龇牙,高声喊道,“马上!”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迟早的事,”她拿起一旁的黑色浴袍披上,裹得严严实实,用力系好带子,看着镜子里脸色红润的自己,伸手握拳,加油打气,“宿白,加油!摁着阿青打屁股!”
她又想了想,给自己先加了个易容术,让脸上不正常的红润散去,又仔细检查检查,点点头。
宿白深吸一口气,带着大无畏的气势,推开了浴室门。
计夏青瞬间眯起了眼睛,看着从水雾缭绕的蒸腾浴室中走出来的画中人儿。
眼前的龙穿着一身垂坠感极好的长款黑色丝绸睡袍,金线勾边,于是本来面上还带着青涩懵懂的龙看起来更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妩媚诱/惑。要是就老老实实披着也就罢了,偏偏小龙用力系紧了睡袍带子,原本宽宽松松的大袍子能完全拢住其中躯体的玲珑曼妙,现在却尽情地向青帝陛下展现着眼前人精瘦的腰肢,还有意无意地展现了那傲人资本的轮廓。
所谓又禁又谷欠,大抵不过如此。
宿白几缕湿发垂落,发尖还有水珠,滴落在睡袍上,于是一个个几乎看不见的水渍圆点纷纷出现,透着令人疯狂的气息;再向下是赤着的一对玉足,走过之处留下无数水迹,漂亮的脚踝让人疯狂,看起来很方便一手卡住,死死扣着不让乱动弹。
计夏青忍不住端过一边的冰水,大口喝下,缓解嗓子的干渴。
宿白唇角滑上一个弧度,在计夏青身前坐下,按了按绵软的小床,微微挑眉,“阿青,催什么催,不是来了吗?”
理论大师嘴炮王者高攻零防的青帝陛下又暴风吸入一口冰水,随即脸上带笑,“洗白白了吗?”
宿白微微点头,“怎么,阿青,你要检查吗?”
计夏青扭头,一口冰水直接喷了出来。
这龙进化地也太快了吧!脸都不带红的!
宿白:易容术,永远的神!
她的红眸因为水雾的缘故,看起来水灵灵,格外诱人。小龙的双臂环上了计夏青的脖颈,身子往她怀中倒,“怎么,阿青,真的不检查?我洗的很认真哦?”
她将计夏青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系带上。
计夏青瞬间弹了起来,色厉内荏,瞬间破功,“你别过来。”
月黑风高,良辰美景,干柴烈火,她怕一切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小龙洪灾泛滥堵不如疏,自己不得不大禹治水但又只能三过家门而不入,最多也就是轻拢慢捻双龙戏珠一脸懵逼,再多也不过是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然后喝下一杯忘情水却无法解决自己惹火上身的头疼问题。
宿白尝到了甜头,站起身,款款向计夏青走去,眉间微蹙,面上是惯用的委屈表情,“阿青,你不喜欢我了吗?”
计夏青喉咙微微滑动,一步步后退,直到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小龙歪着脑袋,轻轻蹭上来,唇停在了她的耳垂旁边,热气喷吐,“还是说,你想让我叫你……师尊?”
计夏青痛苦地抵住了她的肩膀,用力将人推开,大口喘着气,表情努力装得严肃一点,“小白,我得和你说一件事。”
宿白见她严肃起来了,也不在调戏阿青,老老实实退后两步,“阿青你说。”
计夏青憋红了脸,良久,吐出几个字,“我说了,你是初恋。”
小龙心中一甜,面上笑容更甜,点着头,“嗯,我知道,所以呢。”
计夏青紧咬着牙,“别轻易挑逗一个老干柴的底线!”她用力喘口气,抬头,看向宿白,“因为我个人的原因,现在最好不要你。”
宿白看着她,笑眯眯,“阿青,也可以我要你的。”
青帝陛下炸毛了,脸红得可以滴血,“想都别想!”
宿白脸上顿时又委屈起来了,伸过手扯了扯她垂下来的衣角,“阿青,不带这样的。”
她凑过去,扣着这人的腰,在她耳边低语,“我可以为师尊您奉献一切,您也让我拿走一些东西对不对?”
计夏青用力抵着她的肩膀,不让她再靠近,唇微微抖动,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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